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从李博文的额头渗了出来。
妈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强压下心头的惊疑,回复道:“什么秘密?你要什么?”
而在A大女生宿舍楼下。
杨若雪失魂落魄地站着,晚风吹过,带来阵阵凉意,她却感觉不到。
满脑子都是她室友那句“她今天搬出去了啊”。
学姐,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吗?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偏执的光芒,学姐怎么好,万一被别人骗了怎么办,学姐只能是我的。
苏洛刚把最后一件衣服挂进衣柜,放在茶几上的新手机又“呜呜~呜呜~”震动了起来。
她走过去,拿起手机。
屏幕上,是李博文的回复:“给我,苏洛的行踪。”
苏洛看着窗外渐渐沉下的夜幕,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鱼儿啊,总算是要咬钩了。”
苏洛看着茶几上的新手机屏幕,李博文的那句消息。
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指尖轻快地在屏幕上跳动,编辑着回信。
“A大后街,老旧的福寿巷。晚上十点半,苏洛会路过那里。”
她特意选了福寿巷。那里环境复杂,胡同交错,但主干道却有几处老旧的监控死角,便于她掌控局面。
更重要的是,那条巷子虽不显眼,但巷口和一些关键节点却正好处于附近商铺和路灯杆上的监控盲区,这能让她在必要时“隐秘”地施展手脚。
她看了看时间,距离系统提示的【太极宗师(伪)体验卡】生效结束时间,还剩下不到6个小时,这足够了。
苏洛走到窗边,感受着夜幕的降临。
华灯初上,城市逐渐被霓虹点亮。她的心境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
自从成为少女后,她的身体虽然变得柔软纤细,但内心深处那股属于自己的征服欲和掌控欲,似乎也以另一种方式被激发出来。
她脱下家居服,换上一身黑色的运动装。面料柔软而有弹性,方便行动。
扎了个高马尾,将所有的发丝都收拢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
镜子里的她,清丽的面容透着一股冷肃,眼神深邃,仿佛藏着刀锋。
“叮咚!宿主!【太极宗师(伪)体验卡】剩余生效时间:6小时58分12秒!”系统适时地跳出来刷存在感,萝莉音带着一种看好戏的雀跃。
苏洛没理会它,只是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脚踝。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妙力量在体内流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唤醒,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她能清晰地听到楼下汽车引擎的细微轰鸣,嗅到空气中淡淡的灰尘味,甚至连指尖触碰衣物纤维的细微摩擦都能感知。
这种感觉,让她仿佛与周遭环境融为一体,又超脱其外。
她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另一边,李博文收到短信后,脸色阴晴不定。福寿巷?那可是个出了名的老旧街区,人迹罕至,正好是“处理”事情的好地方。至于摄像头?
他嗤之以鼻,这种地方能有几个像样的监控?不过,对方言语中透出的自信和神秘,让他心里有些发毛,拿不准这个人到达想干什么。
不过,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被开除学籍,名声扫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复仇的火焰。苏洛,杨若雪,他要让这两个女人付出代价!
“强哥!干活了!”他拨通了黄毛的电话,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狰狞。
黄毛带着两个同样吊儿郎当的兄弟,手里拎着从附近工地顺来的钢管,嘴里叼着烟,不耐烦地走进了福寿巷。
“记住,别弄出人命。给我往死里打!特别是那张脸,给我划花她,扒了她衣物,拍照发网上!”李博文看着三人,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低声吩咐。
“放心吧李少,哥几个知道分寸。”黄毛吐了口烟圈,脸上挂着凶狠的笑容。
午夜十点半,福寿巷口的路灯昏黄。苏洛的身影准时出现在巷口。她没有躲藏,就那么孤身一人,站在那片模糊的光影中,显得从容而镇定。
“桀桀桀,苏洛!你死到临头了!”
随着一声狞笑,三道黑影从巷子深处的阴影中冲出。
李博文走在最前面,脸上带着报复的扭曲快感。黄毛和另外两个打手,手中钢管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泽,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奔苏洛的头脸而来。
苏洛的眼神微动,没有一丝慌乱。
她没有硬接。就在钢管即将砸到她头顶的瞬间,她身形一晃,如同水波般轻柔地向侧面滑开。那根钢管几乎擦着她的发丝落下,带着凌厉的劲风。
第一个打手收势不及,身体前倾。苏洛的身形却已经如影随形般跟上。
她不退反进,左手轻搭在对方挥空的胳膊肘处,手腕轻柔一转,借着对方前冲的力道,身体如同陀螺般旋转半圈,同时右手如柳絮般轻飘飘地送出。
“崩劲~”
这一掌看起来绵软无力,却恰好击中对方胸口一处穴位。
打手只觉得胸腔猛地一闷,一股说不出的剧痛从内而外爆发,如同被一辆火车迎面撞上,瞬间呼吸困难,双眼泛白,惨叫一声,手中的钢管脱手而飞,整个人倒在地上像个虾米般弓起,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将胆汁都吐出来。
他想反击,却全身酸软,使不出一丝力气。
整个过程发生在一瞬之间,快得让人目不暇接。
李博文脸上的狞笑卡住了。
他甚至没看清苏洛是怎么出手的,他的打手就倒下了?这、这怎么可能?!
第二个打手见状,怒吼一声,挥舞着钢管从另一侧攻来,角度刁钻,直取苏洛腰间。
苏洛没有回头,仿佛脑后长眼。她左脚画弧,身形如同行云流水般轻盈地转动,堪堪避过钢管的扫击。同时,右腿顺势抬起,脚尖轻点在来者手腕。
那打手只觉得手腕一麻,酸痛难忍,钢管脱手而飞。苏洛的身形如同蝴蝶穿花般绕到他身后,左手如探囊取物般掐住他的颈后,右手五指微张,搭在他的后背上。
她没有用力,只是身体随着对方的挣扎而微妙地调整重心,
“太极缠云手”
打手越是想挣脱,越是觉得全身骨骼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扯,重心不稳,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最终一个踉跄,被苏洛“送”得滚到地上,手脚抽搐,竟然半天爬不起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