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苏黎,一进门就看见惊魂未定的云惜惜。

“怎么了吗?”

苏黎有些紧张,她害怕余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伤害到了云惜惜。

“没什么,只是小黎姐姐,那个人的脑子是不是不太正常了?”

“……什么?”

云惜惜抵着下巴,极力的思考后终于组织好了语言。

“她好像想要和你住在一起,不愿意一个人住。”

这是她能理解到的意思。

果不其然,在听到这句话后苏黎原本还正常的表情立马皱了起来。

余夏这又是在弄哪一出?

“她有伤害你吗?”

云惜惜摇摇头,过了一会她询问道:“这一趟为什么要带她?”

她思索了很久都想不通这点,毕竟余夏和她们也没啥关系,就算苏黎要折磨她,那也不用带着她回家吧。

苏黎看着她的眼睛过了许久,原本脱口而出的答案,在这一刻还是咽了下去。

“怕她跑了。”

这份仇恨,就让她一个人全部吞下吧。

她不愿云惜惜也加入进来。

看着她略带天真的脸庞。

这些年来,云芷珊都将她保护得很好,即便是在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都能保持纯真。

她不想轮到她保护的时候,就让云惜惜陷入仇恨的折磨中。

因此,她决定把这个事情一直隐瞒着,直到复仇结束,那时才告诉她。

在和云惜惜其乐融融的收拾完房间后,看着她把一堆玩偶整齐的放在床上时,苏黎有些头疼的笑道:“这一趟就几天,用的着这么多东西吗?”

“没关系,到时候叫她们帮忙打包寄回去就好了。”

她口中说的她们,就是船上的这些管家们。

苏黎揉了揉她的脑袋,最后也没说什么,任由其摆弄了。

在布置完后,她终于想起了被关着的余夏。

原本这边的房间都是刷房卡的,钥匙一般是不用的。

为了‘照顾’余夏,她专门要了一把钥匙。

这怎么不算一种特殊呢?

拿上钥匙打开门,推门一看,就发现余夏蹲在角落里发呆。

在看到她进来之后,她像条疯狗一样的扑了过来。

“终于见到你了。”

苏黎有些恶心,她推开余夏,嫌弃的抖了抖衣服。

她有些好奇,一个人怎么会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变化这么多。

仿佛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余夏浑身上下依旧没有力气,朝着苏黎扑过去已经消耗掉她身上所有的力气了,现在她只能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或者说,这是另一种反抗的方式?

苏黎不明白,也想不通,她抬脚跨过余夏坐到了床上,低头看向她道:“余夏,你还以为你是之前那个余总吗?”

这话在余夏的耳朵里听着十分不是滋味,但很快这种憋屈就被抑制下去了。

她撑起身子,有些精疲力竭的看着苏黎。

苏黎拿起一旁的水杯一饮而尽。

喝完后她蹲到余夏面前,当她的手触碰到余夏的那一刻,一种难以忽视的混沌感袭来。

苏黎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瞬间不清醒了,眼前的景象也都是模糊的。

“你……在水里放了东西?”

余夏的笑容解释了一切,她病态的扯着嘴角笑。

在药物的作用下,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轻微的触碰都能激起千层浪。

这些东西是她在走之前托柳陌给她弄来的。

为此柳陌费力了好大一番功夫。

柳陌以为余夏拿这些东西来是为了迷晕苏黎后好逃跑。

但至于余夏到底怎么想的,只有她本人才知道。

总之她不像是要逃跑的样子。

余夏看着苏黎异常的脸色,她伸出手搭上了她的肩膀,有些幽怨的问道:“你为什么不碰我?”

苏黎十分熟悉这种感觉,她十分确定,对方给她下的药和当初许初兰给她下的药是一种。

都是让她神志不清的药。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当时她被下药之后虚弱无力,甚至失去意识。

但是现在,她只不过是意识有些恍惚,但是身上的力气并没有消退。

她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素质变好了,还是余夏给她下的剂量并不大。

胡思乱想之际,她一把抓住了余夏伸过来的手。

余夏的身上是软绵绵的,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她的手。

迷糊的状态下,苏黎很难控制好自己的力气。

巨大的力道捏的余夏的五官都皱了起来。

可她的脸上依旧挂着诡异的笑容。

“余夏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黎的气息都有些虚,但是她的力气却不曾减少。

“为什么你不碰我呢?”

余夏感觉自己像个怨妇一样的看着苏黎。

她质问着眼前人,为什么将她囚禁起来,却又不碰她。

明明当初在囚禁苏黎时,自己都做了这些事情,为什么现在轮到她的时候,却不这样做?

余夏有些疯狂地想要去吻她,却被苏黎按在地上。

苏黎一只手钳制住她的手,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按在地上。

余夏的头发凌乱的洒在地上,眼中是无法忽略的疯狂。

空气中的喘气声,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苏黎闭上眼睛,极力去缓解自己的异样。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掌心传来一阵湿润感。

刺激头皮的恶心感袭来,苏黎连忙抽回捂住她嘴巴的手。

余夏皱着眉头,看着有些苦涩的说道:“你为什么不愿意碰我呢?”

“为什么都这样了,也不愿意呢?”

“就不能自愿一次吗,哪怕就一次。”

苏黎压在她的身上,皱着眉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对上她有些引诱的眼神。

余夏总说她下贱,可事到如今,下贱的另有其人。

她不懂,余夏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构造。

所以自己现在的复仇行为对她造不成任何影响。

她这样的人或许还会觉得兴奋。

恶心,太恶心了。

这才是真正的恶心。

在她的这般嫌弃下,余夏甚至用另一只手,抚摸上苏黎压制住她的身体。

似有似无的触摸,和余夏勾人的表情。

“比起下贱,你似乎更有天赋。”

药剂的效果彻底呈现上来。

苏黎俯身而下咬上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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