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后，白绾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下夜凌天。

“小白，你所说的那个女儿难道就是？”

“嗯......主人可以答应我吗？不要和她说这件事，我想把它永远地藏在心里。”

夜凌天看着白绾，他很想答应，但是仔细想想，或许把这件事光明正大地说给小金毛听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件事我们之后再说吧，你先继续说说后面的事情。”

......

白绾很可怜，这是毋庸置疑的。

夜凌天不清楚变成妖邪后到底是什么感觉，更不敢想象在保存了记忆的情况下杀死了自己的女儿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小白，你过来。”

“嗯。”

小白离开了座位，然后轻轻地坐在了夜凌天的大腿上。

虽然这不是夜凌天原本的意思，但是其实也差不多。

“只要主人不把这些说给扶苏听，小白可以为主人做牛做马......直到死为止。”

“小白，为什么？为什么你想去和扶苏隐瞒这一切而不去想着坦白呢？”

夜凌天捏住了小白的手，然后将她微微向着自己拉近了一点。

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梦绾和白绾的眼睛都会发光。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或许白绾和梦绾的这种眼睛或许才是真正的‘皇族金瞳’。

“是我伤害了扶苏......我害怕，害怕她知道真相后会疏远我，像现在这样就足够了，我只需要在扶苏旁边看着她，然后再做些家务，服侍主人您，就足够了。”

“那我问你，为什么你会觉得扶苏会疏远你？”

夜凌天改变了姿势，让原本侧身坐在自己大腿上的白绾面对了自己。

“因为我害了她......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她会像现在一样愿意接纳我就已经让我很满足了。”

“伤害她的是妖邪，与你又有何干呢？扶苏不是小孩子了，她能明白这一切。更何况，她尚且能接受现在的你，你又为什么会认为她无法接受身为她母亲的你呢？”

夜凌天搂住了白绾的腰，然后将她微微抱紧了一点。

不得不说，白绾确实是一个充满了魅力的女人。

不仅有着梦绾的样貌，性格方面与梦绾相比更是两个极端。

似乎是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白绾的身子忽然一僵，然后她带着微弱的红晕放松地坐了下去。

“嗯~我......”

“因为你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对么？”

没错。

这句话让原本有些坐立难安的白绾陷入了沉思。

她过不去的其实是自己心里的那道坎，这是实话。

“放心和她坦白吧。有我在，你直接说就好了。”

“真的可以吗......我不是一个好母亲......我......”

“如果小白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那你就是一个好母亲。”

小白呆呆地看着夜凌天。

主人他——

好像变得好看了不少？

她现在都还记得当初夜凌天对待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那时的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夜凌天会和现在一样温柔地对待自己。

“我......我去......了......”

“嗯？”

夜凌天往下看去，看见了逐渐开始在自己衣袍上蔓延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