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主人其实是白鸳才对,而你是跟我一样的女仆。”
幽的逻辑非常清晰,小幼龙只是她的女仆前辈。
“哼~这会咋这么能说,不叫主人也不能叫我小幼龙,要叫墨前辈。”
墨咲忽悠不了,只能放弃。
名义上幽确实是做白鸳的女仆,而不是她的女仆。
“墨前辈,我刚才的笑容怎么样?”
这个称呼就无所谓了,反正在幽眼中这跟过家家差不多。
“刚才那嫌弃的笑容吗?呵~杂鱼小女仆笑都不会,杂鱼~
跟我来厨房,浪费这么多时间想要饿死杂鱼主人吗?”
“墨咲~你们小声一点啦,幽不要在意墨咲的话,你笑起来其实挺好看的。”
白鸳趴在卧室房门上幽怨地看着墨咲。
这小家伙的声音总是传来,让她总想听听她在讲什么,真就一个字都没有憋出来。
“杂鱼主人~”
墨咲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着转身跑进去厨房里。
“白鸳,我笑得真好看吗?刚才小幼龙很嫌弃啊。”
看着面前露出一丝微笑的紫发小萝莉,白鸳愣住了,张了张小嘴不知道怎么回应。
这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幽这小家伙平时不总是面无表情的吗?
现在怎么感觉跟墨咲学坏了,变得跳脱不少。
“她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啦,其实已经很好看了,比一般人笑得还好看。”
许久,白鸳才小声夸赞,这也是心中的真实想法吧。
虽然觉得还是有些僵硬,没有小幼龙脸上自然露出的微笑迷人。
但配合幽那精致可爱的小脸还是相当有魅力的了,她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哦哦~那我去学习做菜了,我学得很快的,之后做饭给白鸳吃。”
说罢她转身进入厨房,在地上留下一连串湿哒哒的小脚印。
白鸳又愣了下,刚才幽转身时露出的笑容是真实的吧,非常纯真可爱,而且相当自然。
不过......
她望了眼地板上留下的小脚印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幽过来,把湿掉的过膝袜脱了吧,我帮你拿去洗一下。”
“啊?刚才在浴室不小心沾了点水,不用麻烦白鸳了,我待会拿去洗。”
幽这才发觉脚下有些黏糊,先前居然没有发现。
“笨蛋,杂鱼小女仆也变成笨蛋了,不知道进门就脱掉的吗?”
墨咲一边切菜一边嘲讽,这两个小萝莉都挺笨的,生活常识也不多,尽给她添麻烦。
“见到白鸳没脱,我就没脱了。”
幽眨巴无辜大眼睛,她要学习人类,所以观察对象选了白鸳。
白鸳怎么做的,她就怎么做。
“这个......嘿嘿~我是回房间脱掉的。”
白鸳摸了摸后脑勺,小脸上有些尴尬,她怎么可能不脱掉嘛。
穿久了是会有味道的,特别是现在还是夏天。
脚底出汗会非常容易发臭,她的待会就要拿去洗了。
幽把目光投向白鸳小脚,确实已经脱掉了。
“别废话了,幽不想脱就过来炒菜,杂鱼主人快点回去写世界观!”
墨咲可不想听两人在门口扯东扯西的,她还要做饭呢,尽给她说玉足,自己又吃不到。
“哦~马上脱。”
“哦~写就写嘛~”
被墨咲喊了一声,门口两小萝莉也不再多聊,各自忙活起来。
白鸳再度回到卧室,精神已经集中起来了,这次肯定能写出来的。
时间缓缓流逝,眨眼间到了睡觉的时候。
白鸳上了一次厕所走回来,今晚她到底是没有憋出一个灵字。
世界观修修改改缝缝补补还是草稿,暂未决定使用灵字书写。
“嗯~还算不错吧,但还能简洁优化一些,不然杂鱼主人的精神力不够编写。”
她回到卧室看到墨咲坐在椅子上晃动一双纤细白嫩小脚丫,手中拿着自己刚写完的草稿细看。
但这不是最让她惊讶的,真正震惊的是自己床铺上的一道小身影。
“幽,你在干什么!?
你里面该不会没穿衣服吧!?”
一抹白腻泛红的肌肤露出在被单外面,从白鸳的角度上看去幽就是像没穿衣服一般。
“嗯~墨咲说女仆暖床要脱光衣服的,所以我就脱了睡衣帮白鸳暖床。”
幽伸出稚嫩白皙小手揉了揉迷糊双眼,感觉被窝已经很暖。
她下意识想要起来,去自己的地铺上睡觉。
“啊呜呜呜!!你别起来啊!要被看光啦,快在里面穿好衣服再出来。”
白鸳羞红小脸,那光滑小巧的锁骨都已经从被单里露出。
她羞涩地发出一声呜咽,身体连忙扑上去压住不让这迷糊的小不点出来。
“哦哦~衣服忘了。”
幽小脸有些红晕,刚才是在被子里脱的衣服,所以没什么感觉。
刚才感觉到一股凉风才意识到,同时意识也清醒不少。
看到幽把小脑袋缩进被单,白鸳总算是松了口气。
随即,她把目光投向椅子上装聋作哑的小幼龙。
异色双瞳古怪地转了一下,小脸变得更加红润。
“墨咲干嘛要捉弄幽?说了不要教她奇怪的知识,而且我也不用幽帮我暖床。”
白鸳下了床,走到椅子后面,她看到椅子上似乎脸色似乎很正常的小幼龙。
那晶莹小巧的耳朵早已经红透了,只是躲在墨色发丝后面,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发现。
观察仔细的白鸳倒是看到这有趣一幕,她就说墨咲怎么会乖巧坐在椅子上看她的草稿。
原来是她自己逗人后被幽信以为真,结果自己又羞涩得不敢看,这才缩在椅子上的吧。
“又不是我想要教的,是幽她自己非要问嘛,她说自己需要钱买校服,所以这一周想要给主人暖床赚钱......”
这真是幽的原话,墨咲是一句都没有编。
“那你也不应该教她脱衣服来暖床吧?别人暖床可不是这样的。”
“哼哼~那就是杂鱼主人见识少了,今天的书籍上就写有啊,幽自己也看了的,根本就不是我忽悠她好吧,也不是我教的。
我只是说有这么一种方法,脱掉衣服暖床的女仆会被主人看重嘛~”
墨咲真就复述了一下,她本身就没有这种想法。
谁知道幽这家伙这么多方法不用,偏偏要选一个脱光的。
她听到那窸窸窣窣的声音根本不敢转过去,生怕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然后就要对幽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