白鸳看了眼手中刚收起的卷子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这个大呼小叫的同学,反正试卷交上去只要第一张不是她的,老师都能注意到。
谁让她是坐在最后一位的,收试卷的往往是最后一位同学,她不收前面的同学就站起来收了。
如果她收了,前面的同学就会意识到已经有人收,以人的天性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因为是多出来的活,他们能不干就不干。
等白鸳去了教师办公室那些学生都还在翻箱倒柜,从一个人的叫喊引发了一排人的寻找。
只因他们都没有试卷被收走的记忆,但试卷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白鸳回来后发现自己前面的同学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好像个个考试都考了零分一般,她有些懵懂地眨了眨双眸,这是怎么回事?
“幽,你刚才看到这里发生什么了吗?这些同学怎么一个个都不回家啊?”
考完试当然就放学了,白鸳以为同学都走了,没想到还剩下不少留在原位的。
“不知道啊,刚才他们吵死了,白鸳我们回去吧。”
幽就是被那群学生大呼小叫吵醒的,见白鸳回来当即拉上那幼细小手拖着白鸳离开教室。
白鸳本想叫一下伊莲的,却没有找到伊莲身影,估计提前走了。
晚上威尔城表面上一片平静,不过白鸳的肚子却不太平静,直觉告诉她并不是自己吃坏了东西,因为不止肚子痛,而是全身都痛。
尴尬的地方在于她现在在浴室中,不管喊外面任何一位进来都觉得非常羞耻啊!
“嘶!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白鸳全身赤裸着蜷缩在小矮凳上,身体不停传来酥麻刺痛感,其中又以腹部最为疼痛。
眼眶被痛出泪花,但不是以往的晶莹剔透,带上了一些红色血丝,不止眼睛,全身上下都在往外渗透着血珠。
她眼前逐渐模糊,意识也变得脆弱起来,再不叫人进来,也许自己真的会晕倒或者死在浴室里。
想到死这个字她心中泛起一阵恐惧情绪,蜷缩的小身体害怕地颤抖起来,她不想现在这个时候死。
明明生活才刚有起势,她还没有跟小幼龙结婚,还没有跟小幼龙做过那种事情!
而且万一之后被幽发现自己赤裸的尸体!?不行!不行!
这一刻她再也顾不上害羞,连忙在心中呼喊小幼龙:“墨咲!要死!要死了!快进浴室!血,好多血!呜呜~”
端坐在卧室中查阅黄色资料的墨咲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今天好像是白鸳来大姨妈的日子吧?
好像有点不对,似乎是明天来着?
白鸳这丫头月经不调许久了,来晚来早的情况都极为常见,甚至有痛过一周以上的记录。
听到浴室里的求救声她懊恼地翻了个白眼,这貌似都怪自己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选择在今天突破二阶。
现在白鸳估计吓了个半死吧,她连忙在心中柔声安慰:“别怕,不会死的,你多等一会儿,很快过去的。”
“呜呜~好痛,墨咲怎么还不进来?”
白鸳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要不是还知道自己死掉小幼龙也会跟着一起,她现在就向小幼龙述说自己心中的情感了。
“来了!”
听到那痛到极点,哪怕心声都收得紧紧,甚至还有源源不绝的吸气声呜咽声,墨咲哪里坐得住,飞快冲出卧室。
啪!浴室门锁被幼嫩小手一把扯爆,墨咲这时也不管主人是不是裸体了,反正最后都要看光的。
看到小矮凳上面全身被鲜血覆盖的笨蛋主人,墨咲快速拿起花洒探了下水温后帮主人清洗污血。
“啊呜呜~笨蛋!笨蛋!我叫你这么多声为什么现在才进来!?我死了你怎么办?你也会死的知道吗?”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白鸳猛得转身抱住小幼龙的细腰,小脸上的血污混杂着泪水鼻涕全抹在墨咲的沙裙上。
对此墨咲也只能苦笑一下,一手轻抚白鸳光滑细腻的背部,一手拿着花洒从白鸳头上洒下热水。
白鸳身上排出的废血被水流冲入排水口,但脸部因为一直埋在她的肚子上,导致怎么都冲不掉。
“不会死的,笨蛋主人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的月经是不是今天?”
说话的时候墨咲全程看着对面的洁白墙壁,没好意思往下多看一眼,如果没猜错的话主人那里现在还流着血液......
“不......不对啊,我的大姨妈没有这么早的,而且也不会全身都痛,嘶!”
刚才的力量逐渐消退,白鸳也逐渐回过神,腹部的疼痛又变得明显起来。
“那就是提前了,至于全身痛......那个是我的锅啦,晚上结束修行的时候我已经突破到二阶了,因为我们的联系比较弱,现在才反馈到主人身上。”
她这个时候没有耍嘴皮子,主人这副样子需要她的照顾而不是冷嘲热讽,真要说些坏话怕是会掉好感。
“乖一点抬起头,我帮你把身子洗一下,然后快回床上躺着吧,今天白天没有来已经算幸运了。”
“唔!我不要!都......都被墨咲你看光了,呜呜!”
呜咽抽泣声没停下来过,墨咲也不强硬,从白鸳红透的粉嫩耳尖看,这小丫头已经羞得不行了,她不能再添刺激。
所以墨咲低下头认真帮白鸳把头发重新洗了一遍,又非常仔细的帮她擦了背以及纤细白嫩的胳膊,脖子等地方都细细洗了一遍,确认完全没有血污。
白鸳全程都非常乖巧,除了不让墨咲碰她的胸部外,上半身都任由小幼龙稚嫩的小手摸了个遍。
“可以站起来吗?不行的话我蹲下去也行。”
软糯的声音从白鸳耳旁传入,羞得她摇摇头,那里真的不行,起码现在不行!
“扶......扶着我,我自己洗,你闭上眼睛不许乱看。”
滴答~滴答~水声非常清脆,血液掺杂在透明水流中冲下,墨咲充当一根拐杖撑起白鸳虚弱的身躯。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其中还混杂着笨蛋主人的抽泣声,不知道她想到什么,哭得还蛮伤心。
“嘶~好痛!墨咲......帮我洗,洗一下脚可以吗?”
强撑着洗完自己的关键部位,白鸳痛得满头大汗,再也无力持着花洒,只能无比羞涩地让小幼龙帮忙把最后一部分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