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我了,那就这样吧。『男孩的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了一次与女人的冲突。』」这次轮到了 E 酱,话说这来的不会太早了点吗?现在才初中吧?

「偏题了吧?」接下来接话的是 A 同学。

「这样说的话,这个赌约不就完了吗?」

「其实也不是的吧?」我这时说话。

「怎么说?」小 D 老师这时也问了。

值得一说的是,故事中「女人」的想法是他最先带头开始的。

「你们想一想啊,要是自己……」完了,好像说错了。

其实吧,作为大学的好友们,我们也是知道自己为了进来付出了什么的。

所以,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实在是说不出「这么高强度的学习,换谁来都受不了的吧?」这样说出来就是否定自己的话语。

「什么?什么自己?」B 同学和 E 酱包括 C 酱都向我投来了疑惑的神情。

不好意思,我是真的不想中间卡壳的。

但是现在该说什么,我还真的不太清楚。

所以,抱歉。请再等我一会。

「自己……自己想一想啊。」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大概可以糊弄过去的说辞了。

于是我说:「这只是个游戏,所以按照规则,E 酱说的也没错。」

「什么跟什么啊,江玖你是在开玩笑吗?」唔……能理解,但是不是很认同。

好吧,现在用点非常的手段吧。

其实我不想这样说的,但是事已至此,就别怪我了。

唉,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大反派一样。

于是我说:「我不是在开玩笑,除非是你们没有接下去的能力。」

我承认激将法是比较卑鄙的手段,但是它是真的好用,这件事也是无可厚非的。

「好的,大家都没有异议的话,游戏就继续吧。」

……

虽然这只是一个在当时的我看来无聊到不行的游戏。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同时也是一个警告。

因此,尽管我没有评价别人的资格,但无论如何我还是想说——

被规划好的人生和提线的木偶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

都是在被人所操纵、都是在——

……

「这就不算是活着……」

在去往某个城市的列车上,一位白发,但其实是银发的十几岁,虽然很想说是的,但是年龄已经是在十来岁后半了的女孩,正在低语。

她是一位旅人,亦是一位学生。

她的声音小到即便是在邻座的路人也听不见,如此特殊与旁人不同的她似乎经历了什么很大的事。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几天前,当她还在上一个城市时,就经历了一件大事。

她现在急需要冷静,她……

但她需要,或说必须在到达下一个城市前,将这些全部忘记。

即便在之后也许会将这一切都记录下来,但现在有这样情绪的她是不可以继续旅行的。

因此,全部——全部都要在到达下一个城市前忘记。

女孩努力的让自己好受点,努力的去让自己接受「这和我无关」这件事。

她只是人群中的某一位,她只是一位旅者。

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是。

「好了,去下个城市吧。」

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这几个字的女孩是谁?

无需多说,那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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