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个样?也没…见…”话还没说完,绫音把剩下的话都吞了回去。

他忽然想起来,李佳第一次见到大白的时候,还真差点把大白给拐走了。

或许那时候早就有了苗头,只是自己没发现…

“不理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想不通的绫音选择了放弃。

现在好歹是法则社会。

强抢民女…民男是犯法的。

“主人,其实你也年纪不小了,怎么就不考虑一下?”大白有些好奇。

不说繁衍是动物的本能吗?

主人都二十多,单身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那种冲动吗?

那两位的姿色,也算是上等。

属于是当小主人母亲的最佳人选。

“我?考虑啥?”

“结婚。”

“别闹,结婚可是两个人的大事,很麻烦的。”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绫音眼神中是藏不住的落寞。

“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滚!”

绫音一拳敲在大白头上,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

艹,好硬的头,手都给敲疼了。

他故作镇定的收了回来。

深吸了口气,语重心长解释道:“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好多思想都被入侵了,动不动就要离婚。”

“而且要是我结婚了,小玖怎么办?”

“总不能让我的妻子,不孕不育吧。这是对她的不尊重。”

大白晃了晃脑袋,企图努力理解主人话中的意思。

在祂的认知里,没有关于这部分的知识。

但,小主人…挺喜欢这两位小姐的啊。

“嗨,不说这个了。”

莫名其妙的,说到结婚这东西干嘛,自己又不是没有老婆就过不下去。

开玩笑。

哥们相册里,几百个老婆照片呢。

“今天那么明显,小玖真不会发现吧。”

“不会。”大白说得十分肯定,肯定到让人都忍不住想要质疑。

不过…

有些人总喜欢听到自己想要听的,不愿意揭开那层真相。

“那就好。”

绫音心想,大白比我还了解小玖,祂说不会,那就是不会!

大白眼眸微动,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小主人可不笨,笨的是主人而已。

……

另一边。

一屋子的家具在高温的持续烘烤下,化为一滩滩液体,融入到地板里,给地面增添了一种莫名杂乱的美感。

而且这还是火雀有意控制的结果。

否则,不死炎的温度肆意释放,整座公寓都要化作岩浆,在延安市地界消失。

“你的异能变了!?”火雀的声音颇为诧异。

只见李佳那白皙的皮肤上,正覆盖着一层银色的鳞片,将她的不死炎抵挡在外。

就连其体内的火焰,也被全数驱逐。

无奈收起不死炎。

那鳞片的模样,看着像龙鳞。

但除此之外,李佳身上也不见其他龙的特征。

不好确定。

唯一能确定的是,她的异能肯定发生了转变。

不再是原本的空间魔法师。

“……”

李佳没有说话。

浑身无力瘫软在略烫的地板上,原本的毛垫,早在火焰中化为了灰烬。

发丝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鳞片没有覆盖的地方挂满了汗珠,白皙的皮肤上也被染成血色。

身体被不死炎治愈了一遍,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但两股能量战斗时破坏的经脉,让她短时间内,无法缓过神。

眉头都拧成了麻花,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痛苦。

纯属是精神残留的幻痛。

火雀挑眉,不应我是吧。

阴笑着伸出手,在那团大邪恶上肆意妄为。

南村群童尚能欺老无力,那她趁人之危,好像也不是什么可耻之事。

嘶,好滑好嫩。

一顿盲人按摩后,她才满足的收回手掌。

全然不顾李佳那副要杀了她的模样。

“别看了,虽然你那烂摊子我没有完全收拾好,但起码恢复到你原来那个状态了。”

不是她不想将李佳体内的魔力完全炼化驯服,主要是那些魔力中蕴含着一股不弱于不死炎的能量。

与李佳皮肤上的那些鳞片息息相关。

很熟悉。

李佳:“……”

痛的不是你,你是说话不腰疼。

休息良久,她的精神才稍有缓和。

幻痛阵阵袭来,渐渐地,也习惯了。

“进化了。”

“敖会长说,是因为那枚果实吸收了他的气息所导致了异变。”

“能说话了?”

火雀的视线从手中平板挪开,显然她没有把刚刚李佳的话听进去。

李佳:“……”

有种想把她打一顿的冲动。

淡淡呼出一口闷气,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不是聋子,听到了,你没必要在重复一遍。”火雀伸手掏了掏耳朵。

她这般作态,气得李佳牙痒痒。

“你那不是聋,你是瞎!还不快去给我拿件衣服!”

她现在可还是光着膀子,坐在地板上。

气抖冷!

半响。

火雀从毫发无损的卧室里,挑了件李佳的衣服。

李佳不时过来找她过夜,家里自然有她的衣服。

穿戴好衣服,李佳拧着眉,走到火雀身边。

“你在算什么?”

“算大小姐你要赔我多少钱。”火雀头也没抬。

“赔钱?你让我赔上千万?诗人?”

看着计算机上那已经来到千万的数字,李佳头皮一阵发麻。

虽然她有钱,但也不是傻子。

这一看就知道有古怪。

“我知道你很疑惑,但没关系,我给你说说。”

火雀一副正经商人的模样,指了指原本柜台的方向道:“那里摆着的花瓶,还记得吧。”

“商周的。”

随后又指着旁边点的位置,“阴沉木做的。”

“姐妹价,治疗费我也不多收,随随便便百来万就算了,加上所有损失”

“一个小目标怎么说?”

听着她的话,李佳气得后牙槽都快咬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那花瓶,明明是自己陪她一起逛街时,随手在一间瓷器店买的。

打完折也才百来块。

还商周,上周还差不多。

这一刻,身上的痛楚被气得烟消云散。

她深吸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想要把火雀打一顿的怨念。

“可以,但这房子归我,怎样?”

趁火打劫是吧。

那她趁机把房子买下来,也很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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