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根本没法回答。
难道说自己是重生过来的?
这样肯定不行。
说自己认识里面的人,可里面出来玩家也就只剩下AI管理,也就是那个虚空,前世椿优因为对方是个会飞的球,直接给AI取了个小秋的绰号。
现在重生回来,玩家们都不一定认识自己,更别说避难所AI了。
“少废话,开门!”
“让我抱一下!”
柳欣然嘴角上扬,似乎吃定了椿优,一个npc而已,抱一下没关系吧?
听见这要求,椿优斜着眼瞅着对方,似乎是在用眼神说:“你特么是在逗我?”
她思索了片刻,感觉也不亏哦,抱一下也没什么的。
前世她可是男生,指不定谁吃亏呢。
就是这搓衣板看着不是很舒服,虽然现在的自己也没有资格嫌弃就是了。
“嗯...好吧,就一下哦!”
“嘻嘻~”
柳欣然见对方答应,也毫不客气,露出一抹之前杂鱼道人一般的猥琐表情。
擦了把嘴边的哈喇子,直接冲过去想要抱住小萝莉的娇躯。
这一幕着实有些哈人,椿优下意识地躲开,没有让对方得逞。
她抱着双臂,缩了缩身子:“你...你开门我就给你抱,不然我不给!”
“那可不行!刚才都说好的....”
柳欣然说到一半,突然愣了一下。
【禁止玩家对npc进行性骚扰,否则将处玩家七天封号处理,警告第一次!】
【情节严重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封号,最高永久剥夺游戏头盔。】
嗯?怎么回事?
椿优突然懵逼了,萝莉控怎么突然不说话了?而且面色怎么就像是吃了屎一样?
“狗策划误我大事啊!呜呜呜~”
柳欣然哭丧着脸,面前的萝莉看得见吃不着,让她非常得难受。
只能乖乖来到避难所门口,一道光束扫描了柳欣然全身,随后大门就从两边敞开。
“呜呜呜~小家伙你可以进去了...”
“嗯?哦。”
看见对方瞬间变脸,椿优还有些莫名,但仔细想了想就明白了。
看来系统把自己判定成npc了,刚才萝莉控对自己的一系列行为属于骚扰,被警告了。
前世椿优也只是听说过,她可没那么变态,专门对着npc搞颜色,所以从来没有被警告过。
自从玩到这游戏,她就发现自己还是太纯洁了,与周围的人总是格格不入。
显得很是孤僻。
那时候还在思考为什么会这样,现在一看原来是自己还不够变态。
前世玩家们的骚操作层出不穷,椿优也只能当个旁观者,站在旁边鼓掌直呼牛逼。
进入避难所后,悬在空中的金属小球飞了过来,对着柳欣然说道:“恭喜你们完成了任务,遗憾的是你失去了九个队友,不过不用担心,他们还会回到你身边的,任务奖励是100晶币.....”
“小秋,你特么装不认识我是吧?敲那么久门都不搭理我,给老子下来!”
小球还没说完,椿优跳起来一把抓住小球,重重的往地上一砸!
碰!!!
球体与地面撞击,发出清脆的金属敲击声,球体在地上滚了好几个来回,直到撞到避难所的墙壁这才停下。
一旁的萝莉控都惊呆了。
这...这不对吧?
和预想中的场景怎么不一样?
不应该是老相识叙旧的场面吗?怎么一言不合就干起来了?
“你是谁?”
避难所AI管理,也就是被椿优砸到地上的球体,缓缓浮起来,光滑的表面浮现出一道疑惑的表情。
这是它第一次见到椿优,在数据库里根本没有关于眼前小萝莉的任何信息。
为什么这小女孩对自己的态度仿佛很是熟络?
“说,是不是你把我带到这来的?快把我送回去!”
“送回哪去?”
“就是...额,另外一个世界?总之你还认识我不?”
“不认识。”
了当的回答让椿优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旁边还站着个玩家,最好不要说出关于游戏的秘密。
见到小女孩的窘迫,球体也意识到什么,随即说道:“不用担心,除了我和你,这里不会有人听得懂我们说话。”
“真的?”
“嗯。”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萝莉控,椿优还是果断的解释了一番,比如重生穿越之类的,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讲述出来。
“嗯...你身上发生的现象,看上去像是除了你之外,宇宙中的所有物质都重启了,而且你的意识来到了一个不属于你的身体当中。”
听到球体的一番解说,椿优思考了片刻,不禁认可的点点头:“确实如你所说,所以我该怎么回去?”
“你已经无法再回去了,既然你是从未来回来的,我也不再隐瞒,虚空避难所就是一个链接平行世界的终端,将这个世界包装成游戏。”
“啊?你这就相信我了?”
“你身上的现象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很少见而已,未来可以被计算,但你们这些未知者永远都是变数。”
“你的意思是,像我这样的不止一个?还有别人吗?”
“或许吧,但我见过的只有你一个。”
听到这话,椿优嘴角微微一抽:“只见过我一个,你是怎么敢说出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句话的?!”
“对于避难所,你还了解多少?”
“切,还避难所,这其实是宇宙战舰吧!”
椿优说出这句话,小秋突然就沉默了,前世椿优能踏出星球,几乎全靠避难所。
那个时候她都懵了,避难所好端端的就飞起来了,好像是某些玩家触发了什么剧情,需要跑到其他星球干架。
剧情她也没参与,纯纯的乐子玩家,厉害的架打不过,简单的架懒得打,各种职业都有接触。
说好听点叫六边形战士,难听点就是没有突出的点。
后方的柳欣然听得云里雾里,她现在感觉自己脑袋里一片浆糊,思维好像被某种东西给干扰了一样。
前面两个家伙说的明明是华夏语,但她愣是一个字没听懂,就好像说了一辈子的语言,在这一刻彻底遗忘了一样。
现在的她就像是学渣听英语听力,压根不知道对面说的是个什么玩意。
甚至说话都不利索了。
“啊...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