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被自己用胸捂晕。
但她不敢说。
“不......不知道呢。”姜秋染偏过视线,不敢去看宁蓝,略显心虚:“可能是,天气太热啦?”
女人寻找理由。
虽然。
很是勉强。
“哎呀,确实好热。”姜秋染指尖,轻轻勾了勾衣领,装模作样的:“夏天,不太喜欢哦。”
女人目光偷偷。
瞧向女孩。
不由得带着些许忐忑。
轻咬嘴唇。
“咦?是这样吗?”宁蓝疑惑,感受了下周围温度,秀眉微微蹙起:“这也,不是很热啊。”
更何况现在是夜晚。
想中暑?
简直天方夜谭。
“染染,你好慌张哦。”宁蓝开口,早就注意到不对劲,带着些淡笑:“难不成是因为你?”
身上并不痛。
所以排除是被打晕。
而且周围。
还萦绕清香。
“果然是这样呢。”宁蓝思索几秒,视线不由自主移动,到女人巨乳那:“你肯定是骗我。”
女孩很肯定。
虽然还有些茫然,但记忆中。
是被压住的。
“染染,你别动。”宁蓝开口,在姜秋染错愕神情中,靠近她身边:“我现在要做个实验。”
“什......什么?”
“我想,试试情景再现。”
“别了吧。”
姜秋染指尖攥紧。
完啦完啦。
绝对要被发现!
“不,我就要尝试。”谁料,宁蓝对此莫名是倔强,靠的更加近些:“染染,你放轻松哦。”
她轻笑着。
随后。
还不等姜秋染有所反应。
就直接扑过去。
“啊,就是这个感受。”脸被柔软包裹,宁蓝不由得沉迷,气息也熟悉:“肯定是在这晕掉。”
她十分坚信。
但察觉到,姜秋染颤抖。
也没多待。
“现在,真相大白喽。”宁蓝轻笑,堪称破案很迅速,不到三分钟:“染染,给个解释吧。”
女孩眸子眨了眨。
目光。
微微闪烁着。
“怎么......你不说吗?”宁蓝用手,指尖抵住女人脸颊,给抬起视线:“染染你果然心虚。”
“没,没有。”
姜秋染摇头。
不敢去看。
“那你如何证明?染染你......用什么,代表你不是胸手?如果解释,我肯定不会冤枉你的。”
宁蓝感觉。
自己已经吃掉对方。
她也不过分。
“染染,给我补偿。”宁蓝嘴角,微微勾起些许笑容,似乎迫不及待:“我要你答应条件。”
听到这个问题。
女人抬起头。
显然,是并不太情愿。
缓缓张开嘴。
“宁蓝,不是我做的。”姜秋染打算,还继续挣扎下,不那么快妥协:“你判断实在草率。”
几乎没任何证据。
说不定。
就是误会好人?
“染染,没有用处的,你无论如何说,胸手都肯定是你,想要证据?真实证据当然是有哦。”
“哎......哎哎哎?”
姜秋染懵了。
现场,就她们两个是在的。
哪来的所谓证据?
“染染,你好笨哦。”宁蓝轻笑,只觉得有趣极了,指了指不远处:“这里,可是我的家。”
姜秋染顺着看过去。
很快就发现。
那里,正有个摄像头闪烁。
红色灯光。
在夜色中显眼。
“不......不是吧?”姜秋染有些,很是欲哭无泪,失落的坐在椅子上:“补偿,宁蓝说吧。”
可恶。
总感觉越来越。
被拿捏住。
……
“这样,就可以了吗?”
“当然就行啦。”
“我还以为......会更过分些。”
“咦?什么过分?”
宁蓝似乎,没太听懂。
“嘛,做饭就行哦。”女孩轻笑,稍稍依靠在灶台处,看向身旁那:“毕竟,我不会做饭。”
“而外卖都吃腻了。”
“正好,让染染帮我改善伙食。”
“也算惩罚吧。”
说着,她从不远拿起围裙。
递过去女人。
“染染,穿上这个。”宁蓝开口,舒展了下懒散身体,眸子抬起:“不然,会崩上油的。”
姜秋染轻嗯了声。
“染染,你真的没事吗?”
“没......没事。”
“行吧,感觉怪怪的。”
宁蓝默默嘀咕。
她总觉得古怪。
女人似乎是在害羞?
“那我,开始啦。”姜秋染语调,从始至终都是弱弱的,特别好欺负:“有喜欢的菜系吗?”
“随便做就行。”
“好,我知道了。”
女人接过围裙。
熟悉,且干练的套在身上。
放松忐忑心情。
“只是做饭,那就简单。”姜秋染轻语,也终于没那慌张,变得冷静:“那就,先来个排骨。”
女人走到冰箱那。
打开来。
看着里面食材。
微微出神。
“好......好多肉。”她眨了眨眼,有些不知该如何说,伸出手去拿起:“宁蓝,明明不做饭。”
“可食材好多。”
肉类。
把冷冻都快塞满。
“好羡慕。”
如果家里,也有这些肉多好,那样就可以给女儿吃,因为负债的缘故,她们肉类真吃很少。
平常时。
只有过节才会买上。
女人垂眸。
“啊,真是抱歉。”好半天,她才终于回过神来,从冰箱前走开:“想些事,我现在就做。”
她朝着宁蓝说道。
把肉放入盆中。
又愣住。
好像......忘记解冻,这样是不难吃的,但要想解冻可能,需要很久,女孩大概率是等不及。
“宁蓝,有鲜肉吗?”
“没有那东西。”
“好吧......那可以不吃肉吗?”
宁蓝轻佻秀眉。
“没关系哦,染染。”女孩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表情没太多变化:“我啊,并不会挑食。”
宁蓝抬起眼眸。
看着女人。
不免,会忽然觉得后悔。
“错失机会了呢。”她这时才想起,姜秋染脸红时,代表是某种定义:“算啦,下次也行。”
女孩也不着急。
刚才。
自己提出惩罚。
姜秋染她......明显想的,是不正经东西,也就表示着,对方并不很抗拒?估计不过分就可以。
可惜可惜。
“宁蓝,怎么了吗?”
姜秋染偏头。
就注意到,女孩视线。
正直勾勾的。
“我很......奇怪吗?”姜秋染不解,整理着身上围裙,轻咬几下嘴唇:“难道是穿错了吗?”
但这就是围裙啊。
然而,宁蓝并没有说话。
视线也不变。
“到底是怎......围裙。”姜秋染轻语,又忽地想到什么,脸颊浮现红晕:“那种,是不可以。”
她不禁慌乱。
难不成是。
裸......身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