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可是你要买的。”
“但是，姐姐......”姜秋染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目光，带有些幽怨与不满。
“变态姐姐。”少女轻哼着，用小拳头捶了下女人大腿，脸色带着羞红：“居然让我穿哎。”
“情......趣内衣，唔，果然。”姜秋染轻咬着嘴唇，只觉得身体在发烫：“很令人难为情哒。”
并且最主要的。
她偏过视线，望向车窗外面。
有不少少女。
在往不远处大门里走。
“姐姐，你这是恶趣味吧？”姜秋染目光带着探寻：“让我穿......那种内衣，居然跑去上学？”
“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顾月眸子淡淡，语气很平静：“你不脱怎么被发现？”她嘴角的笑意，是如何都掩盖不住。
“哦，我明白了。”女人此时，似是恍然大悟，不禁开口揶揄少女：“你喜欢，露出来吗？”
“秋染，真是好色呢。”
“明明在我面前，特别纯情。”
“结果呀。”
“却又那种癖好？”顾月诉说着，似乎真的这么认为，默默看着少女：“原来你才是变态。”
姜秋染脑袋浮现出个问号。
这......这都能反驳？
“姐姐，你果然特别坏。”姜秋染鼓了鼓脸颊，有些气呼呼：“喜欢调戏我，很有意思吗？”
少女不满威胁着。
“姐姐，你要是把我惹怒。”
“你信不信，我报复你？”少女那如墨的眸子中，充斥着不悦：“到时你绝对，会后悔的。”
“是吗？那秋染你说说。”
“说什么啊？”
“你怎么报复，我才后悔。”顾月对此毫不在意，淡淡轻笑着：“是打算，用牙咬我吗？”
“哼，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方法呢？”
“你猜猜？”
姜秋染眨了眨眼，似是想坏主意：“多亏姐姐提醒。”她捏着裙摆，提起来：“我给别人看。”
少女嘻嘻笑着。
“裙下风光，她们会喜欢吧？”
顾月的视线，忍不住往姜秋染......的裙子下面看去，只能说，特别美好，她嘴角微微抽搐。
“秋染，你赢了。”
女人对此，很是无奈。
匆忙抓住少女的手，把裙摆按下去，好不让显露出更多，顾月有些头痛，忽地感到后悔。
“以后，别这样。”
姜秋染是自己的所有物。
如果被别人玷污。
她会疯掉的。
“至少，在别人面前，不许这样。”顾月略作犹豫，语气软了下去：“你快点，去上学吧。”
女人怕继续这个话题。
毕竟对她来说......很沉重。
充满着，不得不要做。
“等晚上，我会准时接你。”顾月轻咳了声，平复着激动情绪：“到时候，带你去吃大餐。”
接着，就不再说话。
偏过头去，也不知在想什么。
“哎？真无趣。”
姜秋染轻哼着，没得到女人太多反应，她有些不太甘心，但也没坚持：“那，姐姐再见喽。”
少女唱着轻松歌调。
下了车，朝着校门那里走。
完全没有任何留恋。
而顾月，在车里面注视着，直到姜秋染身影消失，才略有忧愁的叹息声，眸子中微微闪烁。
“必须......要分享吗？”
女人轻声嗫嚅着。
只觉得，对此很不甘心。
无论是秦雪。
还是其她......
……
“我看看，高一三班。”姜秋染走在廊道里面，看着上方班牌：“哦，找到啦，就是这个。”
少女在门口停下脚步。
略作犹豫，然后推门进到里面。
“座位呢？是在这里。”或许是来的早，教室中并没有别人，少女很快，就找到自己的座位。
那个位置，是在后排靠窗，在此时这个春天季节，向外看去风景倒是不错：“真是怀念呢。”
她轻声嗫嚅着。
曾经的座位，好像也是这里。
就是。
现在算是......物是人非？
“也不知道，对方是怎样的。”姜秋染趴在桌子上，有些无趣想着：“姐姐，根本就不说。”
搞得神神秘秘。
只是讲，对方坐在同桌。
“果然，太早了吗？”少女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意识很是困倦，眯着眼：“要不先睡会吧。”
她弱弱说着。
很快，就抵抗不住。
渐渐睡去。
时间在点点流逝，班级学生，也在陆陆续续来到，因注意到有人睡觉，就没发出太大声响。
距离上课还早。
这群莺莺燕燕，小声在聊天，并未有人留心到，这个出现的......新同学，直至，她的到来。
“染染。”
苏晚莹轻声说着。
目光，落到那里。
在门口时候，她就注意到，在自己座位旁边出现的少女，对于这种事情，其实也并不意外。
毕竟是早就计划好的。
苏晚莹迈动步伐，往窗户那走去，金色发丝微微荡漾，如同落日海浪，在不断宣告着汹涌。
她来到姜秋染旁边。
“好久不见。”苏晚莹说道，伸出手，轻柔又缓慢的，触摸少女脸颊：“我真的好想念你。”
她说，微微笑了笑。
“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但现在我终究，还是抓住你了，你根本，无法再逃掉。”
苏晚莹语气很轻。
坐到旁边，温柔拥抱着少女。
“唔？”睡梦中的姜秋染，察觉到被人贴在身上，意识朦胧中，默念：“姐姐，你好香呀。”
少女用脑袋蹭了蹭。
发出些许，像小猫似得呼噜：“就是味道好像变了。”姜秋染秀眉微皱：“似乎成为柚子吗？”
她不太确定。
微微睁开眼眸，想要问问。
可见到的。
却不是熟悉的人？
“哎......哎哎哎？”姜秋染看着对方，眨了眨眼睛，随后猛地坐起：“你你你，你是谁呀！”
这人，怎么抱着自己？
不好啦！
遇，遇见变态了！
“你不要过来！”姜秋染往旁边跑去，将手护在胸前，满脸都是戒备：“不然，我告老师！”
作为学校学生。
告诉老师，是最有用的。
“染染，我......”苏晚莹扯了扯嘴角，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对不起啊，让你被吓到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
犹豫下，这才继续开口。
“我是你的同桌。”苏晚莹淡淡笑着，放松少女防备，语气温柔：“也是你......要伴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