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凝,这培元丹是不是有点不对劲?”慌张下,白柠瑶瑟缩着身体,说话间不禁喘着粗气。

作为剑修,她本该对身体有极强的控制力,可现在她却压制不住,右手正不断向小腹下移去。

“呜——快先别睡了啊!”白柠瑶咬紧银牙,左手晃着姜凝肩膀,声音不知不觉间带上哭腔,“姜凝.....姜凝?主人!?我,我有点难受。”

从未吃过丹药,白柠瑶眼下是真的害怕。

她至少得知道,究竟是姜凝在丹药里掺了怪东西,还是她有某些不为人知的过敏症状。

可无论白柠瑶怎么呼喊,姜凝却迟迟没有动静,仿佛打定心思不愿理白柠瑶般。

被放置一旁的无助,身体燥热的兴奋,对于丹药未知效果的恐惧,几种复杂的情绪在心间混合在一起,白柠瑶已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脑袋里的想法越发混沌,本尚在运转的思绪,像落入了黏腻的泥潭般再难思考半点。

要....要坏掉啦!

终于,白柠瑶选择放弃理智,遵从身体的本能来解决问题——她必须先泻泻火!

可具体该怎么弄?白柠瑶理论知识是有的,可是实践经验却是实实在在的零,没有姜凝带她做,白柠瑶多少搞不太来。

“唔——是,是要这样么?”白柠瑶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生涩的夸坐在姜凝手臂上,“然后.....然后好像得这样。”

说话间,借用姜凝手臂作为工具,白柠瑶的身体前后前后,缓缓摩擦起来。

大概是因为生疏,令白柠瑶感到兴奋的与其说是舒适感,更多应该来自于背德感,毕竟.....现在她正把睡觉的姜凝当做工具使用嘛。

剑奴用主人进行自我安慰什么的,多少有点倒反天罡。

整个过程里,白柠瑶的动作很轻,很缓,她害怕因为自身的不熟练,会弄伤姜凝。

而束手束脚所导致的结果,便是她不管怎么弄,身体都得不到发泄。

“不舒服.....嘶,到底要怎么搞啊!”丹田处越来越热,白柠瑶急的眼角挂上泪珠。

“诶~白同学,你趁我睡觉的时候——一个人在偷偷干什么呢?”姜凝说话的声音,惊得白柠瑶一下夹紧大腿,将姜凝的手臂紧紧夹在腿间。

“姜凝?”见不知何时醒来的姜凝,正满脸坏掉地紧盯自己,白柠瑶本微红面颊,肉眼可见变得通红起来。

就连带耳朵都一并染成红色。

可她身体却仍旧重复着前后的机械动作,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身体上的行为,又令白柠瑶的表情,多添了那么一分苦涩,无奈。

见白柠瑶不说话,姜凝主动问道,“看你动得挺生疏,估计不怎么不舒服吧。”

白柠瑶咬紧下唇,无助地点点头,细若蚊呐道:“嗯.....不舒服。”

“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姜凝的坏笑愈加不掩饰,“虽然我也不擅长这个事情,不过肯定要比你熟练点。”

自一开始便在装睡的姜凝,很清楚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白柠瑶居然真的啥也不会——她再也不会相信别人说“剑修玩的很花”之类的话了。

当然,对姜凝来说什么也不会的白柠瑶,要更加好,有什么比将一张白纸染黑,更令人感兴趣的事呢?

白柠瑶点点头,但没有说话,在强烈的羞耻感下,她很难再说出话来。

“很好。”姜凝抱住白柠瑶,让对方靠着自己轻轻躺下,“等会如果感觉痛,就和我说,我会轻一点的。”

白柠瑶再次点点头。

很快,随着姜凝手指的动作,白柠瑶身体猛地绷紧——痛!是真的很痛!

可白柠瑶刚想张嘴喊出声,她的嘴便被姜凝一把捂住,只能“呜呜”两声。

“好了,好了,先忍一下,我会放轻动作的,身体别绷那么紧。”姜凝温柔地安慰着,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你看,现在是不是好很多了?”

大骗子!根本是跟说的反着来的!

白柠瑶现在能百分百确信,姜凝就是冲着玩调教来的!

可她说不了话,身体在培元丹影响下发软的厉害,她能怎么办?只能像布娃娃般任由姜凝摆弄。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柠瑶渐渐精神恍惚起来——等她再睁眼时已经是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

宛若宿醉一般,白柠瑶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先前发生的事情一件件在她脑海里浮现。

浮现.....浮现.....淦!!!!白柠瑶一把将自己蒙进被子里!在炼丹房里的时候,她到底干了什么啊!

白柠瑶很难相信,那怎么可能会是她做出来的事情,她是疯了不成?还是姜凝炼的培元丹真有那么厉害?

“终于醒了。”卧室外,听见屋内动静的姜凝推门而入,“睡得怎么样?”

“唰”回应姜凝的,是一个飞来的枕头。

“碰”的一声,姜凝被枕头砸的结结实实,作为丹修,她根本没能力躲开剑修扔来的枕头,而且眼下这个情况,不要主动去躲会更好些。

毕竟白柠瑶正在气头上呢。

“姜凝!你炼的到底是什么鬼丹药!”白柠瑶下意识去摸飞剑,却摸了个空——飞剑还在姜凝葫芦里。

“培元丹啊。”姜凝捡起地上的枕头,进屋到床边坐下,“我听说过,有些人对丹药效果会比较敏感,但像你这样的,我是第一次见,

没想到培元丹在你身上会有催情的效果,不过.....也可能是那半颗丰胸丹的效果?别生气啦,我承认这次是我欠考虑了,下次只用三分之一丹房的量,应该不会有事。”

姜凝哄着白柠瑶。

她最开始装睡是真心想看看,吃下丹药后,白柠瑶会有怎样的反应,不过之后发生的事情,的的确确超出了她的预料。

白柠瑶却没有看姜凝一眼,她只是将床上的另一个枕头抱在身前,为未来暗自神伤。

吃一次丹药上一次头,她要为姜凝工作三十三年,三十三年里她得吃多少回丹药啊?要是培养不出耐药性,她得主动爬上姜凝床多少次!?

估计世界上不会有比她更丢人的剑修了吧。

“唉......命苦。”白柠瑶长长叹出口气。

姜凝:“怎么了?”

“没事。”白柠瑶将枕头抱得更紧,“姜凝,能先把飞剑给我么?”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白柠瑶不可能放任自己沉浸在失落中,她得抓住机会,从姜凝身上捞点好处。

“行!”姜凝很爽快,将飞剑还给了白柠瑶,“不赌气了?”

“不赌气啦。”拿回飞剑,本愁眉苦脸的白柠瑶喜笑颜开,对剑修来说,什么事都比不上剑重要,“对了,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啊.....等等,那岂不是说?”白柠瑶脸一下就白了。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姜凝自然知道白柠瑶要说什么,“该起床准备去学校了,哦对,马上要期末了,每学期一篇的修行论文你准备好没?

我听说你们剑修的教授,意外的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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