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落落秋才从刚刚的突发事件中缓了_过来
落落秋又开始胆颤心惊,她的脑子里又开始思考“怎么办?我可啥都不知道,我要说什么?祂不应该知道吗?不对『阿波罗』好像不知道,问一下『湿婆』吧,是祂提起的,祂应该知道些什么。”
落落秋只好小心翼翼地向伟大的『阿波罗』请示一下:
“我需要组织一下语言,可以给我点时间吗?”娇嫩的手轻轻无意识的握向空气。
『阿波罗』理所当然的说:
“当然,这场审判是伟大的,流程必将是正义的,所以你可以这么做。”祂叉着腰正义凛然的说。
见状落落秋长舒了一口气,转过头对向『湿婆』,她俯身贴耳问:
“那个打扰您一下,请问那个关于我对于您的信徒做了什么那件事,发生在什么时候,您知道些什么吗?”
『湿婆』停顿了一下要抬起的红茶,随即放下,祂说:
“如果已经过了午夜则是在昨天,如果午夜还没有过去则是在今天,你在演讲台上的时候。”不出所料的回答。
但祂又问起:
“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听到这话落了落落秋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湿婆』见状叹了口气,说:
“也是,人的魔法怎么会有这么高深,连我都察觉不出来作用,或许真是我误会了 ,抱歉。”
祂又对兴致勃勃的『阿波罗』说:
“很抱歉,这是我的问题,我们或许误会她了,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您的审判可以稍后一下吗?我需要调查一下 。”
“所以卬也误会她了?”『阿波罗』不可置信的说。
祂又辩解道:
“可是卬在你说了这件事情之后,卬去问过所有信徒了,他们说大致就是在洛洛秋小姐演讲的时候发生的。”
“的确,但是单纯这点也不能断定是落落秋小姐干的。所以我还需要再调查一下,请稍候 。”祂又继续一言不开的品着红茶,在祂的脑海中正在不断与祂的信徒沟通调查此事。
看来伟大的审判还没开始就已经落幕了,『阿波罗』小姐有点失落,祂本想借此机会让落落秋小姐签下“卖身契”,这样卬自己也就能享受到落落秋小姐醇香的信仰之力了 ,届时祂也会亲自补偿那位信徒,看来这么美味的信仰之力只能品尝片刻了,祂如此垂头丧气的在落落秋小姐旁边蹭来蹭去。
落落秋小姐说:
“您,您好?”她察觉到了 『阿波罗』的奇怪现状,这时『露佩』也伸出小手打断了 祂的无理由蹭蹭,祂们撅着嘴互相怒视。
『阿波罗』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向落秋小姐靠近。
在这时一位少女走了过来,她有赤红的头发,额头上有着火祥云的标志,白色的翎羽服,面料厚重又柔软,但轻飘飘的没有贴合在少女的肌肤上,宛如自带内架的裙子。
她礼貌地说:
“您好,我能坐您旁边吗?”这句话是对落落秋小姐说的。
落落秋小姐点了点头说:
“可以,但是我旁边没位置了,抱歉。”
事实也的确如此,落落秋左右都有护法 甚至连她的身上都有一位。
『孟婆』笑着温柔的说:
“『金乌』小姐您坐我旁边吧。”
『金乌』小姐立马同意了这个方案,祂急忙点着头,祂只要来到落落秋小姐旁边就好。
然后『金乌』小姐便坐到了克苏鲁和『孟婆』大姐姐旁边。
克苏鲁好奇的打量着这位女孩,她说:
“怎么感觉你火热热的,你烧起来了?”
『金乌』扭过头解释道:
“我是太阳的化身,当然是火热热的。”
『阿波罗』小姐瞬间就不服气了,一下子从落落秋小姐旁边立起了身子,对着克苏鲁说:
“我才是真正的太阳,祂只是管理不好自己的温度而已。”
听到此话的『金乌』看向了祂,两者电眼逼人对视着,克苏鲁也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她挥舞着触手把两人摁在了沙发上,祂们惊讶的看向克苏鲁,万万没想到她的触手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克苏鲁说:
“不要吵架,吵架不好。”
克苏鲁居然会开始劝架,大跌眼界。
而『湿婆』那边却迟迟得不出新的线索,不过落落秋却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低声问:
“那个『露佩』大人,您是不是对他们做了些什么?”
“我偷偷给他们下了个诅咒。”
落落秋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完蛋了,她又连忙小声的追问:
“诅咒的内容是什么?能解除吗? ”
“就是把他们不可逆的转化为女孩子,而且**旺盛,因为是不可逆的,所以没办法解除。 ”
听到这话落落秋的心瞬间跌到谷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莫名其妙的**旺盛这个描述,但是这个诅咒是不可逆的!
完蛋了,完蛋了 !
落落秋小姐着急的望向身旁的两个人,万幸祂们各自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隐瞒?还是请求原谅?
隐瞒或许是能保全自己的最优解,但是自己做错了事,而且在这之后被调查出来,几乎完全与这两位强大的神明交恶了,到时候被找上门算账一样难过,那时就只能去依靠家族了,到时候他们又不会让我出门了。
如果不能出去,那后续的计划完全就泡空了,这绝对不行。
落落秋看向怀里心虚的『露佩』,她下定了决心,她悄声的嘱咐道:
“『露佩』大人,您可以先离开这里吗?”
『露佩』大人不解地问:
“为什么?我不想离开你。”
很抱歉,我做不到,我必须澄清这件事 ,而之后所有可能出现的威胁我都必须自己承担,您还有您的使命,我这次温柔的说:
“那个我想给您买一件衣服了,我想让您先出去选一选,到时候我会给您买心仪的衣服。 ”
“不要,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可是我的钱还没有换出来呢,所以能请您帮忙把这些东西卖出去吗?”
我递给了祂一枚精美的戒指,上面刻有狼的纹章,那里面装着我带出来的所有奢侈品,如果我没办法与祂一起同行,这笔钱也足够祂做到许多事情。
祂犹豫不决,但最后还是说:
“我知道了,你到时候记得出来找我。”
“一定。”
我轻柔的把祂提起,越过沙发的后背把祂放下,祂跑的很快,刚落地片刻,就跑出了酒馆。
我看着透明已经崭新的玻璃大门,门的那一边是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