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无声开启，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洞府内部比想象中简朴，只有必要的家具和一些典籍。云无月坐在蒲团上，已经换了一身素色便装，黑发披散，少了几分圣女的威严，多了几分慵懒的美感。
"关门。"她头也不抬地说。
我乖乖照做，然后局促地站在门口。
"过来。"云无月终于抬头，月光下她的眼睛格外明亮。
我挪到她面前，双手奉上玉佩："圣女大人，这是您要的..."
"叫我无月。"她打断我，接过玉佩把玩着，"私下的时候。"
"这、这不合适..."
"司马昭昭，"她突然正色道，"你知道我为何能成为圣女吗？"
我摇摇头。
"因为我的'明心见性'神通。"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能看穿一个人的本质，分辨真假善恶。"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卧底？
"那您为什么不..."
"揭发你？"云无月轻笑，"因为你的'本质'很有趣。表面是魔宗卧底，内心却纯粹得像个孩子。而且..."她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你害羞的样子很对我的胃口。"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圣、圣女大人，您这是..."
"叫我无月。"她重复道，拇指轻轻摩挲我的下巴，"从今天起，你不再是为百合宗卧底，而是为我所用。明白吗？"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
"很好。"云无月满意地笑了，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魂飞魄散的话："昭昭，听说百合宗的功法能让两人共同进步？我要你助我修行。"
"不是？？？"我瞪大眼睛，"到底谁才是魔宗弟子啊！？"
云无月终于笑出声来，那笑容美得惊心动魄："正邪之分，哪有那么绝对。"她凑近我，近到我能数清她的睫毛，"比如现在，你觉得我们俩，谁更像'邪'的那一方？"
我哑口无言，只能看着她越靠越近...
面对云无月那近乎危险的“助我修行”邀请，我本能地向后缩了缩，结结巴巴地摆手：
“圣、圣女大人！这、这不太合适吧！我修为尚浅，恐怕帮不上忙……”
云无月唇角微勾，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哦？拒绝我？”
她忽然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我的眉心，一股温热灵力瞬间涌入，只觉得体内某种沉睡的力量被猛然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