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给我。”

叶仟芸拉起苏梦玺的手，在上面划出光幕，输入指令「quit」，两人直接断开连接回到现实。

黑猫的眼中只看见一副高大的盔甲变成女人，女人向自己和同类抛出食物，然后女人抓起同类的前肢，一同消失在原地。

不过都不要紧啦，吃饭先啦，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在饱饭前进行无谓的思考是对生命的浪费。

“小鱼干”轻松干完，剩下袋装的猫粮，拆开包装里面都是做成猫猫头形状的颗粒物，尝试咀嚼，这个口味正适合她，她觉得很不错。

“姐姐，你看，小黑猫就在那里！”

充满活力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随之而来的自然是树精灵姐妹灵悦和灵音。

“不对，那不是同一只，光看外貌差别就不小，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上没有赐福。”

在苏梦玺离开后，温柔的灵悦放心不下，寻着赐福的感知一路来到这里。

明明近在咫尺，赐福的感知却在瞬间消失无踪，现场的情况她不好判断。

停下的车辙痕和沉重的脚印交汇，一只黑猫正在进食，旁边是破碎的铁笼和车架。

……

“这就回来了，怎么做到的？我对这个东西的了解完全都是你教的，不是说这个东西不能自由退出吗？”

“那也是曾经的我，而我如今是尊贵的氪金玩家，特权，的确很让人着迷。”

“你氪了多少？”

“不多，一个小目标罢了。”

“夺少！你说夺少？？是我想的那个小目标？”

叶仟芸点点头，苏梦玺彻底感到恐怖，他知道她们家在国外发展，也没想到发展的这么离谱啊，一个亿就这样随手砸出去了。

“省的麻烦了，梦，把我能猜到你想问的一起回答了。”

“其一，在倒计时剩余30分钟时，我在主界面找到了氪金通道，完成支付后，我也获得了提前进入的特权。”

“其二，我能找到你是因为我们的账号已经成为好友，在现实中，只需要将两个手环扣在一起就完成了。”

“其三，不必惊讶，我家虽然不是百亿富翁家庭，至少，十几个小目标还是拿得出手。”

“总之，特权等级升到最高就是一亿，算是提前充好了，我又不是花钱大手大脚的人。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叶仟芸确实把他想的几个问题都回答完了，但这孩子总是善于寻找问题。

“那我想问，那个世界的猫可以进化成人形吗？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我被那支商队抓住，路上他们都嚷着什么化人的猫，我就觉得这称呼不习惯，记忆中更多是亚猫族这样的，会不会还有人和兽杂交的品种，这样又该怎么称呼？”

“那里的人尊崇白色，歧视黑色，就像white people and black people。”

“这个问题我答不上来，但我们可以尝试培养一只小猫是否有进化成人形的路线。”

叶仟芸从口袋中拿出那张黑金卡片，“现在该帮你办正事，给你也先来一个小目标。”

苏梦玺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叶仟芸从这里开始有些没做好面部表情管理了，她想笑，又不想明显表现出来，苏梦玺看到她的脸都是在抽搐。

卡片“唰”的一下划过手环，没有特别的提示音，支付已经完成了。

“充值完成就会转化为点数，可以用点数在商城里进行购物，现在该带你消费一下了。手拿过来，我帮你选购。”

苏梦玺也是很听话的照做了，他和叶仟芸两人对立站着，光幕转向叶仟芸，他看不见都买了些什么，由于身高差的缘故，叶仟芸还得微微低头看着。

是错觉吗？他觉得自己的视角似乎又矮了一分。

“先别搞了，我先去趟厕所，憋不住了。”

尿急的感觉来的太快，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你不在意的时候没什么，你的注意力一旦开始分散在上面，对它的感受就会如潮水般涌来。

在释放自我的过程中，苏梦玺再次遭到打击，因龙龙大小和长度远低于正常同龄男性，小梦从青春期起就对龙龙很敏感，他甚至拿尺子分别量过龙龙两种状态下的长度。

刚才他又量了一遍，小龙真的又短了一厘米。

小梦从厕所回来，叶仟芸仿佛看到一个被现实压垮的中年大叔。

他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像一滩软泥，完全没了生气。双眼空洞无神，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仿佛透过空气在看一个虚无的点。那眼神里没有憧憬，没有希望，就像一潭死水，激不起任何波澜。

他的嘴角耷拉着，带着几分沮丧和失落，时不时还会不自觉地轻轻叹气，似乎每一口气都承载着沉重的无奈。脸上的肌肉松弛，没有一丝紧绷感，仿佛被生活的压力狠狠锤平了棱角。

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偶尔才会缓慢地眨一下眼睛，那动作迟缓得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世界的喧嚣和热闹被隔绝在他的小世界之外。曾经的梦想光芒早已熄灭，只剩下一具被磨去斗志的躯壳，如同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在生活的浅滩上等待着时光的消磨。

“梦梦你怎么了？一下子沧桑了好多。”叶仟芸关心道。

“你根本不能体会我的痛苦，”苏梦玺弓起身子疑似要觉醒脊背龙形态，“那可是一厘米啊，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再有的一厘米啊！”

“那你看看我给你买了些什么。”

感觉生活失去动力，苏梦玺疲惫的打开商城，进入拥有那一栏。

苏梦玺傻眼了，满满当当的都是衣服。

女仆装、Lo裙子、晚礼服、公主裙、不得不品鉴的情感中带点趣味的内衣……还有一些，就是所谓的C服啊。

这游戏氪金商店给的东西也太广泛了，能够对世界产生影响，果然不一般。

“我苏梦玺就是被野怪打死，死路边也绝对不会……”

“那你再看看这个呢。”叶仟芸又从口袋里掏出那份协议，“苏梦玺本人自愿签名，可不许赖账啊。”

苏梦玺接过一看，跟之前看的那个差不多，细节处改变了。

“叶仟芸提供资金给苏梦玺，此后在现实或游戏中当叶仟芸对苏梦玺有衣着方面的要求时苏梦玺需无条件同意。”

苏梦玺再三确认，签名的确是自己的没错，可当时签的绝对不是这一份。

“一点障眼法，这份协议我不清楚有没有法律效力，陈夕阿姨知道也够用了。”

“别沮丧嘛，让你看看数值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