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穹顶下的拍卖会在疯狂的竞价声中落下帷幕,林江偌如同被抽走灵魂的木偶,机械地跟在三位执事身后。走廊里摇曳的幽蓝烛火将四人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洛尔薇丝指尖缠绕的吞噬法则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脚踝,白幻夜欢快的哼歌声中藏着空间法则的韵律,而柳岁岁始终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掌心沁出的冷汗在两人交握处晕开潮湿的印记。

回到专属包厢时,鎏金烛台上已燃起栀子香薰,与空气中弥漫的樱花酿甜香交织成令人迷醉的气息。林江偌望着桌上那坛熟悉的绯色酒液,心脏猛地抽搐——那是她在曙光时最爱的私酿,只在每年樱花季限量供应,如今却出现在灾厄族的领地。

“偌偌姐姐还记得这个味道吗?”白幻夜晃着手中的琉璃酒杯,杯壁上凝结的酒珠折射出诡异的紫芒,“为了弄到手,姐姐大人和我可是特意让直属卫队突袭了曙光的酒窖呢~”她将酒杯递到林江偌唇边,发间的空间裂隙轻轻剐蹭着少女的脸颊。

白幻夜撒娇似的将一只镶满昂贵晶石的高脚杯塞进林江偌手里,“偌偌姐姐快尝尝,听柳岁岁说,这是你最喜欢的酒。”

柳岁岁接过蕾娜斟满酒的镶钻高脚杯,杯中酒液如流动的晚霞,映得她的银发都染上了一层绯色。“还记得吗?”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感慨,又夹杂着扭曲的得意,“当年在曙光,百年份的樱花酿对我们来说都是难得的珍品。为了能尝上一口,我们得偷偷溜进酒窖,还要提心吊胆生怕被发现。”她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但是现在……只要我一句话,千年份的樱花酿都会有无数人争先恐后地送来。权利,真是让人着迷啊~只要我想,我就能得到一切~”说着,她仰头饮下一大口酒,嘴角溢出的酒液顺着白皙的脖颈滑入衣领。

洛尔薇丝优雅地转动着酒杯,猩红的指甲轻轻划过杯壁,在林江偌看不见的角度,抹上白色的粉末。“偌偌姐姐,不尝尝看吗?”她的声音如同裹着蜜糖的毒药,“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如果你不喝一口的话,我们都会很伤心的。”

林江偌望着杯中摇曳的酒液,内心充满了挣扎与警惕。就在她犹豫要不要接过酒杯时,柳岁岁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将酒杯送到她唇边。“怎么,连酒都不敢喝了?”柳岁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随后她就着林江偌手中的酒杯,轻啜了一口,“你看,没事的。”她的唇印留在杯沿,带着暧昧的温度。

在柳岁岁的半哄半劝下,林江偌终于抿了一小口。酒液入口,熟悉的清甜中带着一丝异样的苦涩,还没等她细品,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突然袭来。她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柳岁岁眼疾手快地将她扶住,顺势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

“看来偌偌不胜酒力呢~”柳岁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压抑的兴奋。她向洛尔薇丝和白幻夜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随后抱起林江偌,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白幻夜不满地嘟起嘴,想要阻拦,却被洛尔薇丝按住肩膀。“幻夜,让她去吧,”洛尔薇丝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却又很快恢复如常,“毕竟……这是事先说好的。”

虽然在外人眼里,他们脱落执事内部无时无刻不在互相算计。但真正了解他们的人却都知道,脱落执事平日里关系极好,情同姐妹。所以洛尔薇丝也不想把关系闹僵。但,还是嫉妒啊,嫉妒她可以越过这条红线,而自己最多只能夺走初吻。所有脱落执事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也都知道只有柳岁岁有这个资格。换成她们,在越过这条红线后可不能保证林江偌不精神崩溃。因为,她们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坏掉的,只会依赖她们的玩偶,她们要的是那个在黑暗中给她们带来救赎,却又悄然离去使她们堕入灾厄的人的全部。

想到这里,洛尔薇丝眼神暗了暗,拉着白幻夜回了房间。

柳岁岁的房间弥漫浓郁蛊香,天鹅绒被褥柔软如云端。她将林江偌轻放在床,望着少女因药效绯红的脸颊与微张的唇,呼吸陡然急促。“偌偌...”她低声呢喃,俯身吻上那魂牵梦绕的唇。林江偌在意识模糊中挣扎,却被抱得更紧,只能任由那吻如潮水将她淹没。

窗外血月高悬,为这场禁忌盛宴蒙上朦胧纱幕。柳岁岁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褪去碍事衣衫,房间温度节节攀升,只剩急促的喘息与布料滑落的窸窣。“偌偌是第一次吧,”她笑着,指尖抚过少女绯红脸颊,"我也是第一次呢,但我会教你。两个女孩子之间,也是可以这样的哦,好好享受这一刻,这将是我们最珍贵的回忆之一。”虽然同样喝了一口洛尔薇丝动过手脚的樱花酿,但林江偌现在只是个法则之力被封的普通女孩,而柳岁岁仍然是那个实力强大的终相神。药性在进入柳岁岁体内那一刻,就被混沌法则与咒怨法则围堵,消弭。

林江偌在意识混沌中挣扎,却被柳岁岁用双腿缠住。“别动......”柳岁岁喘息着扯开她的衣襟,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少女莹白的肌肤上,"当年得知你和星辰骑士的婚约时,我躲在樱花树下哭了整夜。明明都绣好了婚服,明明都约好了,你却……”

柳岁岁越说越激动,明明她是主动的那一个,但是却哭的比身下的林江偌更哀伤,“虽然知道这是支柱家族家主们的意思你反抗不了,但哪怕……哪怕反对一下,给我留下一点希望也好啊!可是……你什么都没做!如果,如果你早就知道我们不可能走到最后,那就……从一开始就不要管我,不要给我希望啊!”

“后来经【凛冬】推荐成为脱落执事后,每次杀人时我都会想——如果你看到现在的我,会不会厌恶?"她咬住林江偌的耳垂,声音带着哭腔,"可我别无选择,只有站在权力顶端,才能把你抢回来......"

衣物滑落在地的声响中,柳岁岁的手抚过林江偌腰侧的旧伤疤——那是为救她留下的印记。"洛尔薇丝,白幻夜,还有其他执事不止是我的同僚,也是......"她顿了顿,眼中闪过矛盾的光,"某种意义上的姐妹。我不想因为独占你和她们决裂,可一想到明天就要和她们分享你......"她突然狠狠吻住林江偌,指甲掐进对方腰际,"我就好不甘心!偌偌,我明明比任何人都先认识你......"

而在隔壁房间,洛尔薇丝和白幻夜透过空间裂隙注视着这一切,眼中燃烧着嫉妒与渴望的火焰,她们知道,这只是开始,属于她们的狩猎,才刚刚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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