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接过纸张，定睛看了良久书页上的鬼画符“那个……老头子我实在是看不懂上面写了啥……”
“那……那就看短信吧……”风秋亦别过脸去，围巾下的面色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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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风秋亦每日都精心调配灵液，亲手喂给玄子柚。
旁侧的工作人员一丝不苟地记录着她的身体变化。玄子柚的状况一日好过一日，到了第十天，她已能开口说话，四肢也能略作活动。
而在这期间，竟然没有任何人询问，那快要用完的丹药是何奇物。
风秋亦的猜想也在一名濒临崩溃的志愿者身上得到了验证。
患者体内那些诡异的特殊物质，只要修者帮助患者引导运转，便会融化，然后缓缓流向丹田，聚集成团，化成气海的雏形……。
每日喂完玄子柚后，风秋亦便投入两三个小时，凝神引导志愿者的经脉运转。
整整六天，他才成功让志愿者的气海初成。他从晚期退回到中期，甚至开始自主恢复，因为体内气海已然成形。
也如他所料，刘老真的连连打坐修炼的基础都不会。
所以之后，他便开始在空闲时教刘老引气循环之法，这教学又花了好几天，期间刘老没少被他吐槽学得太慢。
他好奇询问刘老，为何植入结晶者没有浑身剧痛的后遗症，刘老却也是摇头表示不知，没办法，只能等以后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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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月下来，风秋亦只睡了两次觉，每次都累得像条死狗，围巾和墨镜更是从没摘下，遮掩着他那越发变化的模样。
同步率已攀升至76/100，他的身形愈发纤细，曲线婀娜，偏偏胸前一马平川，嗓子没变，脸蛋却几乎褪尽了原本的轮廓，连身高似乎都矮了一截。
为了不显得太过，他硬是套了好几层衣服裤子，让自己看起来壮实点。
又是一天的投喂结束，风秋亦决定晚上就润，玄子柚的气海也已经完成凝聚，现在她已经能自己坐起来。
有人扶着的话还能勉强站立，这简直就是奇迹，徐姐感动的都快哭成泪人了。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相信刘老人品。
相处这半个月，他对于刘老等人的观察是真的一刻都没放松过，而结果就是确实不是演的。
当然了，还得再加上徐姐不断的给他吹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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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我要溜了。”
“嗯，来，这张银行卡，那手机里面也有汇款。还有把钥匙，是我的一处房产，随便用，地址发你手机了。”
“谢了……。”
“你新身份的事情……”
“我会联系你的，现在不是时候……。”
——
而接下来，风秋亦还有大事要做，一份兄弟间的约定需要履行。
夜幕降临，小镇的灯火渐次亮起，柔和的光晕笼罩着静谧的街道。
趁着巡逻队换班的空隙，两道身影鬼鬼祟祟地溜出住所，朝小镇边缘那家传说小店走去。月光洒在路上上，两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蹑手蹑脚像是贼。
“师兄，此行乃为普度众生，探查这“禁地”是否暗藏魔障，切莫为红尘所惑！”
“阿弥陀佛，师弟所言极是！那方向妖气冲天，定有迷人心智之物。我等自当深入虎穴，以身试法，方能勘破红尘虚妄！”
两人绕过主街，溜进一条后巷。巷子尽头，一栋三层玻璃楼亮着粉色霓虹招牌，上书“萌娘咖啡厅”五个大字。
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嘿嘿一笑，步伐却不自觉加快，到了咖啡厅门口。
“师兄，佛曰‘色即是空’，我等此行，切勿为表象所迷。”
“然佛亦云‘空即是色’，若不亲身体会，如何参透其中真谛？快快，进去吧，莫让妖孽跑了！”
推开玻璃门，门铃叮铃一响，一股甜腻的奶油香扑面而来。
