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小，有些事情你是想不明白的。”
无论皇灵羽多么辉煌多么强大，她都只是一个一百多岁的‘女孩’。
至少和姬元清相比她真的算是一个女孩。
“不明白？依我看，喜欢就是喜欢，既然喜欢，那就要去取。无论世俗或风雨。”
“你倒是想得通透，既然说到了世俗，那你觉得我徒儿那样的人会去喜欢陆澄心么？”
“会。”
“那我们打个赌，如果你赢了，那我就输了。如果我赢了，那你就输了。”
“？”
皇灵羽皱起了眉头，她自出生以来就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抽象的话。
“不必惊讶，我会说这样的话完全是因为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以赌的东西而已。这个赌约我们只看输赢，没有后果。”
......
夜凌天将剑竖在身前，然后轻松写意地接下了陆澄心的剑招。
陆澄心比起梦灵澜确实要差了不少，别看她们现在都是化神中期，梦灵澜那个化神中期可是从小时候一直玩到现在玩出来的。
陆澄心呢？她则是一直从小时候一直努力到了现在。
如今她们之间的差距更是能从剑招之中看出来，陆澄心自幼学剑，可是却依旧还是在剑技上被夜凌天碾得怀疑人生。
梦灵澜可是能正面刚他啊！
倒也不是夜凌天瞧不起陆澄心，毕竟梦灵澜那样的怪物终究只能是少数，陆澄心已经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澄心。”
“大哥哥......你就不能让让我嘛......”
“哈哈，在和真正想杀了你的人交手的时候他难道还会让着你吗？澄心，既然你的最终目的是赢，那就得想尽各种办法去击败我。你们皇族的眼睛有着极其特殊的功效，虽然现在因为修为尚低无法看穿我，但是如果我故意让你窥探呢？”
“故意？”
“没错。”
夜凌天好歹也算是接触过许多皇族人了。
比如皇扶苏皇灵羽，所以夜凌天对于皇族金瞳的特性大概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这金瞳完全就是挂！
无论怎么去看这都是一个不平衡的玩意，就好像是‘天’赠与给皇族人的先天神器。
什么透视都算是垃圾的了，她们甚至还能读心或者是看透万物的本质。
尽管有修为上的限制，比如高一个大境界就看不穿了什么的，但是却依旧可以用变态两个字来称呼她们的这个能力。
因为从来没和皇族人交过手，所以夜凌天现在倒是想看看这个能力对实际战斗有什么影响。
陆澄心的眼中泛出金光，随后她便拿着剑朝着夜凌天冲了过来。
夜凌天见状立马举剑抵御，谁知他举起剑的那一刻陆澄心立马调转了剑锋刺向了夜凌天没有防备的地方。
果然有变化。陆澄心这行为就好似知晓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这个能力可是极其恐怖的。
在用自己极快的反应接住陆澄心的剑后，夜凌天便开始试探起了陆澄心这个能力的极限。
假如他只是在一瞬间就作出了反应进行反击，那陆澄心在金瞳的加持下能反应过来么？
...
白发飞扬，夜凌天和陆澄心的剑刃撞在了一起产生了丝丝剑鸣。
她反应过来了。
这不像是读到了夜凌天的心，反而更像是提前预料了他出剑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