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奇怪，但是夜凌天却没有太过怀疑。
时间会改变许多，包括人也不例外，
“扶苏，你知道张婉怎么样了么？”
“张婉......?”
谁啊？
沐问道听到这个名字后无论怎么都想不起来这到底是谁，最后清醒了一点后她才想起来自己在夜清琳的小说里看见过这个名字。
哎，那里面的张婉老惨了。
“主......人。张婉也死了。”
“是吗。”
是啊，张婉的天赋并不算好，就算有神丹相助，她大概率也只能走到化神后期。运气好点偶有所悟可能能突破炼虚，但是那也已经是极限了。
夜凌天不知道自己此时到底是什么心情。
他很想难过，但是最后他发现自己根本难过不起来。
“主人，去一趟昆仑山吧。你现在已经成就渡劫，是时候去祭奠姬元清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夜凌天总感觉这小金毛在称呼师尊的名字时似乎是在咬牙切齿。
算了，时间会改变很多人，嗯。
“好。我去，扶苏，你要跟着我一起么？”
“主人的师尊很不欢迎我呢。我就不去打扰她了。”
夜凌天点头应了下来，自己的师尊好像确实不太待见这个小金毛？
至少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皇扶苏疑似是被自己师尊......
师尊？
夜凌天忽然感觉心头一绞。
......
昆仑山上并没有和夜凌天想的一样荒芜破败。
这里似乎还有人居住？
“吱！”
一只小仓鼠从凤灵草丛中钻了出来来到了夜凌天的脚下。
“小灰......”
“夫君！”
姬元清的宫殿中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画山海。
“山海,你——”
夜凌天转头第一眼并没有看见画卷，而是一个人。
她面色平淡，好似对自己的到来没有任何感觉。
“嗯。是我。”
......
夜凌天跪在了姬元清的墓前，他食言了。
曾经他在龙族的时候和姬元清说过，他说，他要让自己的师尊和他所关心的人全都活下来。
现在呢？以前和他说，就算你死了我也只是会把你埋在一个安静的地方的女人已经先他一步融入了这天地之间。
“你很后悔么。”
“林萧......我......后悔了。”
“别难过。我还在这里。”
林萧从夜凌天身后抱住了他，在安抚好他的情绪后，林萧缓缓地将夜凌天扶了起来。
“外面已经过去了如此之久......你的姐妹呢？”
“......”
林萧思考了一会，然后回答道：
“她们去外面闯荡了。即使是我也无从知晓她们的消息。不过，她们都还活着。”
其实林萧是懵了一下的。
她哪里有什么姐妹？陆澄心？肯定不是。
不过既然夜凌天说了那就肯定是有了。
于是聪慧的她立马顺着夜凌天的话说了下去，没有露出哪怕一点破绽。
“那就好。”
夜凌天不知为何总是记不起那些名字的主人的样貌，但是，他却对林萧的模样异常清晰。
他将手盖在了林萧的头上，看着她如此让人惊艳的容貌不禁感叹道：
“不愧是——”
“别说这么多。凤仙阿姨在生前曾写过一封遗书，她说，这个只有你能看。”
林萧自然地摆脱了夜凌天的手，然后将那封遗书交到了夜凌天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