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秋,你可以凭空制造任何东西吧?”『露佩』在路上突然好奇地发问。

“是的,怎么了?『露佩』大人?”

『露佩』继续问:

“制造的东西会拥有它“原物”的所有性质吗?”

“差不多,但不完全,魔法本质是一种指令描述技术,但是一个物质、现象所蕴含的信息是接近无限大的,也就是说人不可能描述完整自己想要的状态,世界会随机补全信息,而魔法又有乱七八糟的不遵守自然性与不完全规律性,导致在一定范围内会与想要的样子有所偏差。”我不断调取着脑海中关于魔法的理解,从中截取了一小部分告诉了祂。

“那能做到让魔法制造的食物达到可以食用的标准吧?”

“可以。”

“那为什么你饿的时候,不制造一个食物?”

“因为很难。”

“哦。”

这个我没有说谎,如果把食物描述到可以食用的地步,的确是相当困难的,因为用魔法造出来的东西,它拥有的性质不一定符合现实世界的逻辑,它可能被赋予了特殊的性质——没有惯性,但是不会改变运动状态。

简直诡异,不过那些诡异的东西很快会在下一次观测出现前,这次观测结束后消失,或是被修正。

可以理解成世界在修复错误,而那些东西就是错误的,在众多魔法类型中造物魔法出现这种状态的可能性最大,然后再是什么概念级魔法之类的。

所以用造物魔法,制造出可以食用的魔法是非常困难的,在这一点上我没有撒谎,我不想某一天吃下的食物会在某一天爆炸。

不过神明造物起来应该非常简单,而且出现这些错误的可能性也非常小。

“那你能教我造物魔法吗?”『露佩』说。

“当然!不过『露佩』大人可要有耐心哦~这种东西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学会的。但是没关系我们有很长时间可以学。”

“我也要!”克苏鲁小姐居然也会感兴趣。

“当然,不过我好奇地问一下您想要拿来干什么呢?”

“可以随时随地的喝奶茶!”简洁明了的回答。

有明确的用处就是好,不过还是有点觉得有点大材小用了,如果让我来可能就是用幻术欺骗自己的感官了,毕竟造物是很废魔力的,像魔法这种简陋但框架又大的体系可是很好用的,如果不然就只能改用灵力或是律令了。

其实灵力也很好用,只是需要大量的修炼资本,这东西位阶明确,就像筑基修士可以使用一些基础的气法,而结丹修士就可以使用五行为代表的各类元素系魔法,每一个阶段之间都有极大的差距,不会出现魔法体系中的一个小魔法就是借用概念级魔法生成的状况。

修真体系相较于魔法体系显得过于成熟了,要的成本太大了,自己也只是抽空练到了筑基期而已。

不过说来物理体系也不错,虽然难以直接提升战斗力,但配合着其他体系就非常好用。

……

酒馆内,一位美丽窈窕的女子拿着巨大杯子,潮红着脸喝着其中的酒水,她神智不清地说:

“刻刻丝,喝酒吗?我给你倒鱼缸里了。”然后说着话又同时晃悠着身体端起酒杯,企图把一大杯啤酒倒进鱼缸里里面的人鱼能喝到啤酒。

听到此话的人鱼瞬间就被吓到了,她赶忙抵住了酒杯向前的可能性,然后慌张地说:

“对不起,我不喝酒!”

听到这话的女子倒是有些生气:

“啧,真是的,你怎么总爱把对不起挂在嘴边,搞得像我总是在欺负你似的,你得改改。”她退回了原位,拿着酒杯批评她。

“对对不起……我……”这下小人鱼难办了。

“算了,你继续说去吧,我无所谓了。”然后继续大口痛饮啤酒,甜蜜的酒水潇洒地掠过她的嘴角,滴落到地面上。

“说来,这些天多出了好多鳞片症患者,在中心区到处都可以看见行动迟缓或僵硬的人,真是令人担忧啊。”话语间顿时就传出一股忧伤的感觉。

然后她又释怀地说:

“不过管他的,咱们又离中心区那么远,而且到现在也没有发现自己出现了鳞片症,那鳞片症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不过可惜了交贝尔那家伙,他明明今年才与萝拉结婚就得了鳞片症,而且没过几个月鳞片症就发展到晚期了。

交贝尔那家伙倒看得开,但萝拉那小姑娘就不太好了,每天都在找办法治疗鳞片症,单单委托我们就不下20次了,但是如果真有办法的话,我又怎么会不去救交贝尔?那个傻小子好歹还叫过我大姐大呢。”说得此话,嘴角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

“现在她憔悴的那个样子啊,可真是令人心疼,而那傻小子也只知道打工完后出城去采点萝拉喜欢吃竹笋给她,也不知道多陪陪她。”

然后再度痛饮,喉咙不断的吞下止疼的酒水,她没有再说话了,只是看着眼前的桌面发神。

而在门外看着里面这个样子的我把将要敲上大门的手停在了空中,现在似乎不应该进去。

自己或许可以去其他地方,但是在那之前——里面的鱼人小姐发现了我们,然后着急地敲打着鱼缸告诉了大姐姐这个消息,知晓了此事的她迷离恍惚地回过头说:

“请进,这里的酒水免费,不过今天我没空,要喝自己去拿杯子到门口的酒桶去接。”

然后鱼人小姐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她们似乎没有成年,不能喝酒吧?”

“我知道!但是这里是我的酒馆,我做主,她们想喝就喝!”

“对不起。”

不过我却不太想进去了,这里面似乎也没有什么必须进去的理由,而她的样子自己又不适合在场。

但是她又喊道:

“不要在外面傻站着了,请进!”

看来还是应该进去。

我推开了,玻璃制成的大门,然后挑了一个与她们不近不远的地方坐着,然后安排祂们两个人坐在原地不要走动,自己先去找她们打听一下。

然后我来到她们的身边礼貌地询问道:

“我可以坐这里吗?”

她毫不思索脱口而出:

“自便,无需拘谨。”

然后便坐在她的对面,准备试着探出一点信息,虽然这样似乎很不解风情,不过我得试试。

而在不远处的银发少女,捂着自己瘦小的身子说道:

“为什么这里的人都不认金子啊,反而拿贝壳当货币,一个离海那么远的城市那搞那么多贝壳当货币啊?!”

她一天都没找到吃的,十分饥饿,直到看到不远处的对岸有一个还亮着灯的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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