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哎~我只是随口说说,沈长老不要紧张,莫要见怪哈。”
沈邱允扯出一丝笑容,心情刚平静下,就又听到了李锦容说:“宗内的弟子,论姿色不如沈长老十分之一,真希望有沈长老这般的美男,当镇宗之宝,如此一来,渴望双修的女弟子会刚加多。”
“咳、咳咳!!”好似一口痰卡在喉咙,沈邱允觉得憋着慌,转头过肩膀微微颤抖。
从李锦容的嘴里描述出来,我去,这妥妥地某唐男主,不能过审的黄文呐!
“沈秋云,李宗主只是假设而已,你别当真。”
李庭月嘴里打趣道,瞧你紧张地这样,李锦容只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
“李长老说地是,若是有喜欢的,我也可以帮你引荐引荐。”
“不劳烦李宗主,修道之人,还是应该克制的,就如师父的主张理念那样。”
“修道之人也是人,彻底断绝五欲,是根本不现实的。”
抬头一看,其他宗派的宗主、长老也来了。
“天音阁的季长老,好久不见呐。”
“李宗主,你还是一如既往地,风姿绰约啊。”
季瑶霜,洛晴芸看到她手里拿着的玉萧,天音阁,颤长用音律攻击,乐谱中的五音,皆可成为媒介发动攻势。
“洛宗主。”
“季长老。”
两人互相行礼打招呼。
“各位宗主,长老,要是有喜欢的,不管什么类型,都可以找我哦。”
其他几位宗门的人也笑笑,和李锦容对视的眼神里,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因为开创宗门的创始人叶玉琼主张克制欲念修行,不管年轻一辈弟子心中到底如何想,但洛晴芸、李庭月至少在明显上都会维护叶玉琼这位师父。
“李宗主,刚才在跟云天宗的几位争论?”
“倒也没有,只是偶然聊起几句罢了,修仙之人,也是从人开始,我也认同季长老说的,人是万万不能彻底断绝欲望的。”
“别说彻底断绝,就是珍藏几十年的美酒摆在我面前,我也拒绝不了啊。”
点苍派的长老高奕站出来说道,视线落在一旁的沈秋云,盯着他手臂上透明的丝线。
“沈长老,你觉得呢?”
“比起酒,我会选择茶,但也是小酌片刻。”
“是啊,茶更会让人清醒,不醉,才能看好自己的东西,甚至从别人手里先一步夺走。”
高奕,他说的是自己随身携带的法器,这是母亲父亲费尽心血收集耗材,专门在炼器房炼制出来留给自己的。
最重要的耗材,高奕的母亲父亲也曾看上过,但最后,还是自己得到了。
书中提到过这件事,但沈秋云只是配角,简单带过。
“高长老此言差矣,好东西当然各凭本事,若只是牙尖嘴利,不专注于修为,作为修道之人,失去的恐怕会越来越多。”
“哼!”
“叶玉琼仙子主张克制欲念,据我所知,应该包括物欲、贪欲,沈长老对一样物件如此看中,是否已经违背玉琼仙子的主张理念?”
沈邱允鼻息中呼出一口浊气,姓季的跟姓高的一唱一和呢。
“宗内锻造这件法器时,他还是个孩童,母亲父亲牺牲,留一件法器给孩子,是临终托付,不算贪欲。”
风裹挟着丝丝凉意,一道清浅悦耳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淡雅茉的莉花香钻入鼻息,沈邱允摸摸自己的脸,没有下雨。
“师父!”
“师父!”
洛晴芸、李庭月,还有沈邱允纷纷行礼。
“见过叶玉琼仙子。”
带着精致绣花纹样的白纱被风吹拂起来,叶玉琼人来到台阶高处落坐,以一种自上而下的姿态看着小辈们。
元婴中期的实力让金丹期的各位宗主、长老都只能仰视。
“无需多礼,试剑大会就要开始,各宗门的年轻一辈谁能脱颖而出,我也很想看看,刚才,季长老,还有高长老,对我的修道主张,在理解上产生了歧义?”
碎金从高处洒落,铺在湛蓝的海面,透亮冰晶映照着莹莹流光,若是凑近一看,会让人忘了呼吸。
眉心一抹蓝痕,衬托得她更加清丽脱尘,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当然,在外界她保持着这副模样,沈邱允垂眸,就连自己这个看过整本书的人,也没想到啊。
“并不是歧义,而是就事论事。”
高奕微微皱眉,自己跟沈秋云争辩,叶玉琼跑过来干什么?她只是名义上的师父,沈秋云又不是亲传弟子,人家被母亲父亲教得好好的。
“我还以为,高长老还有叶长老,对我的修道理念很有意见,想跟我论道切磋。”
薄唇掀起,在那张美丽的面孔上,叶玉琼保持着自己的威严,视线在撇到沈秋云身上时,短暂地停留过又移开。
“岂敢岂敢,我自知修为尚浅,万万不敢与仙子斗法。”
仗着自己人老修为高,就用气势压人,你是活得长,很多东西都见过了,可你底下那些年轻弟子,未必能有你那般觉悟。
“我只是出来晒晒太阳,你们自便就好。”
“呵呵,试剑大会怎么没人邀请我啊?表姐,你也是。”
红绫飞出,所有人都立即闪开,任由那端缠住台阶建筑的一角。
莲步轻挪,浮动着珍珠贝母光泽的黑纱裙,如娟娟流水极其轻柔地拂过红绫。
所有人都皱眉看着眼前走过的女人。
眉间红烙靡丽,如一簇盛放的业火红莲,妖冶张扬,暗紫的水晶映出在场每个人的面容。
大家的目光跟随着她,又移向台阶上的叶玉琼。
同样是元婴中期,叶琼华在此时现身。
沈邱允眯眼想了想,原作中她来只走了个过场。
“紫瀛洲的名门宗派都到了,看着着实令人欢喜。”
黑纱落地,叶琼华坐到叶玉琼身边,扬唇勾起一丝魅惑的笑:“表姐,还坚持得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