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瓷都景德镇的某一条街上,一位少女正单手拿着一幅地图。
一边拖着行李箱,向前缓慢移动;一边低着头不顾身前是否会有危险的她有着一头飘逸的白中带灰、灰中带着一抹银色——事实就是这样。的银色长发。
她身穿一身朴素的便服,因为是刚刚立春,所以除了一条朴素的灰白相间的长裙外,还外穿了一件淡蓝色的长袖衫。
透过额前那遮挡脸蛋的碎发,在那被前端刘海所遮挡下的,是一张充满稚嫩的脸庞。虽然不想承认,但少女的年龄却是在十来岁后半了。
那这样一位不顾自身安危,毫无安全意识地走在大街上的她是谁?
没错,那就是我。
「……」
与洛言井告别后,我回到了日常的旅行当中。
虽然这几天的相处让我觉得好像还不错,但我终归是一名旅人,所以这样的生活还是不适合我的。
我走在景德镇的某一条街上,手中握地图正思考着接下来的目的地。
然后我眼前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幅景象。
——一位大约在十来岁后半和我年龄相仿的少年直直地躺在了路的中央。
多管闲事很不好,作为一名旅行了约莫一年了的旅人来说,经验和直觉告诉我不要管闲事会比较的好。但是,就这样看着一位陌生人倒在自己面前不去给予帮助——至少也是要问问怎么了才对。会让我在短时间内无法入睡的。
心地如此善良的银发美少女是谁?是我。
于是乎,我收好手上的地图册子,小跑到他身边。
「你没事吧?」我走近后蹲在他脑袋前,轻微戳了戳他的脑袋说。
「……」他没什么动静。
戳戳戳。
「嗯……」
戳戳戳戳戳。
「嗯……嗯嗯嗯……」
在我不懈的努力下,他总算是有些反应了。太棒了,我差点就以为他其实已经死了的说。
好在是有惊无险。
「唔……嗯,嗯嗯……嗯?你……你是?」
……
初春后的春节过后,街上就已经很少能看到人来人往的景象了。至于原因嘛,现在已经不得而知了。
南方这个时候的天气其实并不会太冷,虽说是刚到春季,不过硬要说的话,现在还在街上行人倒也不是没有。
她是有着一头不算是白色,但似乎是带点灰色的银色长发、身穿朴素的灰白相间的长裙外,外穿了一件淡蓝色的长袖衫。在她的脖颈处,还挂着一顶遮阳帽;只不过,帽子的下方并不是少女雪白的脖颈,而是一位与她几乎同龄的男生。
看上去纤瘦娇小的她,却背着一位单从体型上来说比她巨大不知道多少的少年。这样的她背着他缓步走在大街上,直到看到前方若隐若现出现在自己视线中的建筑。
这时的她才缓缓地停下了脚步。
话说回来,这个时间段还走在街上的她据说是一位旅行者。她悲伤的他是她的旅伴吗?谁知道呢。只不过为有一点是知道且明确的。
这样在这种时候出现在外面,背上背着一位不知道是谁的可疑少女是谁?
不用多说。
「真羽白?」抬头,某位我认识的少年就这样注视着我。
你怎么回来了?他问。
还有就是——
他是谁?那人向我询问,说。
离题一下,换个问题。
如此询问那位美少女也就是我的那人是谁?
依旧如此,无需多说——
「方便来搭把手吗?」我向他——我曾经的同学,洛言井开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