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向怀中瘫软的德古莉安——
银发少女安详地睡在她的怀里，小巧的唇边还挂着晶莹的唾液。
“啊啦……”凯瑟琳非但没有丝毫悔意，反而餍足地舔了舔唇角。
她收紧双臂，将德古莉安娇小的身躯更深地嵌入怀中。
少女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却又带着令人着迷的韧性。
“以后每天都要这样……”
凯瑟琳贴着德古莉安发烫的耳垂呢喃，指尖描绘着她腰际的曲线，
“直到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意识都刻上我的印记……”
血池的水波荡漾，映得她猩红的瞳孔妖异非常，“我们有的是时间……我的小家伙……”
不知过了多久，德古莉安纤长的睫毛突然颤动起来。
当她涣散的视线聚焦在凯瑟琳脸上时，银发少女像受惊的小兽般剧烈挣扎：“放、放开我！”
“想去哪儿呢？”凯瑟琳轻笑一声，手臂如铁钳般收紧。
德古莉安越是扭动，她抱得越紧，直到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你永远都逃不出主人的怀抱哦～”
“你这个恶魔！”德古莉安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因为体力透支而显得软绵绵的，反倒像在撒娇。
凯瑟琳愉悦地眯起眼睛：“这叫母爱。”
她突然掐住德古莉安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现在，告诉主人……你喜欢吗？”
德古莉安欲言又止，本能地想骂“恶心”，却在看到凯瑟琳眼中危险的光芒时哽住了。
她太清楚说错话的后果——现在酸疼的身体绝对经不起第二轮折腾。
“喜……喜欢……”细如蚊呐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说出这两个字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彻底碾碎，脸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嗯？”凯瑟琳的指尖滑到她的喉结，“听不见呢～”
“喜、喜欢！”她闭着眼睛大喊出声，声音里带着屈辱的颤音。
说完立刻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会说出更多不堪的话来。
凯瑟琳的红瞳闪过一丝愉悦，冰凉的手指抚摸少女的脸颊：“喜欢什么？要说完整哦～”
德古莉安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塌，不由自主地迎合对方的触碰。
“喜欢……主人……”
她几乎是呜咽着说出这句话，声音越来越小，“喜欢……主人的一切……”
最后一个字几乎化作一声轻喘。
德古莉安羞耻得浑身发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更不敢相信的是——
她居然有一瞬间是真心这么想的。
凯瑟琳满意地轻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真乖～再多说几句？”
德古莉安猛地摇头，绝对不能再妥协了。
她有种预感，如果自己继续这样下去，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
凯瑟琳轻笑，突然吻住了她的脸蛋。
这个奖励性质的吻温柔得不可思议，与混沌时的暴虐判若两人。
当唇瓣分离时，德古莉安不自觉地追着那抹凉意仰起头，随即又为自己的反应羞愤欲死。
“乖孩子～”
凯瑟琳轻笑着用鼻尖蹭了蹭她通红的脸颊，手指梳理着她凌乱的银发，“下次表现好的话……主人会给你更多奖励哦。”
血池的水波轻轻荡漾，将两人交缠的发丝染成更深的红色。
德古莉安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竟在暗自期盼那个“下次”的到来……
凯瑟琳慵懒地靠在血池边缘，指尖轻轻缠绕着德古莉安的一缕银发，很是满意。
经过这段时间的关禁闭，她的小宠物终于开始依赖她了——
虽然嘴上还死不承认，但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嗯～”
她满足地弯起眼眸，回想起德古莉安在她怀里时，那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明明一开始还不愿意，到后来却沉浸在她的温柔里……
想到这里，凯瑟琳的指尖微微用力，扯得德古莉安“呜”了一声。
“疼……！”
德古莉安委屈地抬头，红宝石般的眼眸里还带着未散的水雾。
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凯瑟琳心头一热，忍不住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小德古莉安～”凯瑟琳的声音温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想不想听？”
德古莉安警惕地竖起耳朵，却又忍不住往凯瑟琳怀里缩了缩。
这个矛盾的小动作让凯瑟琳差点笑出声——她的调教实在太成功了。
“你……你要放我出去了？”德古莉安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里带着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问完又觉得这样太没骨气，赶紧板起脸补充道：“我、我才不是想出去！就是随便问问！”
凯瑟琳忍俊不禁，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德古莉安的脸颊：“是啊～我的小宠物表现这么好，是该给点奖励了。”
她当然不会告诉德古莉安，当初把她关起来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天不小心让她看到了自己旧伤发作时的丑态——
那些失控的触手，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换作别人，早就被灭口了。
但德古莉安……她舍不得。
“不过出去之前……”
凯瑟琳突然凑到德古莉安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那敏感的尖耳上，“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德古莉安浑身一颤，脸颊绯红。
她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条件？”
凯瑟琳的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指尖轻轻挑起德古莉安的下巴：“条件很简单，叫主人就带你离开。”
德古莉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耳朵尖都在发烫：“不、不可能！”
凯瑟琳蹙眉道：“为什么不可能？我可是你最亲近的人。”
德古莉安倔强地别过脸，“我最亲近的人是妈妈，而她早就……就是被你们血族……”
“嘘——”凯瑟琳的食指抵在她唇上，“那个人类不是你最亲近的人，我才是。”
她突然将德古莉安搂得更紧，“现在你是我最珍贵的眷属，明白吗？”
“胡扯！”德古莉安气得浑身发抖，“初拥算什么亲近？又不是从……况且我是人类，你是……”
“啧。”凯瑟琳不耐烦地打断她，“小嘴挺能说啊？”
她冷笑一声，“不叫就算了，你自己待着吧。”
她突然松开怀抱，起身离开血池，暗红长裙自动包裹身体，转身就要离去。
德古莉安站在血池中央，看着对方真的要离开，心里突然涌上一股矛盾的快意——
看，她没有被这个老妖婆威胁成功！
但很快，这份快意就被即将到来的孤独吞噬。
如果不抓住这次机会，自己又将被关到什么时候呢……？
就在凯瑟琳的手放到门把上时，德古莉安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冲口而出，
“等、等一下！”
凯瑟琳优雅转身：“有事？”
“你……你过来。”德古莉安的声音很小。
凯瑟琳挑眉，却还是迈着脚步走回血池边：“就当是满足小宠物的小小要求好了。”
德古莉安咬着下唇，示意对方俯身。
当凯瑟琳配合地低下头时，她颤抖着凑近那苍白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冰冷的肌肤上：
“主……主人……”
这两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凯瑟琳的血瞳瞬间亮了起来。
“乖孩子！”
她一把将赤果的德古莉安从血池中抱起，在对方惊叫声中狠狠亲了好几口，“主人这就带你离开～”
德古莉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裹进了哥特裙里。
凯瑟琳抱着她大步走向密室门口时，她还有些恍惚——居然真的能离开了？
当久违的新鲜空气涌入鼻腔，走廊的烛光映入眼帘时，德古莉安瞪大了眼睛。
她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却在下一秒僵住了——
凯瑟琳并没有如她预想的那样带她回宿舍，而是突然停下脚步。
她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怀中人，猩红瞳孔泛起戏谑。
片刻后，她突然改变方向，抱着德古莉安朝庭院走去。
“你……你要带我去哪？”德古莉安警觉地抬头。
“验证一下小宠物的服从性～”
凯瑟琳吐出一口热气，“毕竟……谁知道刚才那声‘主人’到底有几分真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