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声渐渐停歇,洛笙裹着浴巾走出,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她随手将毛巾丢在架子上,目光扫过瘫在浴池边的姜宇熙——此刻的她浑身湿透,狼耳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尾巴无力地垂在水面上,脸上还带着泪痕和红晕,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洛笙轻哼一声,懒得再多看一眼,转身走向更衣室。

她拿起毛巾擦拭身体时,一双柔软的手臂突然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洛笙一愣,随即听到耳边传来轻柔却带着几分调侃的声音:“年轻人就是火气旺啊,这么快就又忍不住了?”

洛笙挑了挑眉,回头一看,只见一只白毛猫娘正笑盈盈地贴着她,猫耳轻轻颤动,尾巴在身后悠闲地摇摆。在蓝星,圣器使对战姬的冒犯是绝对禁忌,更别提这种亲密的举动,能如此大胆的圣器使,身份显然非同一般。洛笙却没有生气,反而露出惊讶的表情:“表姐夫,你怎么来了?”

这只猫娘正是萧雨楠,乾元帝国吉祥物。她闻言轻哼一声,松开洛笙的腰,抬起小拳头轻轻锤了一下洛笙的脑袋。她的动作轻盈俏皮,猫耳随着动作微微抖动,尾巴一甩一甩,显得格外可爱。萧雨楠嘟起嘴,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不高兴了,你这小丫头。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行把人家男孩子变成圣器使,这种目无法纪的行为已经传得全网皆知,搞得我这个大乾皇帝都不得不亲自出马来问问情况了。”

洛笙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地嘟囔道:“明明是他先得罪我的,我只是想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

萧雨楠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深知自己这个小姨子骄横的脾气,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拍了拍洛笙的脑袋,轻声说道:“哎!都是你姐姐给你宠成这样...算了算了,这些事我来解决吧,但你要记住,下不为例。”

洛笙耸了耸肩,敷衍地点点头。萧雨楠见状,话锋一转,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处理她?”

洛笙摊开双手,无所谓地说道:“用起来一般,根本比不上百兽斋离小姐姐的一丝一毫。用过一次就不想用了,所以还能怎么办?按照老规矩来呗,别浪费。”

萧雨楠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忍:“这好歹也是一条生命,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

洛笙翻了个白眼,直接搬出杀手锏:“你再多说,我就告诉表姐,说你欺负我。”

萧雨楠顿时语塞,瞪了洛笙一眼,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她知道欧阳昊希对洛笙的宠爱,若真被她知道自己“欺负”了洛笙,少不了一顿责罚。见萧雨楠闭嘴,洛笙得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开更衣室。

萧雨楠轻叹一声,走进浴室。浴池边,姜宇熙依旧瘫软在那里,意识模糊,狼耳偶尔抽动一下,尾巴在水下无力地摆动。萧雨楠蹲下身,拿起毛巾轻轻为她擦拭身体,动作温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擦干后,她将姜宇熙抱起,走向客房。

客房的床铺柔软舒适,萧雨楠将姜宇熙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等待她醒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姜宇熙的呼吸逐渐平稳,狼耳和尾巴偶尔不安地动一动。萧雨楠的目光柔和,带着一丝怜悯。

终于,姜宇熙的眼睫颤动,缓缓睁开眼睛。她的视线还有些迷离,片刻后才聚焦在萧雨楠的脸上。

“你是……”姜宇熙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疑惑。

萧雨楠微微一笑,猫耳轻轻抖动:“我是萧雨楠,乾元帝国的皇帝。”

姜宇熙的瞳孔猛地收缩,惊恐地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虚弱得无法动弹。她只能虚弱地问道:“您...您为什么会在这里?”

萧雨楠看着姜宇熙虚弱而迷茫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我是萧雨楠,乾元帝国的皇帝,也是洛笙的表姐夫。”

姜宇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昨天在直播间里肆意嘲讽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终于明白,自己得罪的究竟是怎样恐怖的存在。她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子,却因为身体的虚弱而只能无力地靠在床头,狼耳低垂,尾巴紧紧夹在腿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颤抖着嘴唇,声音带着哭腔:“原来……原来您是……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您和洛笙大人是亲戚。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救救我吧。”

她的声音细弱无力,像是风中摇摇欲坠的残烛,双手抓着被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整个人显得可怜又无助。昨天还是个满嘴脏话的键盘侠,今天却变成了这副模样,姜宇熙自己都觉得可悲。她低声啜泣着:“我就是个混账……我不该在网上乱说话……我……我只是想发泄一下,我没想害谁啊……”

萧雨楠看着姜宇熙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阵不忍。她撇过头,咬了咬牙,似乎在犹豫接下来的话该如何开口。最终,她狠下心,低声说道:“对不起,姜宇熙。”

