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染诚实回答。
反正两个人。
早就心照不宣。
“我要跑到国外。”少女不满哼道：“让你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她说：“让你只能着急。”
姜秋染站在门口。
视线，默默望着顾月。
首先见到的，却不是对方的脸，而是其手上那纤长指尖，似乎还能感受到，有抹冰凉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
少女不禁，泛上些许红晕。
“可恶，坏，坏女人。”姜秋染轻声嗫嚅着，偏过头去，不敢再看：“你这个人是最坏的。”
她发泄着心中不开心。
“既然秋染说，那我......就勉强，算是个坏女人吧。”顾月微微勾起唇，很是淡淡的笑着。
自从将少女‘吃掉’后，她也就不像之前那么焦急，毕竟姜秋染跑不掉，估计也不会再跑。
“秋染，喜欢吗？”女人开口，走到少女的面前，依靠身高优势，俯视着：“床上的感受？”
“哎？什......什么？”
“我的意思是，被我摸的。”
“那个，怎么啦？”
“是不是，很舒服？”顾月伸出手，用指尖挑起姜秋染的脸：“秋染，当时......你的呻吟呢。”
“可是，很好听哦。”
“没有没有，你不要胡说！”姜秋染忍不住往后退去，拼命晃着脑袋：“我才不觉得舒服！”
她极力否认着。
如果被知道，要是感兴趣。
那肯定。
会更会被折磨。
“姐姐，那种事。”少女嗫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不，不许再做啦！”她将手挡在胸前。
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抗拒：“不然绝对会咬你！”姜秋染露出小虎牙：“给你直接咬坏掉！”
“是吗？那你咬吧。”
“哎？你怎么......我......”
“我就知道。”顾月嘴角的笑意，在此刻越发浓厚，眸子平淡又温柔：“你根本就不舍得。”
姜秋染脑袋上，浮现出个问号。
她会不舍得？
简直没有那种可能。
主要是......现在身体，被不久前玩弄的实在没力气，就算真咬上去，估计，也造不成伤害。
结果却被误会？
“哼，随，随你吧。”姜秋染也不想在这种事纠结，就想往外走去：“我打算，离开家里。”
“你去哪？”
“当然是离你越远越好。”
“姐姐。”少女回过头，眸子幽怨的望着高挑女人：“那么，再见。”她说，已经走到门口。
只要越过这里。
那么，就可以摆脱对方。
“是吗？这样啊。”
顾月轻声开口，语气当中，充斥着无奈与些许失落，似是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子。
“我还以为。”
“你会暂时能够接受我。”
“毕竟都......”
虽然没做到最后地步。
也似乎。
也没太多差别。
“秋染，我说过。”顾月动作很快，抢先就抓住姜秋染手腕，开口道：“我不会让你离开。”
“这次，我会寸步不离。”
“直到你，爱上我。”
女人看着少女，秀眉微微蹙起，抓住少女的手，不由自主更加用力：“秋染，希望你明白。”
顾月神情，从未如此认真。
姜秋染愣了愣。
可当然也，不会真的答应。
“姐姐，疼。”少女不禁挣扎，想要摆脱顾月的手：“你的力气，好大。”她声音带着哭腔。
这副模样，楚楚可怜。
想要让人，会去疼惜。
“秋染，你无法骗我。”顾月根本就没有上当，毕竟已经许多次：“姐姐我，不会相信的。”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
“秋染乖乖听话。”
女人语调强硬，虽然也知道，少女根本不会配合，所以比起逼迫，此刻似乎需要别的方法。
比如说，利诱。
“我们谈条件吧，秋染。”顾月稍稍停顿了下，接着说道，安抚少女：“我肯定让你满意。”
“条，条件？”
姜秋染还以为自己听错。
这个女人。
居然愿意软下来？
“姐姐，你......说吧。”少女忍不住犹豫，可还是答应下来，说到底，她似乎，也没办法反抗。
“我想听听。”姜秋染轻咬着唇，似乎也带着些许期待，那是希望：“姐姐，不许太过分。”
她提出了个条件。
通常情况下。
对于不平等交锋来说。
能谈判，是最好。
“放心，你会接受的。”顾月笑了笑，随即放开手，可很快就又伸出，抱住少女纤细的腰。
在姜秋染惊呼中，就直接带着对方，回到卧室当中，给扔到柔软床上，害的少女瑟缩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姜秋染满脸警惕。
虽然是穿着衣服，但还是，捂着自己的隐私部位，很是气呼呼的：“谈判，在床上面谈吗？”
那是谈判。
还是吃掉谈判对方呀！
“秋染，想什么呢？”顾月望着在墙角缩成团子的少女，有些好笑：“我们也就只能在这。”
“你家里这么小。”
“其他地方，也不合适啊。”
女人坐在床边，很识趣的，没有直接靠近少女，给予对方安全感：“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她说：“你可以先提出要求。”
姜秋染见对方，似乎没有动手打算，也终于放下心来，调整了下姿势，好显得能够正式些。
“那我就讲啦。”
少女没做犹豫，当即说道：“我希望以后日子，姐姐不许......对我做那种事，姐姐可以吗？”
姜秋染试探性问道。
反正，她是不期望能逃跑。
对方不会放过。
“不过，也，也不是......完全不能做。”没等女人开口，姜秋染率先摇头：“那样确实过分。”
其实根本不过分。
主要是，少女怕顾月直接反悔。
那样谈判破裂。
倒霉的是她。
“我可以，可以允许姐姐，唔，摸摸胳膊摸摸小腿什么的，拥有这些，姐姐就能满足了吧？”
姜秋染眸子，望着少女。
不免觉得，有些许紧张。
少女舍弃已经够多，如果这样......再不答应的话，那就说明顾月这女人，完全不遵守约定。
好吧，其实就没遵守过？
“姐姐，你觉得呢？”姜秋染从未如此忐忑过，毕竟这可代表着，她的，未来是否会悲惨。
“你会答应......的吧？”
“秋染，你真很过分。”
顾月很是无奈：“但是，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