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对我还算不错,以至于有段时间让我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会跟妈妈离婚——当然,也可能是妈妈提出来的也说不定就是了。

不过我也算是乖巧,并没有特别的去问。

只是,虽然妈妈对我很好,以至于在那之后差点就超过了姐姐对我的好。

这可不妙啊,我想我不可以再去接受妈妈给我的更大的好意了。因为,这会让我在之后忘记姐姐的。

而且,为了完成与姐姐的约定,这样做也是必要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哪怕是时至今日的现在,我也依旧不清楚,为什么当时的我会把「接受妈妈更多的好意」与「完成和姐姐的约定」这两件事给联系起来。

理论上来说,这两者是不会有什么冲突的才对。可我那时候,就是因为想要以后者为目标,才会保持好与妈妈的距离的。

现在想来还真的是很对不住她啊。

而这一点,在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也依旧如此。

我不太想得到她的帮助,因为这会让我忘记姐姐的。所以,那时的我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

而那,也就是被到现在为止,一提到林艺塔学院,就会想到的——

……

「恶性的事件。」

经过我向他坚持不懈的询问——其实就是在一边说着「怎么了啊」「说嘛」「就稍微说一下呗」等等的诸如此类的语言炮轰下,一边不停地在烦着他而已。

总而言之,在他终于松口后说着「好了,来吧。给你看看。」后,我就和他一起去了卧室。

然后,就是如上述所述般的一样。这些长篇大论被书写在了洛言井递给我看的,像是日记簿一样的小册子里。

这是什么?我不解地询问他。只是,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从他那堆脏衣服里掉出来的。」他简单地说明了东西的出处。

「这是他的日记吧?」

林艺塔学院的恶性事件。

这个名词看着新鲜,但实际上,就算我当时还和父母呆在日本,这件事我也是有所耳闻的。

据说,当时一个一年级的学生,被一个二年级的学生给欺凌了一整年。

虽然过程似乎是因为校方的干预最后成了含糊其辞的普通欺凌事件,但实际上这件事情却远不止于此。

事情太过久远,我就不再多说了。

只是,就这日记所记录的内容来说,这个男生就是那时的「罪魁祸首」了。

但他为什么会在路边晕倒呢?

这个问题是现在百思不得其解的,犹如世纪难题的重大问题呢!

不过好在——

「你们是……我这是,在哪?」

是的,好在是他醒了。

以至于我不需要再绞尽脑汁的去想这些伤脑的问题了,真棒!

「你好,你先别激动。」洛言井同学对他招了招手,说。

这也难怪,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醒来,周围还有自己不认识的人存在。任谁来说,都是会不安的吧?

在洛言井同学安抚好他的情绪后,我们就开始了接下来的提问。

「我把你背了回来,否则你早就死掉了。」我说。

「谢谢……」他回答。

「所以,你感恩的报酬呢?」啊,不是这句话。

是这句。

我说:「为什么你会在路边晕倒?」

要不是我,你可就死了哦?请至少好好珍惜一下周围的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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