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掌心滚烫,像是要将她的肌肤灼穿。
“欺师灭祖?当初林清雪偷喝您的灵泉时,您可曾说过这话?林清雪又私藏禁术典籍,您可曾惩罚过她?弟子日复一日的炼丹,只想师尊多看我一眼,但您的目光总是放在林清雪身上,我很嫉妒,为了得到师尊,弟子不得不出此下策!”
郁梓萱忽然咬住她的耳垂,力度大得几乎要见血。
话音未落,苏清婉突然感到后颈一痛。
郁梓萱不知何时取出了一根银针,针尖上还沾着淡粉色的粉末。
紧接着,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后颈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的力气被迅速抽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软的麻痒感,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被触碰。
“这是酥骨散,混在丹药里给您服下了哦,现在的师尊,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乖乖接受弟子的爱了。”
郁梓萱舔了舔唇,指尖滑向她腰间的衣带。
苏清婉想尖叫,却发现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咽。
她看着自己的道袍被缓缓解开,露出里面苍白的肌肤,羞耻与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更令她绝望的是,身体竟在药物作用下泛起异样的潮红,明明心中抗拒至极,神经却在渴望着触碰。
“您看,连身体都比心更诚实。”
郁梓萱的声音带着狂喜,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
“弟子研究了几年的药理,才调配出这种能同步激发灵根共鸣的药液,现在我们的灵脉正在共振,就像两根琴弦找到了同一个频率……”
郁梓萱的话突然被一声闷响打断。
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与此同时,苏清婉感到识海深处泛起一丝清凉。
那似乎是原身早年种下的警讯符,只有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才会触发。
郁梓萱的动作骤然顿住,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她转头看向窗外,却见月光中浮着点点荧光,正是碧水仙宗的护山大阵被触动的征兆。
“该死……是谁在这个时候破阵?师尊乖乖等我回来,等处理完这点小事,我们就开始真正的双修。”
郁梓萱咬牙切齿地起身,匆匆披上外衫。
苏清婉眼眸被郁梓萱袖中的红色光芒吸引,藏在袖中的半块令牌,那赫然是魔教第一大宗,血月宗的信物。
房门被重重甩上,铜锁咔嗒一声落定。
苏清婉终于找回一丝力气,勉强滚到床边,透过雕花窗棂看到漫天紫光那是宗门长老堂的方向,有人正在施展传讯术。
“救……救命……”
苏清婉的声音细如蚊呐,却在此时感到后颈一阵刺痛。
方才郁梓萱扎入的银针正在发烫,针尖渗出的粉色液体顺着脊椎向下蔓延,在丹田处聚成一团妖异的红光。
与此同时,识海中的清凉感突然化作一道流光,苏清婉眼前闪过无数碎片。
想到刚刚看到的血色令牌,她的心中不禁有些忧伤,她不想让自己的徒儿踏入魔道,或者与魔教为伍。
“原来……你早就投靠了魔教……”
苏清婉喃喃自语,终于明白为何郁梓萱能调配出如此阴邪的丹液,并且得到九转幻灵丹。
郁梓萱离开不久,再次回到了房间,看到自己那可爱的师尊邹着小脸,一脸气愤的看着郁梓萱,心中感到更加喜爱了。
她本就喜欢萌物,更何况自己最爱的师尊,变成可爱的小萝莉,她就更加爱恋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茜纱窗棂,照射在床榻上,落在了苏清婉身上。
郁梓萱走到床边,慢慢的爬到了床榻上,伸手按住了苏清婉,郁梓萱一脸急不可耐的样子
苏清婉被按在冰蚕丝织就的床褥间,郁梓萱发间缠绕的绛珠草香气与血腥味糅合成诡异的气息。
“师尊的腕骨真漂亮,以后只能让我一个人摸好不好?”
郁梓萱的拇指碾过苏清婉突起的尺骨,绛紫色弟子服袖口滑落。
露出她小臂上数道暗红色伤痕,那是试药留下的印记,每道伤口都精准避开经脉,像精心排列的琴弦一样,让苏清婉心惊不已。
“嘶……”
苏清婉忽然间头痛欲裂,痛苦的捂住脑袋,脑海中出现了许多记忆,是关于郁梓萱的记忆。
在四年前三百二十岁生辰时,郁梓萱捧着九死一生采来的雪魄灵芝跪在殿前。
那时少女手臂还光洁如玉,不像现在这般布满用银针测试药性时留下的创口。
“林清雪曾私藏禁术典籍,您只是装作不在意,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可去年我打翻整炉玄霜丹,受了些伤,您只是给我一些疗伤丹药,然后又说无妨,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真的好嫉妒啊。”
郁梓萱的犬齿陷入苏清婉耳垂时,一滴血珠坠落在冰蚕丝上,绽开半透明的红梅。
后颈的刺痛来得猝不及防,郁梓萱已经拔下了银针,苏清婉看见针尖残留的淡粉色痕迹,赫然就是酥骨散。
苏清婉心中虽有怨气,但也不太愿意肆意辱骂自己的徒儿,毕竟那可是自己亲自扶养教导几十年的徒弟。
“您总说我炼的固元丹火候不够,然后我找人在丹炉上刻下离火阵纹继续炼制丹药,把对您的渴慕都炼进丹药里了。”
郁梓萱脸色微红,细细的说着曾经的事情。
她解开杏黄丝绦的动作温柔得像在拆生辰贺礼,腰间挂着一枚白色龙纹玉佩来回晃动。
苏清婉的道袍滑落而下,露出那淡蓝色的亵衣亵裤,她紧紧的缩在柔软的被褥上。
她体内的警讯符再次散发一股清流,让她头脑不再那么迷迷糊糊,但也被郁梓萱察觉到了。
“师尊的警讯符比预想中早醒了半刻钟呢,可这并没有任何作用。”
郁梓萱抬手用指甲划过苏清婉锁骨,一脸潮红的看着娇小的师尊。
“逆……逆徒!为何如此!为师不曾伤害过你,不曾欺辱过你,可你呢!”
苏清婉捂着身体,虚弱的看着郁梓萱,内心无比愤怒。
就在这时,破空而来的鹤唳声打断了她的话,郁梓萱转身时,苏清婉看见她后颈浮现出一朵血色彼岸。
“哈哈哈!师尊啊师尊,弟子从见您第一眼就爱上你了,清冷绝尘的仙子,美颜的不可方物,我真的好想带你隐世山林啊。”
郁梓萱一脸病态的笑着,手指轻轻摩挲着苏清婉的脸颊。
苏清婉下意识忽略了郁梓萱病态的话语,目光死死的看着她那后颈处的花朵印记。
那朵花的印记,就是血月宗的宗徽,而颜色越鲜艳,地位就越高。
“你……你是何时加入血月宗的?那朵花的颜色……”
苏清婉挣开郁梓萱的手,满目愤怒的看着她。
“哈哈哈,当然是加入了十多年了,师尊别怕哦,我已经是圣女了,等我掌握血月宗,再收拾完那些老东西,我就把您炼成最完美的药人,从此我们灵肉交融,再不会有人来分走您半点目光,你也就……永远属于我了!”
郁梓萱丝毫不恼,仍然一脸病态的说着那些可怕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