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圩刚刚进教室就被怒气冲冲的宓正青跟曾苏给拦住了,他俩拖着林圩的身子就来到了教室最角落处,两人围堵着林圩,势必要知道事情的全貌。
“老林,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曾苏一只手撑在林圩的身边,其怒气肉眼可见。
“老林,不管怎么样,你这样偷跑也太不道德了,咱们不是约好做三十岁的大魔法师吗?”
宓正青也在一边双手抱胸,义愤填膺。
“啊…我说我跟水竹月之间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们信吗?”
林圩额头滑下一滴汗,他用手挠了挠脸颊。
“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送到嘴的鸭子你不吃?你当我们**?”
两人的话,简直对林圩充满了恶意。
没办法,谁叫林圩先行一步开上“路虎”了。
“哎,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但我确实没有跟她发生什么。”
林圩只得耸耸肩膀。
“老林,你莫非真当兄弟们是弱智?”
曾苏眉毛一挑。
“那水竹月都这么说话了,昨晚你还顶到人家了,不对...”
曾苏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他猛的吸了一口凉气,旋即对林圩的眼神充满了鄙视。
“胖子,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明白了些什么...”
宓正青同样倒吸了一口凉气。
“啥啊?你俩搁这说啥呢?”
两人只剩下一脸懵逼的林圩。
“老林,你老是告诉我。”
曾苏两只手抓住林圩的肩膀,使劲的摇晃。
“不是,告诉你什么东西啊?”
“你是不是把我们昨晚跟你打游戏也纳入你跟水竹月paly的一环了?”
“哈?!”
林圩被曾苏的问题问得脸色煞白。
什么话?这说什么话?
他林圩向来行得正坐得端,怎么可能拿兄弟们玩这种花样。
“不不不,你们想必是误会了,我跟水竹月真的没有那种关系,还有你说话小声点儿,现在有不少人都看着呢。”
林圩尴尬的指了指曾苏的身后。
现在不少同学都盯着他们三呢,其中包括左桃,阙文静,裘芮欢。
再让曾苏这么大声叫嚷下去,恐怕这事马上就暴露了。
林圩赶紧叫曾苏收声。
“我跟她真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而且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平日里咋样,我跟水竹月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林圩又赶紧继续解释。
“我信你个鬼!”
曾苏叫骂着。
“等等胖子,根据我们对老林的了解或许还真这样。”
宓正青倒是要比曾苏清醒一些。
“老林这人迂腐程度可见一斑,又保守得很,跟水竹月没有发生关系的话,我倒是勉强信得过。”
“那又如何啊?”曾苏瞪了一眼宓正青,“老宓,你不知道这种把鸭子送到嘴边,可却无动于衷,尽显贤者模式的人,更可恶嘛?”
“倒也是。”
宓正青点了点头,最终选择了站在曾苏这边。
“哎…”
林圩长叹一口气,他看着面前这俩哥们。
这俩人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水竹月的身边有多难熬,既要抵抗水竹月所带来的诱惑,又要照顾到水竹月的情绪。
林圩也是很心累的,拜托。
就例如昨晚,在浏览完林圩喜欢的小说之后,水竹月非得说要跟林圩试一下逆推的感觉,她说的玩法是这样的:
林圩先坐在床边,然后由水竹月主动靠近,慢慢推到林圩,最后在床上狠狠的亲林圩。
不过水竹月最终没有对林圩下手,她是直接捂住了林圩的嘴巴,倒在了林圩的身边。
“有股折耳根味,我不喜欢。”
水竹月当晚是这么说的。
所以林圩跟水竹月昨晚其实还是啥也没干,并且林圩还发现了水竹月的弱点。
水竹月这不是讨厌折耳根味吗?
那自己可以用折耳根来对水竹月发起反抗了,以至于不用每晚都那么提心吊胆了。
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得了,老林,我很认真的问你,你真的对她啥也没干?”
“没干,我跟水竹月没有迈过那条坎。”
林圩如实回答。
“我真不知道你是真君子还是怂货了。”
曾苏被林圩的话气得扶额。
其实在大部分人眼中,有水竹月一半漂亮的人投怀送抱,可能早就跟她迈过那条坎了,唯独林圩不一样,他这人实在是太为别人考虑了。
“我觉得我是真君子,货真价实的君子。”
林圩笑道。
“得了,我们姑且算是相信你了。”宓正青继续说道,“不过你跟水竹月发展到哪一个阶段跟我们也没啥关系,大伙只希望你可以苟富贵勿相忘。”
“滚你妈的蛋。”林圩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宓正青说话太逆天了。
什么叫苟富贵勿相忘。
交女友跟女友do这种事,怎么跟你苟富贵勿相忘,林圩可没有自绿的爱好,他可是相当的专一。
“噗…”
曾苏也被宓正青的话给逗笑了。
他拍了拍宓正青的肩膀。
“还一个苟富贵,毋相忘,老宓你真是天才,不过我也先说好嗷,在这方面我也不会苟富贵,毋相忘的嗷!”
曾苏一边笑一边说道。
“不是,你俩想啥呢?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嗯…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宓正青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刚刚的话确实歧义太大了。
“好了,既然你们也算是相信我了,那这件事就先这么算了。”
“等等,老林,虽然话是这么说,但那水竹月这么漂亮个人,你对她没点儿想法?”
“呃…”这问题可算是跟林圩整尴尬了,不过林圩还是选择如实回答,“其实吧,我对水竹月的想法是有的,只是目前我觉得我不能这样做,大家都还是学生,彼此都没有承担能力的责任,如果我真的做了,却因为某些事导致最终分开了,那我认为这是对水竹月极其不负责任的表现。”
“嘶…”
曾苏皱了一下眉。
“真是我认识的老林。”
“还真是,只有老林才会这样了。”
宓正青跟着点了点头。
“你这人啊,就是太把自己束缚在所谓的责任心里面了。”
曾苏摇了摇头,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