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离用笔写下“天亮了”三个字的那一天,都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这一年里有我的高三,我的煎熬和欢乐,还有一个不错的结局作为十二年的收尾,我考上了我一直想要去的大学,上到了那个大学我最想要去的专业。虽然说没有考上公费师范生确实可惜,但是这也挺好的,给我的未来增加一些变数,让四年后大学毕业的我看看这段话来发表发表感言。
看呐,看啊,时间,我总是感叹时间,时间的容积也总是一次次地让我感叹,随意挖开一角,里面藏着的东西都是那样丰富。
好消息是,我还是我,穆子川还是穆子川,一样有一个梦想,一样在追。
我要怎么向你汇报这一年多来的故事呢?嗯……我码了冻土里瑞丝的外传,如果是电子版,按顺序读的话,你大概已经看完了吧。我的自我感觉也的确就跟我亲爱的笔友说的一样,我有进步。
在码冻土电子稿的途中,再一次回顾曾经写下的文字和故事,也确实发现了不少的青涩处,不少可能需要细细斟酌的语句和表达,所以说“有重制版”的这个说法肯定还是没变的,和纸稿的后记一样。
缺失的细节,要补充的东西确实很多,比方说先前的后记里提到过的“克洛克单杀夜魔巢穴”,以及第四篇章第五篇章的重写,还有夏娃死后克洛克离开行营成为迷途者的详情,也可以感觉到“晓”这个角色在结尾出场的突兀和承担作用的或许会有的些许“不至于”——因为我没有写出她是克洛克成为守夜人后第一个在“冻土”上发现的“以太阳为梦想”的孩子。
这个情节本来代替现在的克洛克篇·下,让克洛克篇也有序·上·中·下·终的五点式,艾彼篇里艾彼寻找琳达或许也需要一个详细过程来形成五点式。
这些都是我再次回到《冻土》需要做的改进和补充。
不过——要说时间的话,果然还是摸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可能是某些随缘的一时兴起,就像是《冻土》这本小说的最开始,艾彼篇的序,可能是特意安排的一大段时间,让数十日或几个月的思考化作一个不错的故事。
都不清楚——毕竟我的懒惰和诡异的决心总是让我自己都时常进入混乱,特别是在现在这样的…因为高考结束的超长假期里,松弛下来的思维很难进行缜密的统合,于是也不再能安排出高三下册阶段那样的时间安排表。
一年多来的心态倒是也确实有了改变,可能是更加佛系了一些——但这也都是我本人的一面之词,真正变成什么样我可就不知道了。举个例子来窥见一些的话,就像是学会了“慢慢来”这个词语并且时常在生活当中运用,不急不躁不慌不忙。
虽说如此,但真要说未来的规划我还是始终在役的,冻土的故事和世界观我可都不打算就此让他在艾彼这里结束——甚至可以说这是一个开始——或是一个中转站。
浅浅地挖一挖,梓沐他们在末日之前那几年的故事,还有故事最后提到的“黄金年代”以及“方舟计划”的故事,都是让我产生创作欲望的东西。
就希望他们不会成为一个脑嗨的产物永远只在新建文件夹吧,我是真的想要给这个故事一个好的交代。
所以说,我其实也更加地知道,必须要更多地练习自己,锻炼自己,自己的缺点优点,长处短板,都需要有一个清晰的认知——而后把好的延长,把坏的也弥补弥补。
好在我大学的专业是汉语言文学,嗯……当年在《穆子川往事》这本文集里做出的规划就是,“通过这个专业学习更多的写作技巧,丰富自己的知识库以及词汇量”,只能说,至少在现在,我对于汉语言文学的专业印象确实是这个样子了。一年后,等我更加熟悉这家伙之后,没准可以再来提交一下这份答卷。
现在回过头来看,《永夜的冻土》作为我的处女作,他大概的确将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许多许多,我看见了自己关于场景描写,人物神态,动作以及剧情节奏把控,剧情质量上的缺点,也通过十个章节明白了“小说”大概应该怎样去写,并且——也通过他结交了许多许多的朋友,认识了许多许多值得去认识的朋友。我很开心。
当初口口声声说着一定要码出来的电子稿,现在也确实完成了——纸稿初版的电子稿的确是完成了。
哈哈,这是我第二次写后记,但我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写,于是就聊天一样地这样扯过去吧,也挺好的,就当我坐在你的对面,如果你可以感受的话,尝试着捏出一位一米六的十八岁看着蛮瘦的文科男生?
