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染歪了歪小脑袋。
有些搞不懂。
此时，少女面前，正有两个女孩在对峙，其中有刚认识的苏晚莹，另外的，则是个拄拐女孩。
那女孩冷冷盯着苏晚莹。
神色，很是可怕，像是要喷火。
“苏晚莹！”
她怒气冲冲的，如同火药，踉跄往前两步后，这才开口说道：“今天让你，必须付出代价！”
说着，女孩抬起拐杖。
阴沉命令着：“走，跟我去外面！”
“额，你......谁来着？”苏晚莹秀眉微微蹙起，脸上带着不悦神色：“算了，也是不重要。”
坐在椅子上。
甚至没有动。
就连视线，都收回来。
根本就懒得去理。
“染染，我们中午吃什么？”苏晚莹拉着少女的手，温柔询问着：“我记得，你喜欢甜点？”
“我确实喜欢......”
姜秋染语气有些弱弱的。
她还是更在意。
旁边的那个拄拐女孩。
“晚萤，你们......有冲突吗？”少女忍不住问道，毕竟对方实在可怕：“她难道欺负过你？”
“啊？”
“啥？”
这句话刚落下后，不仅是苏晚莹，就连女孩都愣住，两人不约而同无语，差点没直接沉默。
“染染，我......”
苏晚莹张了张嘴。
虽然她，不记得拄拐女孩，可看那人此时的样子，很明显就知道，被欺负的，会是对方吧？
少女居然真的相信。
自己是善良。
“对......对啊。”苏晚莹偏过头，有些不敢看姜秋染，但还是撒谎道：“我被她，欺负过呢。”
“哎？怎么这样？”
姜秋染紧紧攥着小拳头。
她看着拄拐女孩。
神情中，有些不喜欢：“这位同学，你怎么能欺负晚萤？你快走吧，不然，我就告诉老师！”
拄拐女孩嘴角抽了抽。
她恶狠狠，瞪着苏晚莹。
差点没直接动手。
“好，很好！”女孩目光阴沉，甚至都被气笑，冷冷的注视着她们：“我说过，我会报复。”
“苏晚莹，不出来是吧？”
“但你放学，还能......不离开教室？”说完，女孩又看向少女，眸子中冰冷，丝毫没有减少。
“你这么护着她。”
“你和她很要好吧？”
她扯了扯嘴角。
“还有你，也跑不掉！”女孩拄着拐杖，缓慢往后退去，离开教室内：“你们，给我等着吧！”
“晚萤，她......”
“染染，别在意。”
苏晚莹收回视线，等女孩离开，温柔的笑了笑：“估计啊，是精神有问题，似乎神志不清。”
她捏造着理由。
或许自己，真和对方有冲突。
但无所谓。
惧怕？不存在的。
“哎？是这样吗？”姜秋染倒也没有会去怀疑，毕竟女孩，看着不正常：“那保护好自己。”
少女认真说道。
“晚萤，离她远点。”
……
“染染，染染。”
“唔，怎，怎么啦？”
“放学了。”
“放学......”迷迷糊糊，姜秋染睁开双眸，有些不情愿的，从桌上爬起：“居然睡这么久。”
少女打了个哈欠。
从开始睡觉，已经过去三小时。
课是根本就没听。
“晚萤，你还不走吗？”稍稍清醒下，姜秋染有些疑惑看着她：“同学们，都已经走光啦。”
“我这不是在等你？”
“咦？等我......做什么？”
“想和你回家喽。”
苏晚莹略微有些无奈，她实在不知道，该说少女，是不在意呢，还是比较......会是傻傻的。
“染染，你不要忘记。”
“还有个人，在堵我们哦。”
那个人。
自然是拄拐女孩。
“哎？那个呀。”姜秋染愣了愣，趴在桌子上面，嘻嘻开口笑着：“我根本，就不怕哦。”
“染染能打过她？”
“当然不能。”
“那你......怎么会不怕？”
苏晚莹不太理解。
少女不会以为。
女孩子就没威胁吧？
“嗯哼，当然是有智慧。”姜秋染从口袋子拿出手机，随意晃了晃：“我让姐姐来接我呢。”
少女又不傻。
知道有人堵，哪能没做准备？
她可不信。
顾月打不过对方。
“你是说......顾月？”苏晚莹知道姜秋染说的是谁，微微皱眉：“染染，我也可以保护你。”
她拍了拍胸部，保证道。
“我并不觉得，我比顾月差。”
少女歪了歪脑袋。
对此，似是有些疑惑。
“你好奇怪哦。”姜秋染没多想，只是有着点点惊讶：“晚萤。”她轻笑着：“你是在吃醋？”
少女直起身子。
扯了扯，脖子上领结。
“我就说嘛。”姜秋染看着对方，眨了眨眼很是俏皮，朱唇轻启：“我们唔......真的上过床？”
不然这种感情。
没办法解释。
“染染，我们真没有。”
苏晚莹很是无奈。
虽然她也想要撒谎。
但那种事。
姜秋染只需要......自己对身体，稍稍探查下就可以，不然真上了床，难不成还能忍住不吃？
“好啦，那我先走啦。”
苏晚莹揉了揉少女的发丝。
目前来说。
她还是不想见顾月。
“染染，记得乖乖待在教室。”苏晚莹认真叮嘱着，生怕出现坏事：“等到，顾月进里面。”
“你明白了吗？”
“放心，我当然明白。”
“可你看起来......”
“晚萤，我不是小孩子。”姜秋染从座位上起身，学着对方抚摸她发丝：“就对我放心吧。”
苏晚莹略作犹豫。
终究还是，没有继续说。
虽然她不喜欢顾月。
但还是认同的。
“那好。”苏晚莹背上书包，转而有些不舍走出门外，停顿片刻，说道：“染染明天见。”
“嘻嘻，明天见。”
姜秋染对她道了别。
直到苏晚莹，身影消失，才收回视线，少女坐在椅子上，略微有些无聊，慢悠悠晃荡双腿。
像是放学时间。
总是会堵车的。
顾月当然......也不会例外。
“姐姐，快点呀。”姜秋染拄着脸，望着外面昏黄的天空，轻声嗫嚅着：“我感觉好饿啊。”
“是吗？饿了？”
突兀的，旁边有声音传来。
姜秋染愣了愣。
这个声音，怎么有点熟悉？似乎刚不久前才听过，她疑惑转过头，可随后，脸色变得苍白。
“是......是你？”
“当然是我。”
拄拐女孩，冷冷看着少女。
“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