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染并不明白。
而顾月......其实也没多懂。
但是。
人类基因当中。
那种事物。
自然而然会携带。
“秋染，我会让你舒服的。”顾月轻声开口，语气当中充斥温柔：“放心，绝对不会疼痛。”
从窗帘缝隙中，投射来的光辉。
落到她身上，披散着些许灼热。
“你准备好了吗？”顾月嘴角带着抹不去的笑意，已经颇为期待：“马上，你就要属于我。”
姜秋染没有说话。
她同样看着顾月。
然而眼神中，只有惧怕。
“姐姐......我。”
虽然知道，那种事不会痛，可和不喜欢的女人做，未免还是让她觉得，心里总会不太舒服。
但少女也做不出抵抗。
姜秋染不免慌张。
“轻，轻点。”少女并不情愿，小手紧紧抓着床单，给弄出褶皱：“不然，我会讨厌你的。”
虽然现在就很厌烦。
衣裙被撕碎，堪堪还穿在身上。
当然，也无法遮挡。
姜秋染觉得，似乎有些冷，明明现在是春天时节，可周围的气息，却如同，冰寒刺骨感受。
又或许，那冰寒。
是上方女人......顾月的体温。
“秋染，你可以相信我。”顾月语气还是那么温柔，淡淡微笑着：“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说完，就沉默下去。
而少女，也没有再说话。
事情已到这种地步，只能继续，恐怕无论如何都没退路，少女还是女人，都将变得会不同。
顾月俯下身，压着姜秋染。
冰凉的指尖。
很是缓慢与爱惜。
她终究得到了她，哪怕，并未做到最后宝贵的地步，可仅仅这些而已，就让她感到很满足。
期盼着，有多久了？
已经不太记得。
只知道，自从遇到姜秋染后，每日每时每分每秒，都在想念，直到对方......从身边消失时。
那种欲望，更加强烈。
“秋染，你终于属于我。”顾月将少女拥抱在怀中，语调很轻很轻：“我不会，再放你走。”
她说，指尖触摸少女肌肤。
“姐姐，好，好凉。”姜秋染被撩拨到，整个人都不禁颤了颤，弱弱说道：“实在太刺激啦。”
“有吗？可你似乎很舒服。”
“那......那种事，才没有呢。”
“秋染，你果然嘴硬。”
“我没有，姐姐不要胡说。”
“嘛，其实也没关系。”
“哎？姐姐你要干什么？”
“哪怕嘴硬。”顾月紧紧，贴着少女，感受那柔软娇躯，不禁轻笑：“可是，身体却软呢。”
“等等，那种事，不行呀！”
“抗拒无效，接招吧！”
……
“唔，时间是过去多久了？”
顾月瘫在床上，望着头顶，那洁白的天花板，怔怔出神，似乎还带着恍惚，意识有些混乱。
良久，才坐起身。
“额，居然......这么久？”顾月点亮手机屏幕，望了眼时间，有些惊讶：“居然五个小时？”
“怪不得，觉得很累。”
女人揉了揉手腕，只觉得酸痛。
梦寐以求的......事情被实现，不小心就沉迷进去，完全没有节制，结果，就变成这副样子。
顾月转过视线。
目光，停留在少女身上。
不免觉得尴尬。
“秋染，对，对不起。”女人支支吾吾开口说道，很是窘迫：“不小心，玩的时间长了点。”
“还不小心把你给......”
顾月没有继续说，只是道歉，很是诚心诚意开口：“对不起，秋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接连说了好多。
虽然来来回回，词语都不变。
几分钟后。
顾月才不再说话。
“算啦，还是等你醒来。”顾月倚靠在床头那里，扯扯衬衫扣子：“现在说，你也听不到。”
她觉得有些燥热。
明明欲望，都发泄出去许多。
“秋染，你真是个妖精。”顾月不断深呼吸，调整着情绪，不由得苦笑：“让人欲罢不能。”
哪怕现在已经。
哦对，进入那个‘贤者模式’。
可只要看着少女。
就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想再狠狠欺负。
“不行，不能再看你。”顾月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否则，就......真可能动手。”
如果那样去做。
等姜秋染醒来会发生什么？
根本不敢想。
可哪怕话说的漂亮，然而女人的眸子，却在不经意间，不由自主又偷偷，会往那旁边瞄去。
少女还在熟睡着。
娇躯上的衣裙，自然不翼而飞。
显露出，些许美好。
顾月强忍着，没有将目光......往下面方向去仔细摸索，而只是注视着，姜秋染那恬静睡颜。
“秋染，你果然很漂亮。”
女人自言自语着。
虽然说的，不仅仅是容貌。
“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顾月轻声诉说开口，似是在决定：“我不会，再让你离开。”
虽然，她其实说过许多遍。
可每次......都还是要讲。
就好像，只要次数足够多的话，那这个愿望就能实现，在无形的冥冥之中，被上天给注定。
顾月整理了下衣衫。
她当然是没脱的，也不会脱。
不然会被少女反攻。
“秋染，辛苦你。”女人靠近过去，来到姜秋染身边，淡淡俯下身：“下次，就不会过分。”
她说，触碰上，少女的唇。
留着的，是轻吻。
做完这些，顾月才算松了口气，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很是满足，心情，也变愉快许多。
“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她勾起嘴角，只是笑。
当然接下来，还有事情需要考虑，就是得到姜秋染的心，只是身体，顾月对此并不会满足。
“我要的，是你所有。”女人语气平淡，眸子微微闪烁，思索良久，却也，得不到任何答案。
“我就知道。”顾月很是无奈，她眨了眨眼睛，略微有些踌躇：“果然是，该找个老师吗？”
她对于追女孩。
简直是，一窍不通。
只会绑架。
“但是这种，不好找的吧？”顾月忍不住喃喃自语，模样特别认真：“百合，毕竟不算多。”
说到底，女孩子和女孩子。
还不被大众所接受。
“不过没关系。”女人对此，似乎很是莫名自信：“对我不会难的。”她说：“明天就去找。”
有钱能使鬼推磨。
顾月有钱。
就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