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笙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关系,我能应付。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们只是拿东西,很快就走。”她的声音温暖而坚定,像一剂定心丸,让姜宇熙稍稍放松了些。电梯停下,门缓缓打开,姜宇熙深吸一口气,带着秦雨笙走向林曼真的房间。
林曼真的冷漠登场
姜宇熙站在门前,犹豫了几秒,才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随后是懒散而沙哑的声音:“谁啊?大清早扰人清梦。”姜宇熙咬了咬唇,小声回答:“曼真姐,是我,宇熙。”
门“吱呀”一声开了,林曼真倚在门框上,懒洋洋地打量着她。林曼真是个典型的烟尘女子,模样颓废却带着几分凌乱的美感。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衣摆歪斜,露出大半截肩膀,下摆堪堪遮住大腿,粉色的胖次若隐若现,完全不顾形象。她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烟雾缭绕,灰白的烟圈在她周围飘散。她斜靠着门框,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夹着烟,眯着眼上下打量姜宇熙。
“哟,姜宇熙?”林曼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讶,夹杂着一丝嘲弄,“你他妈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你早被剁成肉酱喂狗了呢。”
姜宇熙的脸刷地红了,狼耳不自觉地缩了缩。她低着头,小声说:“曼真姐,我……我来拿备用房卡,我的房卡丢了。”
林曼真冷笑一声,一屁股坐回到自己的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睡衣彻底滑到一边,胖次暴露无遗。她毫不在意地弹了弹烟灰,懒洋洋地开口:“你还要房卡?你的那些垃圾我早丢了。”
姜宇熙的震惊与委屈
姜宇熙愣住了,眼中满是不解。她抬起头,声音颤抖地问:“丢了?曼真姐,为什么啊?”
林曼真猛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团浓雾,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他妈连那样的大人物都敢惹,害得我都被她的人警告了一通!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连累得睡大街?你那点破烂玩意儿,我留着干嘛?等着你回来?我压根就觉得你回不来,留着那些垃圾看着就烦!”
姜宇熙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底打转。她攥紧拳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词。她的性格懦弱,面对林曼真的冷嘲热讽,怒火在胸口翻腾,却怎么也爆发不出来。她咬着唇,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带着哭腔说:“曼真姐,那些是我的东西……你,你怎么能随便丢掉啊?我……我没想害你,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林曼真不屑地“啧”了一声,站起身,走到姜宇熙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吐出一口烟,直喷到姜宇熙脸上,语气冰冷:“少跟我装可怜。你一个圣器使,屁本事没有,还尽给我惹麻烦。你就是个瘟神,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呆久了,我还得倒霉!”
姜宇熙被烟呛得咳了两声,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想骂回去,想说“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软绵绵的哀求:“曼真姐,你别这样说……我,我只是想拿回我的东西,那是我全身的家当了......我没想给你添麻烦……你能不能告诉我丢哪儿了?我自己去找……”
秦雨笙站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上前一步,挡在姜宇熙面前,冷声说:“这位,话太密了。宇熙的东西是她的私人物品,你没权利随便丢。”
林曼真瞥了秦雨笙一眼,嗤笑道:“哟,哪儿来的正义使者?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她远一点,这小畜生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小心!惹的自己一身骚哟~”
说罢,她重新坐回太师椅,翘着腿继续抽烟,满不在乎地说:“东西我丢了,爱咋咋地。你们要是有本事,就去垃圾场翻吧,反正我懒得管。”
姜宇熙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她拉住秦雨笙的衣角,哽咽着说:“雨笙姐,算了……我们走吧。”她的声音细弱,带着深深的无力感,狼耳耷拉着,尾巴也卷了起来,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秦雨笙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但她还是忍住了。她低头看向姜宇熙,柔声说:“好,我们走。宇熙,别哭了,东西没了就没了,我们再买新的。”她狠狠瞪了林曼真一眼,拉着姜宇熙转身离开。
走出林曼真的房间,姜宇熙的脚步踉跄了几下,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她靠在秦雨笙的肩膀上,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抽泣:“雨笙姐,我只是想好好活着……我没想害任何人……为什么大家都对我这么狠……”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打湿了秦雨笙的衣襟,狼耳无力地垂下,尾巴也软软地耷拉着,像一株被暴风雨摧残的小草。
秦雨笙心疼地搂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都是林曼真的错!她丢了你的东西,是她的错,不是你的。”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试图给姜宇熙一丝安慰。然而,姜宇熙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她本就虚弱的身体,在经历了林曼真的冷漠和羞辱后,再也支撑不住。
姜宇熙的哭声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抬起头,想对秦雨笙说些什么,却只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雨笙姐,我只是个圣器使……我努力做我该做的事……为什么他们都看不起我,欺负我……我做错了什么吗……”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深深的困惑和伤痛,狼耳微微抖动,透露出无尽的委屈。话音未落,她的眼前突然一黑,身体猛地一晃。狼耳彻底垂下,尾巴也失去了摆动的力气,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缓缓向地面倒去。
“宇熙!”秦雨笙惊呼一声,急忙伸出手扶住她。姜宇熙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而微弱,仿佛随时会停止。秦雨笙慌了神,她半跪在地上,将姜宇熙抱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脸颊,焦急地呼唤:“宇熙,醒醒!你怎么了?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