咖啡厅内灯光昏黄，墙上贴满粉色猫咪壁纸，几个身着黑白女仆装的少女端着托盘，短裙下露出白皙的小腿，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隐约可见蕾丝花边。
“欢迎光临，主人~”一黑裙女仆迎上前，甜美的嗓音像化开的蜜糖，递来的菜单上画着粉色心形图案。
“咳，师兄，佛门讲究慈悲为怀，我等……呃，点个包间，细细勘察此地是否有恶念作祟。”低头假装看菜单，耳朵红得像烧熟的虾。
“佛祖有云，咳咳……那什么胜造七级浮屠。咱得挑个清净之地，免得外界干扰我等参禅悟道！”声音铿锵，眼神却忍不住往女仆的领口瞟，差点没收回来。
女仆笑盈盈地领他们上二楼，推开一间包间的门。
房间不大，墙壁刷成淡粉色，挂着蕾丝窗帘，桌上摆着心形烛台，烛光摇曳，气氛暖昧。
女仆递上菜单，裙摆一晃，露出抹若隐若现绝对领域。
“阿弥陀佛，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主人要点什么呀~”女仆俯身，声音软得像棉花，近得能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香水味。
“就、就来两杯……普度众生奶茶！对，还要份……慈悲为怀蛋糕！”心跳如鼓，强装镇定。
“善哉，加份菩提心意果盘！佛曰，食色性也，我等需以平常心品尝，方能超脱世俗之欲！”声音慷慨激昂，眼神却直女仆身上钻。
女仆掩嘴轻笑，记下点单，临走时抛了个媚眼：“两位主人稍等哦~我很快回来~”门一关，房间里只剩两人。
“师兄，这……这妖气太重！我心跳怎的如此之快，莫非中了迷魂术？”
“师弟莫慌！此乃心魔作祟，佛门讲究，需直面这妖女的蛊惑，方能修得正果！参参这红尘禅意！”
女仆端着托盘进来，裙摆随着步伐起伏，露出膝上一截白皙。
二人嘴里念叨着“南无阿弥陀佛”，却偷瞄得眼睛都快抽筋。
“主人你们的奶茶和蛋糕来啦”女仆俯身摆放餐点，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抹雪白的弧度。
赶紧端起奶茶猛吸一口，烫得龇牙咧嘴：“好烫！不，贫僧是说，这奶茶果真蕴含慈悲之力，烫得我心头一震，顿悟不少！”
“此蛋糕甜而不腻，正如佛法甘露，洗涤我等凡心！嗯……这果盘也甚是清新，颇有菩提树下之灵气！”
女仆咯咯一笑，凑近了些，在桌边坐下，裙摆微微上滑：“两位主人真是风趣，要不要试试我们店的特别服务呀？比如……帮你们按摩放松一下，或者来个甜甜的喂食体验”
一口奶茶差点喷出来，咳得脸通红：“咳咳！阿弥陀佛，佛曰诸法无我，这……这按摩怕是过于考验我等定力，不如改日、今日先谢过施主好意！”
“佛门讲究四大皆空，这喂食……呃，恐有违清规戒律，贫僧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女仆噗嗤一笑，起身时故意放慢动作，裙摆轻晃，余香袅袅。
“我心魔怕是压不住了，这女施主的笑容，怎的比那九尾狐妖还惑人？”
“阿弥陀佛，师弟莫急！佛考验我等心性，咱既已入红尘，便当以欢喜心面对！下回……咳，下回咱再来参悟一番，定能勘破这妖障！”
两人对视一眼，心虚地端起奶茶猛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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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鬼鬼祟祟回到主道
“我要走了。”
“保重……”
“你们也是，这几枚符箓，每人一份一定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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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子柚的房间内，风秋亦从角落阴影中走出，坐到熟睡玄子柚边上，伸出手轻轻拂过她有了些肉的脸颊。
“姐，我要走咯~。”
轻轻呢喃，起身准备离开，一只纤弱的手却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袖。
玄子柚的声音轻柔：“小亦……不，秋颖，带我走……”她的语气中透着期待，还夹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似早已看穿了他的伪装。
风秋亦一瞬间僵住，背对她的身影顿在原地。房间里灯光悄然熄灭，黑暗将一切吞没，重归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