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酱的视点)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当被小爱拉上台时,我的内心其实是崩溃的。

这种2v2的竞技明摆着是要你两人合作,除了想要合二人之力一口气先解决掉一个人的情况,不然凭什么想要人家跟你一打二?。一个人正面刚另一个则进行牵制直到人员制衡失效那才是正道!

简单来说,根本就不可能期待小爱能栏住两个人。只要比赛一开始,非战斗人员的我就一定要面对至少一个敌人才行。

但凡一个正常人都不可能以一敌二,更何况以一栏二?所谓的「万夫莫敌之勇」说穿了也不过只有个勇字而已。像说书人说的什么在桥上一吼就吓退敌人之类的鬼东西本姑娘三岁就不相信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像我和小爱这种要协调没协调、要什么都没有的二人组假若不是因为小爱秒杀了选拔赛的对手甚至连站到这里的机会都没有。

无奈的站到台上,我小声的跟小爱说:

「先指声明我不会也无法帮你,只要一开始我就会……」

「跑吧,我无所谓。」小爱回答说。

小爱的语气比平常来得重,令人有种杀气腾腾的样子。但在此之前她这般干脆的回答让我有点受伤,当然不是说她客气我就会留下……所以说,说话直来直往的人真令人不爽!

要我祈祷对方是以全力解决一人的战术为主的组合是不可能的,因此一开始我就会全力朝场外跑去以免多生枝节。那就是我的打算。

这时主持黑天使和雪天使齐声道:「开始!」

好,跑吧……想着,下一刻便发生了意外状况!

小爱化为一道雷电消失,在那远方的观众席上看来大概是很华丽的吧?但你有想过几乎零距离目击的我是怎么样的吗?

那一瞬间眼前只有白色的光芒,接着我的眼睛便刺激到无法睁开。

当我再次反应过来时已经失去逃跑的先机,那名叫「延珠」的幼女已经来到我的跟前。

我并不清楚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能在短短的几秒内越过二十米的距离来到我的面前。但唯一可以了解的,就是她的脚已经作好了随时招呼到我身上的准备。

而我这时脚下绊了一下向后倒下,脑子里连一句粗口都爆不出来。只感到跨下好像有点变得湿湿的了………

那一脚,肯定会很痛吧?我心里不由得想。

这就是那一瞬间我能回想起的全部细节。接下来对方的一脚就会踢到我的身上,绝无幸免之理……

「哎呀!」这时我跌倒在地上,因为双手本能的抬起挡在身前,所以在没作保护动作的情况下感觉到屁股撞在石地上的痛楚。

好痛……按着屁股慢慢爬起来,这时我才意识到一件事情。

竞技场周遭的喝采声,停止了。

不但如此,最诡异的是我的对手(或者说袭击者?)正维持着一脚提起的状态停留在半空之中。她那自信的表情彷佛是被画家定格下来,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

接着,我便马上理解到原因。

一阵如同缺氧般的乏力感突然涌上来,体内的魔力正被急速消耗着。

意识到原因的我提起法杖,只见那根原先跟烂木似的法杖居然变成根经过了加工的华丽的手杖、上面还有个表面作装饰,显示着现在的时间。

时间魔法,搞不好现在我真是意外的使了出来也不定。

但现在可不是跟你们读者说明设定的时机。因为领域魔法的维持和放出型魔法不同,需要术者的魔力维持。

基于这是意外使出的魔法,所以我也不知道解除的方法。只能待到我的魔力用尽后自行解除了。那么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跟原来的打算一样:跑路!飞似的跑出场外!

然而就在这时,我却该死的想起了小爱的话。

『跑吧,我无所谓。』她的话令我感到不爽!尽管是自以为是,但我一直认为自己已经在这个如同风一般的人身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象。要知道,那可是我少数自行决定要做的事!

正如平常不易动怒的人生气会很可怕同理,对自己投入心力却无回报我可是会感到不爽的。你对我不抱期待没关系,但可不要用这种语气!