姜宇熙愣了一下,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疑惑地看着她。萧雨楠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洛笙等下会进来,用你孕养圣器。”

姜宇熙的眼泪停了一瞬,随即苦涩地笑了笑,声音沙哑:“我……我理解。毕竟我现在是圣器使,这是我的职责。”

萧雨楠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沉重:“不,你不明白。洛笙的圣器非常特别,特别的强大。之前有好几个为她孕养圣器的圣器使,都被她的圣器抽干源能而死。”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姜宇熙的瞳孔猛地收缩,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她猛地扑到萧雨楠脚边,紧紧抓住她的衣角,泪流满面地哀求道:“求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昨天我只是……只是在网上说了几句气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您,告诉我怎么做,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能活下去!”

她的狼耳剧烈抖动,尾巴在床单上胡乱甩动,嗓子因哭喊而沙哑,整个人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萧雨楠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她轻轻抚摸着姜宇熙的狼耳,低声说道:“对不起,我无能为力。洛笙的脾气你也知道,我……我只能说抱歉。”

姜宇熙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瘫坐在床上,双手捂住脸,绝望地呜咽着:“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推开,洛笙大步走了进来。她瞥了一眼姜宇熙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冷笑道:“表姐夫都和你讲了?干嘛要讲这么多,还想让她做个明白鬼不成?”

姜宇熙看到洛笙,恐惧达到了顶点。她连滚带爬地扑到洛笙脚边,抱着她的大腿苦苦哀求:“大人,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昨天是我嘴贱,我该死,但我真的不想死啊!求求您,给我一条生路吧!”

她的额头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狼耳贴着地面,尾巴瑟缩成一团。回想起昨天还在屏幕前肆意辱骂的自己,再到如今被强行变成圣器使,又在浴室里被洛笙无情蹂躏,姜宇熙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她哽咽着说道:“我……我就是个垃圾,活该被裁员,活该没钱付房租……我活该被您教训……但求您,别杀我,我愿意一辈子给您当狗……”

洛笙低头看着姜宇熙,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她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一件工具,用坏了就丢掉的工具。你的求饶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姜宇熙的身体抖得像筛子,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绝望的哭腔:“大人,我……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只要您能放过我。我……我可以永远做您的圣器使,永远服侍您,只求您不要……不要让我死。”

洛笙不耐烦地一脚踢开姜宇熙,走到床边坐下:“少废话。是你自己把源核亮出来,还是我来动手?”

姜宇熙瘫坐在地上,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狼耳和尾巴都无力地垂下。她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嵌在胸口的宝石——那是源核,圣器使的生命之源。她的指尖在源核上轻轻摩挲,感受着那微弱的能量波动,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低声呢喃道:“我...真是命苦啊……,上辈子是这样,这辈子又是这样。明明只是在网上稍微发泄了一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她的声音低沉而绝望,带着无尽的自嘲与无奈。洛笙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她缓缓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把暗紫色的能量剑——寰宇圣剑,剑身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洛笙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她慢慢地将剑尖对准姜宇熙胸口的源核,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细细品味这一刻的掌控感。

姜宇熙的瞳孔猛地收缩,恐惧让她全身僵硬,狼耳剧烈抖动,尾巴紧紧夹在腿间。她看着那逐渐靠近的剑尖,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洛笙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病态的愉悦,她微微眯起眼睛,低声说道:“别怕,很快就会结束了。”她的声音轻柔而冰冷,像是在故意延长姜宇熙的恐惧。剑尖在源核前停留了片刻,洛笙刻意放慢动作,欣赏着姜宇熙脸上那绝望与恐惧交织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

终于,洛笙的手腕轻轻一压,剑尖缓缓刺入源核。姜宇熙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源核上的光芒在剑尖的压迫下变得扭曲而微弱,暗紫色的能量顺着剑身侵入她的身体,仿佛无数针刺在体内乱窜。她的双手死死抓着地面,指甲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狼耳抖得几乎要撕裂,尾巴在身后疯狂甩动。

就在这时,一道耀眼的白光从源核中爆发,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姜宇熙的惨叫声响彻四周,尖锐而绝望,像是要将灵魂都撕碎。站在一旁的萧雨楠双手紧握成拳,猫耳低垂,眼中满是不忍。她强迫自己扭过头去,不去看那惨烈的景象,房间里回荡着姜宇熙的哀嚎和能量爆发的轰鸣,每一秒都像是在折磨她的内心。

白光持续了片刻后,逐渐散去。房间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姜宇熙微弱的喘息声。萧雨楠猛地转过头,急忙凑到姜宇熙身边查看她的情况。她惊讶地发现,姜宇熙竟然没有死!她瘫坐在地上,胸口的源核布满了裂痕,能量光芒黯淡得几乎看不见,但她的胸膛仍在微微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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