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诗并不害怕惩罚,过去针对白素的那些事情全都是她做的,虽然是听从系统的安排,可一切的实施者就是她自己,如果被惩罚是为了赎罪的话,她也愿意为了自己过去做错的事情来负责。
可……白素现在做的都是些什么?说下流话来侮辱自己,还是想看自己难堪的模样,“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是说好了,今天要让你学会如何用身体来赚钱。”
白素的指尖先是放在了白诗诗嫩滑的大腿上随后,沿着身体的曲线缓缓游走,直到一只手紧紧的掐住白诗诗的腰,直接就是众多的疑案,感受着怀中人瞬间绷紧的身体。
明明很疼,但白诗诗现在是坚持的不发出一点点声音,白素看着诗诗妹妹咬牙切齿模样,觉得有点可爱,于是就想稍微夸奖一下她。
“为什么你以前不学跳舞呢,明明你的腰肢又细看起来又很柔,你腰上的手感真的很不错。”
说着白素手掌已经贴上白诗诗纤细的腰线,白诗诗的腰上没有一丝赘肉,纤细的一只手就能搂住。
白素也不怕自己这样的举动被其他人看到,首先有衣服遮挡着,其次是她定的位置可是整个酒吧的最角落,更重要的是现在酒吧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的舞蹈上,就更没有人会去关注她们了。
白素虽然想去做一些事情来调戏白诗诗,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喜欢在别人面前这样做,白素对白诗诗有着难以言诉的占有欲。
面对着这一位占有自己过去一切的妹妹,一想到是自己过去本该拥有的东西才将白诗诗培养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她就觉得白诗诗现在的一切都应该是她一个人,现在摸个腰又怎么了?
如果是以前白素像这样的举动,白诗诗还可以理解成对方是为了阴阳,讽刺自己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但接近强硬的举动在酒吧的氛围下却带了些许奇怪的意味在里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白素一只手把她抱的很紧,让两个人现在的姿势很是暧昧,白诗诗想要摆脱对方掌握自己腰肢的手,可不断的挣扎时会不断的摩擦着白素的柔软。
除了羞耻与愤怒,白诗诗却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点点不该有的反应,年轻的身体受不住撩拨,一点点的火花都能勾引出欲火。
白诗诗在此刻忍不住唾弃着自己的自控力,一时间自己的动作从原本的剧烈挣扎慢慢到了不太感动的程度
不过就算是如此暧昧的模样,除了唾弃自己的不应该以外,白诗诗也丝毫没有往那方面想,更是在心里不断的提防着白素接下来折磨自己的想法。
“直到现在还坚持你那可笑的自尊干什么呢?”
白素说完另一只手紧紧的捏着白诗诗完美的漂亮脸蛋,让她看到舞台上的那些表演,现在酒吧的舞蹈表演愈发大胆,甚至都开始和观众进行各种羞耻的互动,其亲密程度和现在被白素紧紧搂在怀里是差不多的。
关于这舞台的表演,白素简单的看了两眼就没有了任何兴趣,哪怕舞台上的女生不断的卖弄着自己的身材与曲线,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自己怀里白诗诗的一根头发。
白素趁机扳过白诗诗的脸,指尖轻轻摩挲着她颤抖的下唇,“你只要放下自己的尊严,以色示我,就不会过的那么苦了。”
说话间她拇指指腹缓缓按进白诗诗的唇缝,“你可要幸运多了,毕竟你只要伺候我一个人就可以。
话音刚刚落下已经用拇指撬开她的牙关,探入一点湿润的温热,白诗诗浑身战栗,想要偏头却被白素牢牢扣住后颈,逼问着她的回答,“怎么一直都是我在问,你一句话都不说!你到底同不同意!!”
白素也是问的烦了,语气突然间变得暴躁了起来,现在的白诗诗在她面前就像是一根木头一样,只有自己主动打一下才会给自己一点反应,就不会乖一点,迎合一下自己吗?
在对方侵略性的注视下,白诗诗就算是想回答也只能说出物业的音节,根本说不出话,但她接下来的回答也不用多说话,看着白素恐怖的眼神,白诗诗摇了摇头。
这一个举动把白素气的直接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捅进白诗诗的嗓子眼,看到白诗诗难受到反胃咳嗽的表现,这才满意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随后用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把沾染上白诗诗口水的手指擦干净,随后一脸嫌弃的将手帕扔在了白诗诗的身上。
“你就是贱,我刚刚对你好,现在你又不乐意了,非得要我折磨你是吗?”
白诗诗想说话,也被嗓子里的疼痛难受的说不了,白素刚刚捅的那一下实在是太狠了,为了能让自己好受一点空咽了几口,白诗诗就感受到有一股铁锈味在喉咙里弥漫开。
直到酒吧第一场舞蹈结束以后,白诗诗才从刚刚的恶心缓过神来,看着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白素,刚刚这是对自己好吗?
让自己学酒吧里的女模用身体去讨好别人,哪怕是女人,哪怕是面前的白素,白诗诗干不出这种事情。
白诗诗是不允许自己干出如此堕落的事情,她很清楚自己一旦堕落下来,那等待她的就是万丈深渊。
白诗诗有自己的尊严去坚持,“如果你的好意,就是想让我学着怎样伺候人,怎么样以自己的美色示人,那还是尽快的打消你的想法吧。
我会去找一个正经的工作,我会养活自己的,这一点不需要你来操心……”
而且现在的她孑然一身,自己接下来的生活应该她来做主,而不是白素过来操心。
白素看着面前白诗诗的倔强,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可这拿起酒杯的举动却把刚刚还在豪言壮志的妹妹,给吓得不轻。
白诗诗这一副怂样,反倒是让白素觉得好玩极了,就像是一个小动物一样,这一刻她语气充满玩味的说到,“那我们打个赌,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