要知道像我这种酸腐的文人也是要脸子的,你口气这么大那就狠狠打你的脸!

这时的我心里那么想着,然后开始了我那微小的「打脸大计」。

首先我是走近那维持着提脚姿势的幼女跟前,然后捏捏她的肌肉。

「嗯,是软的。那就好,表示有戏!」我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时间停止这种魔法,它研究的切入点很多。由于时间关系我无法一一说明,但基本上有两个重点的语汇:「浅度时停」以及「深度时停」。

浅度的时间停止是属于可观察的「现象」,施术师可以等现实世界进行直接干涉。简单来说我有把刀子的话,这时是完全可以捅到对方的心脏处的。

至于深度的时间停止是完全无法干涉的,这时一切活动的都会静止下来。就连术者都无法对其直接干涉,只能从间接方向入手。例如那些什么……像是时间停止后为什么不直接捅死对方之类的问题就是因为这个。

而目前是浅度时停,也就是说我可以作出直接干涉。

「呜……啊……啊啊~~」现在我正在死死的推着敌人的脚,试图让其移位、但全力崩紧的肌肉移动上半分的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呼……呼……」拼尽全力直到感觉好像移动了几公分后,我便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给我的「时间」(魔力)已经不多了。

「唏……唏……」我拼尽全身力气,一下一下的在推着对方的背部。

因为此时此地的延珠是「固定」的,所以想要改变动作或者所在位置是极其困难的。当然有极大力气的话另计。

那么像我这么一个文弱的家伙现在干么呢?答案很简单。

正好魔法要解除了,你们就自己看吧!

「喝!」延珠大喝一声,朝着目标踢去。

然而出乎意料的,这一脚难以置信的没有踢到任何的东西。彷佛在这个位置上根本没有东西那样。

而事实是,那里「根本没有」东西。

咦?影象从眼前消失的瞬间,她才刚感到疑惑后续便接二连三的到来。本应预备好着陆的脚临时出现偏差而摔倒、接着后背又感到一股莫名的巨力袭来,连同当初自己发力的余劲一同爆发。幼女就在这么一个无法控制的状况下,字面意思上的「滚出」竞技场了。

当然「魔法」的原理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展露人前,至少在这会场上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的人是不存在的……大概吧?

「呼……呼……」魔力消耗竭尽,但「表演」还是要继续下去。

拼命的挺起胸膛望向敌人,然后抬起沉重得像灌了铅的手臂并用手杖指向对方。

『有种你就来啊!』我的举动就是要展露这个讯息。

现在可不是在生死决斗,只是在进行竞技而已。如果有脑子的话就不应该上来,因为无必要跟一个用了不知名手段的家伙拼命战斗。

像是什么非战不可的情况啊、或是「你令我受辱我要干掉你!」之类的情况或许会有,但会遇上这个的人不、会、是、我!

没错我在赌!而且是必胜的赌局,不然……我他喵的就打不了小爱的脸了啊!!

这时里见莲太郎呆立当场,他实在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然而理智告诉他,尽管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延珠确实被打倒了。

「喂,还未想通吗?手快要垂下来了啊……」

我头上开始冒出冷汗,身体的酸麻感觉快要将我压跨了……

「…评判,我宣布弃权!」终于莲太郎举起了手,用响亮的声音说道。

「你确定了吗?我宣布胜利者是爱瞳组……」

但主持雪天使的话还末说完,我便向后倒下昏迷不醒。

「还是说,平手?」黑天使疑惑的说。

这时,只见刚才被踢翻在地的加贺野爱站了起来用正常人的步速走了过去。

「好痛痛痛……」同时延珠按着头站了起来,她全身上下看来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又或者说,是恢复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时里见莲太郎向她走了过来说:「都结束了,我们输了。」

之后因为我陷入了昏迷,因此余下的比赛全部略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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