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刚才是逗你玩呢，‘姜凝’，‘姜同学’，怎么称呼随你喜欢，当然，如果你真有叫‘主人’的爱好，也不是不可以，我会尽量适应的。”
“谢谢......”白柠瑶近乎崩溃的情绪得以恢复不少。
多了今日这番接触，她发觉姜凝脸上除开总爱挂着抹阴笑外，似乎为人其实挺不错的？
她试着开玩笑道：“那，叫妈妈呢？”
“嘶——这就未免邪门了些。”姜凝笑容忽地一顿，仿佛听到极难理解的语句，“剑修的学习压力有这么大吗，白柠瑶你好像有点过于.....压抑了？”
姜凝偶尔也会在修仙网上冲浪，她知道有的群体，是喜欢管与自己一般大，甚至是比自己小的女性叫“妈妈”。
美其名曰“某某可是能成为我母亲的女性”。
可能，这就是全科满分的代价吧？姜凝看向白柠瑶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未曾有过的恐惧。
你们剑修玩的可真花呀.JPG。
见姜凝真被震撼到，白柠瑶挠挠头开口解释：“我刚才说笑的，那啥，你别放在心上。”
我正经剑修来的，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爱好！
对白柠瑶的话，姜凝半信半疑，偶尔在学校里她的确有听过些，有关白柠瑶的风言风语。
比如欠债不还，玩弄感情，始乱终弃，是一个很符合剑修刻板印象的......剑修？
风流且穷。
当然，白柠瑶好歹是姜凝花两百万灵石买来的，哪怕白柠瑶真有不可言说的爱好，姜凝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眼下早已不是数千年前剑奴没有人权的时代，现在就算是当剑奴，也是要签劳动合同的，多年的文化教育，就令姜凝不可能仅仅因为一张契纸，便不把白柠瑶当人看。
“走吧，先跟我回家。”姜凝从葫芦里取出一四人乘的飞舟，看向众多打手之一道，“洪叔，麻烦你来驾舟送我们回去。”
被称作洪叔的男人微微点头：“好的小姐。”
白柠瑶被姜凝带上飞舟，两人一同坐在后座，随着飞舟缓缓起飞至云端之上，本在欣赏风景的白柠瑶突然感到大腿一凉。
她低头一看，原来是姜凝的手不知何时摸了上来。
白柠瑶：“？”
不是，难道这也是剑奴要负责的工作？你们丹修才是压抑的过分了吧。
白柠瑶很不安，但她不敢说，只是轻轻将姜凝的手推开一点，示意对方她是位有节操的剑修，请不要乱来。
“干什么，我还不能碰了？”见白柠瑶一脸羞涩不给摸，姜凝理直气壮地问道。
“这个.....好歹等回家再弄吧？”白柠瑶指了指在前面，专心驾舟的洪叔。
干一行爱一行，白柠瑶不会说不让姜凝碰，可总归得避着点人吧，哪有在飞舟上就迫不及待的。
姜凝是大涩鬼。
“摸经脉为什么要等回家？”姜凝不解，“我得看看你的耐药性，好为你调配丹药啊。”
别的不说，进了姜家绝对能保证一点，那就是实现了丹药自由。
作为她姜凝的剑奴，至少在吃丹药这一方面，绝对不能被其他人比下去。
“经，经脉！？”白柠瑶一愣，她好像误会了什么，“咳咳——不好意思，那你先继续，不用在意我。”
白柠瑶握住姜凝的右手，放回光滑的大腿上。
来摸，随你摸个够。
“这就对了嘛，真乖，真乖。”姜凝边对白柠瑶上下其手，边嘴里不停夸奖，“完全没吃过丹药，这都能进实验班，不愧是我看上的剑奴，天赋跟怪物似的，
而且灵气运行通畅，毫无阻塞，这运转一周天的速度居然比我还快，说实话，我要开始羡慕你了。”
“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啦......”白柠瑶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
突然，姜凝的一双手摸到白柠瑶胸前：“嗯，就是这地方平的过分，没事，我给你准备些丰胸丹，这玩意在各大丹房都卖的近乎断货，效果很有保证的，还有减肥丹，要不要也帮你备点？”
白柠瑶：“？？”
有病吧！不带这样侮辱人的啊！
接下来一路上白柠瑶都是骂骂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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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到姜凝的公寓楼，姜凝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白柠瑶。
她安慰道：“好了，不吃丰胸丹也可以，小小的也很可爱哦。”
不管什么样，我都很喜欢。
白柠瑶身子一晃，险些要没稳住心境。
她深吸口气，不再与姜凝谈论胸怀上的问题，转而问道：“所以你为什么，这么想让我当你的剑奴。”
先前在外人多，白柠瑶不方便问，此刻只有她们两人了，白柠瑶总算能将心里话说出口。
单单因为天赋白柠瑶认为说不通，天底下有天赋的人多了去，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姜氏家大业大，炼丹技术更是业内标杆。
想为姜家尽力的人数都数不清，凭什么她白柠瑶一个，尚未毕业的剑修能值整整两百万灵石？
“白柠瑶，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姜凝又换上那副标志性的阴险笑容，“我怕说真话你承受不住。”
“.......那就先听听假话吧。”
姜凝点点头：“桀桀桀，你飞剑练的很好，我准备让你在毕业后，专门去暗杀我的仇家，等榨干利用价值后，再把你像垃圾一样丢掉！”
姜凝说出十分反派的发言。
白柠瑶眼神中有了几分好奇，她饶有兴致地问道：“真话又是什么呢？”
“真话嘛——因为炼丹实验班在你们剑修实验班隔壁啊。”姜凝右手食指，缓缓绕着发梢转了一圈又一圈，“拜托，你到底对自己的面容有没有清晰定位，能天天看见你，换谁忍得住啊。
长的那么好看，天赋又吓人，谁不喜欢漂亮清冷的女剑修啊，更何况你性格恶劣，还欠姜家那么多钱，想把你搞到手简直易如反掌，高高在上的剑修学霸背地里其实是我的剑奴，想想就挺带感，不是么？”
呜哇......好恶劣的发言。
“姜凝，你完完全全是馋我身子啊。”
白柠瑶朝角落挪挪身子，并难过飞剑被姜凝没收。
她恐怕往后每日都要为姜凝暖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