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薇听得微微一愣。
她前世看过不少修仙小说,主角哪次杀人夺宝,缴获对方的储物戒指后,不是神识一扫。
快乐开箱,然后大量法宝、灵石、机缘通通进账。
头一次听说,这戒指上还能套陷阱的。
“我猜……那个向堂主在求饶的时候,应该是第一时间摘下戒指,然后找个什么理由,催着你赶快打开看。对吧!”
姜薇愣愣的点了点头。
全对!黄采鸢几乎完全猜准了向俊生当时的反应,甚至连细节都能对得上。
当时向俊生就是急着摘下储物戒,还专门强调戒指中,有个什么不知品级的法宝,催促自己赶快打开看。
原来竟然是在这里挖坑呢!
幸好当时自己,正在集中注意力炼化他的元婴,所以直接就没理会。
要不然,还真有可能就中招了!
“看你的表情,我应该是猜的没错了!”
黄采鸢掩口轻笑,看向姜薇的视线中,又流露出一丝狡猾而诱惑的神采。
“那向俊生有自信能坑到你,想必……这个陷阱对你而言,还是非常危险的。
但我是魂修,可以轻易让这种神识陷阱失效,只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不必了!”
姜薇根本不给黄采鸢拉扯的机会,翻手就把戒指收了回去。
“一个戒指上的陷阱罢了,本宗主还能处理得了,就不劳黄长老费心了。”
黄采鸢瘪了瘪嘴,娇俏的轻哼了一声,但却并不恼,反而略微压低声音,意有所指似的留下了一句。
“反正也不是什么致命的陷阱,好吧!那你就回去……好好享受吧……”
什么?难道黄采鸢已经认出,这是什么陷阱了?
姜薇心中虽然好奇疑惑,想要追问,但知道自己一旦开口,肯定会被她各种……
反正也没危险,所以不如直接假装没听见。
而黄采鸢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将话题又转到了那个魔门死士身上。
“青罗坛的筑基期死士……我承认,如此果断就选择自尽,的确有些不同寻常。”
沉思中,黄采鸢目光微凝,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但是,瘴云岫地处宗门外围,被少量魔门探子闯入,理论上说,应该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
尤其是在向俊生被你暗中除掉之后,他们发现内应联系不上了,想要潜入进来查看情况也很合理。
你身为宗主应该知道,这种程度的探子也就只能在外围跑跑,一旦深入宗门中心区域,很快就会被揪出来。
无论我怎么想,这件事都不该让你如此焦虑。所以……”
敲击声猛地一停,在那一瞬间,黄采鸢目光锐利,看得姜薇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你应该还掌握着一些,更加关键的情报没有告诉我,对吧?”
姜薇被问的有些哑口无言,可是一旦要说明她知道未来走向,就得解释她其实是个穿越来的换芯女宗主。
这种事情只怕越解释越复杂。
最后反倒有可能会被归结为,是自己转修新功法后,心境不定产生的臆想。
但是如果不说,等黄采鸢唤醒求欢蛊逼问,姜薇估计自己根本坚持不了几分钟,就会哭求着将所有情况和盘托出。
一旦对方较真,身为换芯穿越者的秘密,自己很难藏住。
正当姜薇面露纠结,犹豫着究竟说还是不说的时候,却听黄采鸢先一步打断道。
“唉,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想必……应该也有你的理由,我暂且先不追根究底。
关于那个魔修,他自杀后留下的随身物品,你还留着吗?”
这话题突然一转,姜薇又讷讷的有点愣神,原本还以为对方绝对会趁此机会继续逼问,操控蛊虫折磨自己。
却完全没有预料到,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被放过了。
甚至,从黄采鸢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姜薇还读出了一种……名为信任的感情。
假的吧……绝对是伪装,姜薇在心中使劲摇头。
自从被求欢蛊反噬的那一刻起,姜薇就已经彻底明白了。
不能盲目迷信原著小说中,相关人物的表面人设。
黄采鸢多年以来,一直在遭受原身的令汝调校,肯定是早就恨透了自己,满脑子都是折磨自己的念头。
如果不是为了宗门安危,她才不可能这样坐下来,和自己说正事。
要不然……这就像凡人钓鱼时,和鱼较劲的情况一样。
使劲对抗一段时间,就要稍微放松一下。
黄采鸢这是想要在一收一放之间,慢慢化解自己心中的戒备。
等到自己真的将她当做好友,甚至投入感情爱上她的那一刻。
绝对会被她踩在地上,狠狠地嘲弄羞辱。
所以她眼神中的信任……要么就是自己看错了,要么就是对方故意为之。
绝对不能相信。
“怎么,很惊讶吗?”
黄采鸢见姜薇一脸的不可思议,表情纠结变来变去,忍不住微微一笑。
那笑容恍若湖光潋滟、春波似水,又贴的那么近。
姜薇忍不住一阵心神荡漾,却又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我们这些修士,大多数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只要你隐藏的事情,不会威胁到宗门安全,我也没有刨根问底的兴趣。
还是说……”
言及至此,黄采鸢突然间又把语调一转,换上了玩味轻笑。
伸手轻抚上姜薇的脸颊,在缓慢摩挲中,感受着掌心和指间触及到的柔软,还有那逐渐通红滚烫起来的温度。
迫使姜薇在躲避中,高高扬起下巴,将雪白优雅的细颈,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野中。
“你是在渴望被我强迫、被我玩弄,非得要愉悦一场后,才肯老老实实的配合?
小馋猫……看来我刚才的退让,好像让你有些失望了呢。现在开始,应该还来得及吧!”
话音未落时,黄采鸢就已经转过身来,将臂弯绕过姜薇脑后,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两人坐在一把椅子上,距离实在是太近。
等姜薇反应过来想要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紧绷、颤抖、扭动。
惊恐、兴奋和陶醉的神采,在泛起水雾的双眼之中交织荡漾。
但所有呼喊、求饶,甚至娇喘的声音,却都被死死的捂在了嘴里。
只剩下些许……渗透出来,让黄采鸢的指缝间,染上了一层晶莹的微光。
同样是在这片刻的失神间,暗夜牡丹裙摆的下边缘处,也开始有几缕不明之物,湿哒哒的滴落而下。
很快就在玉砖铺就的地面上,晕染出了一滩深色的水渍。
不过,低沉羞耻的呜咽声仅仅持续了十几秒,蛊虫的躁动就再次停下。
黄采鸢松开手,姜薇绵软在她的臂弯中,像小犬一样急促喘息着,整个人的意识一片模糊。
如果不是黄采鸢取出手绢,温柔的帮姜薇擦去了嘴角的水痕,只怕那场面还会更加羞耻难堪几分。
不过结果……仍旧是只差一点,未能登上那愉悦的顶峰。
强烈的空虚感,仿佛化作一条条无形的丝绒缎带,缠绕、困囚住了姜薇的身体,还在反复触碰、轻抚着。
黄采鸢吻在了她挺翘的鼻尖上,趴在她耳边,轻柔却诱惑的低语道。
“想要吗?小姜薇,你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却见怀里的女人喘息片刻,猛地将一个储物袋,一件破烂的玄灵宗道袍甩在了桌子上。
口中依旧很硬气的坚持到。
“别碰我……我不需要!这些是那个魔修死士的遗物,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