或许我确实该再多读一点书,再多读一点,什么题材也都看看,提升一下自己的见识,增长一下自己的知识——有句话叫做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以后要写讽刺之类的话语或故事,也的确要多了解了解才能更加明确呢。
我大概能腾出时间,也多半有那个精力,但是时间和精力能否因为时间安排的恰当合在一起,本身的怠惰又会不会恰好在那个时候出现?现在想这些明显是有些早了,但的确也可以想想,想想总没坏事。
都在说大学的四年很够书写的故事很多很多,就让我好好期待期待吧——不过首先,先祈祷别让我碰上问题过多的舍友。
我好像聊地有些过于偏离主题了?嗯……那就往回走一走,来聊聊我对于『之后』的一些规划吧。
有了《冻土》的经验,再加上二零年以来对“多元”这个世界观的构建以及想象,我想,那个2017年4月4日的世界,那个“穆子川”追逐着的“太阳”,的确可以慢慢地走上自己的航程了。
虽然说《冻土》与《多元》的题材似乎并不相同——虽然说最开始还是挺像的——异世界,魔法,冒险,加点热血。
我也一直很喜欢特殊的数字以及特殊的日子,你可能也发现“23”这个数字在《冻土》里出现地特别频繁,克洛克当了二十三年守夜人,艾彼和克洛克正好差二十三岁,各种各样的“23”出现在我自己都数不清的故事的边边角角里。
我个人给出的解释是“23”是“24”前的一个数字,而“24节气”,23走到24就是完整地走完了一周。
同样的说法也可以用在“12”和“60”身上,我很喜欢这些数字,减一就是等待着突破,加一就是故事仍有新章。
当然!解释肯定不止这一些,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个话的确是真理,对吧?
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就写到了两千字,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停嘴,或许是现在,或许是等一下,或许是下一个两千字。
第二个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因为我有点想睡觉了,现在是2024年8月17日的凌晨0时47分,哈哈。
——熬夜可不好!这样告诫自己,然后还是一次一次地熬啊熬啊熬。
那么在这第二次的最后时刻,还是再讲一些话吧。
《永夜的冻土》,这个企划,从2021.6.21日开始,那时候是群内固定时间的文字游戏,随后就是2022.3.25,艾彼篇的序章结束,我写下“我与艾彼一起追梦”,再然后就是2023.6.21,冻土完结,处女作收尾,最后到了现在,2024.8.17,我在手机的屏幕上写下电子稿后记的尾声。
三年了,比艾彼正式在冻土上追太阳的时间都长。
甚至,如果把时间往回拨一拨,艾彼生起了追逐太阳的想法,就算他七年半吧,这样的时间放在我的身上,我的现在,七年半,2017.2.17,离2017.4.4日就差一个多月。
这能勉强地称为巧合吗?
就算不能,也的确可以证明,逐梦是一条长路。
并不是所有人梦想的实现都会像艾彼那样理想,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或者更长,都有可能,这就是一场长跑,只希望追梦的人们不要在路上迷失了方向。
到现在都还并未成年的我,仍然想要这样对已经成年的你或未来成为了“大人”的你和我这样说,始终都会这样说。
“没有梦想啊,有什么意义呢?”
梦想也可以是别的词语,理想啊,愿望啊,目标啊,什么的,但他们又不能是太过于容易触摸的事情——我指的是,作为长期的打算来看,路途中的小小奖励当然可以。
总之,人生在世,我果然还是认为,该有追求。
我仍未步入社会,而信息化的时代告诉我太多太多社会的残酷,就如“影院”的象征,招来梦想,碾碎梦想,异化梦想。
而我希望我,也不止希望我自己,我希望我们都能有一双眼睛,至少明确善恶对错,分明偏执片面与客观真实,如果真的被痛打,也请千万,千万不要去嘲笑正在追梦的人。
想的可能或许太多,也太远了。
凌晨一点,我想我也确实到了合上眼睛的时间。
那么——在这最后而最后的时间里,让我引用大概是我自己曾经写下的一句话吧,出自与一本叫做《世界·故事》的文集的前言——我自己的。
记不太清,但大意大概是这样的。
“请不要吝啬自己脑海中的华美想象,如果你渴望,那么就去追吧,去创造,去展现自己。
“我很愿意与你一起前行。”
这里是穆子川,感谢一路上支持着我的所有人,感谢写了赠文与贺图的每一位朋友,感谢每一位愿意阅读我作品的朋友,没有你们我走不到这里,每一次回味你们的珍品我也都感到十分幸福。
同样地,我也很高兴遇见你,很高兴你可以看到这里。
我们明天再见。
2024.8.17
穆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