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墙上那一刻,两人疼的龇牙咧嘴,他们想拿出手机喊保安并报警,但白苏怎么会如他们的愿,冲过去一人一脚,让他们疼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白苏也不怕他们大喊大叫,这里隔音条件非常不错,刚才他踹门那么大的动静,周围愣是没有人出来查看。

“你到底想怎样?”男人艰难的开口。

对于男人的问题,白苏只是邪魅一笑:“不怎么样,报复你们而已,看到这锅汤没有,半分钟前它还是滚烫的,现在也将近100度,让你儿子一口气全部喝完,我就放你们一马”

看着桌上那火锅汤底,男人不由得心惊,他丝毫不怀疑白苏的话,毕竟他又不瞎,那蹭蹭往上冒的热气还是看得到的。

这种高温的汤水一口气喝下去,那医院都不用去了,肠胃直接烫熟。

“小子,别以为你练过几下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我可是极名社团的人,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极名社团又如何,我过来不是听你废话的,要么让你儿子自己喝下去,要么我让他喝下去”

言罢,白苏走到沙发旁边,一把将躲在沙发后面的小孩抓出来。

被白苏拎起来的小孩还想挣扎,甚至想张口咬白苏的手臂,只是没等他下口,白苏按着他脑袋就往桌面磕下去,瞬间就让他掉了两颗牙。

看着被磕掉牙还满嘴是血的小孩,夫妻俩完全受不了,他们想挣扎着站起来,只是刚动一下,白苏又是两脚把他们踢到墙上。

“小鬼,看到那锅汤没有,是你自己喝下去,还是我给你灌下去”

“喝尼玛,快放开我,不然我分分钟杀你全家,我可是未成年,就算杀了你全家都不用坐牢”

小孩能说出这种话白苏并不意外,从系统得到的信息来看,他在学校就经常霸凌同学,仗着自己老爹有点黑社会背景,一般人还真不敢反抗他。

“哦,是吗,可是你没这个机会了”

说完,白苏抓着他脑袋就往锅里按,一开始他还拼命挣扎,只是没一会就彻底没动静了。

“住手,你住手啊...”不远处,夫妻俩使劲呼喊,然而白苏却不理会他们。

见小孩气息全无,白苏把他丢到一边,然后看向躺在墙边的两人:“你们的儿子也太废物了,才喝一点就死了,要不剩下的你们替他喝吧”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儿子,两人忍着疼痛想爬过去,但此刻受伤太严重,他们用尽力气也爬不出半米。

看向白苏,他们的眼中全是怨恨,直到现在他们还是不敢相信白苏敢杀人,毕竟这种网络时代,杀人基本是跑不掉的。

没等他们多想,白苏端着那锅汤已经来到男人面前。

男人想说些什么,但还没开口,白苏的左手已经掐住他脖子,随后一捏,他嘴不由得张开,那锅汤就从他嘴里灌了进去。

男人挣扎十几秒就一命呼呼,白苏不想浪费时间,端着仅剩的半锅汤来到女人面前。

看着眼前的白苏,女人发疯似的笑了起来:“你跑不掉的,不出半天警察就能抓到你,你也会死,你这个恶魔”

“抓我?不可能,他们没证据,现在我们先来算算账,刚才你就是用这只手推我丈母娘的是吧”说着,白苏抬腿对着女人的右手就踩下去。

忍受不了疼痛的女人顿时惨叫,白苏则是趁机将仅剩的半锅汤从她嘴里灌进去,没一会,女人也命丧当场。

看着眼前的三人,白苏随即呼叫系统:“这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了吧”

“宿主你放心,没有了,周围也没人看到”

“行,那就抹除掉我的痕迹,积分你自己扣除”

言罢,一阵空间波动,他又回到了刚才火锅店的厕所,当他从厕所走出来时,刚好看到白浅在不远处朝他挥手。

......

一小时后,刚才的房子已经出现了不少警察,门口也拉起了警戒线。

其中一个警察看了一眼现场,随后才问旁边的人:“情况如何?是谁报的警?”

“王队,死因法医还在鉴定,死者身份也在核实,报警的人住隔壁,是一个插画师,姓梁,24岁,据她所说是出来拿外卖的时候看到死者的家门塌了,然后她就朝里面看了一眼”

后面的话警员没继续说,毕竟从门口看进来,刚好能看到躺在墙边的女人。

“她人在哪?我问她几句话”

“就在隔壁,我去喊她”

“不用喊过来,毕竟这里是案发现场,我过去吧”

没一会,王伟来到隔壁,刚坐下他便开口:“你好,我是暂代城南分局刑警队队长的王伟,你作为报案人,我这边有几个问题想向你了解一下”

“王队长你问吧”

王伟习惯性的拿出笔和本子,随后问道:“先说说你当时看到案发现场的情况,尽量详细点”

“当时我出来拿外卖,发现他们的门好像倒了,出于好奇就走过去看了一下”

“那你和他们家的关系如何?”

“基本不往来,我这是租的房子,上个月才搬进来,虽然在同一楼层,见过他们的次数却不到5次”

“在这之前的一小时内你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没有,平时我画画的时候喜欢戴耳机听歌,再说这里的隔音很好,就算外面有什么声音我也听不到”

“那你看到死者屋子里的情况后有没有走进去?”

“没有,我就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当时就报警了”

“好的,暂时就这几个问题,稍后需要你跟我们回局里做个笔录,如果后续有什么问题我们会电话联系你,这段时间保持电话畅通”

“嗯”女子微微点头。

......

一分钟后,王伟又回到案发现场,这时刚才那位警员把一个笔记本递给他,随后说道:“死者一家三口,男的叫杜涛,40岁,做玉石生意,最近好像加入了某个社团”

“社团?”

“是的”

“那其他两个呢?”

“女的叫何娜娜,36岁,无业,小的是他们儿子,叫杜景辉,9岁,就读于城南小学三年级”

“死因是什么?”

“法医说大概率是烫死的,但夫妻俩死前有被殴打的痕迹,凶手下手极为残忍,死者何娜娜的右手手骨似乎是被踩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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