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黑皮质的细跟高跟鞋踩在空荡荡的走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面对这样的声音白诗诗只觉得头皮发麻。
每当听到这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时,她就知道白素今天又来临幸自己了。
高跟鞋的声响戛然而止,门锁转动的咔嗒声惊得白诗诗蜷缩进床角,用床上的被子将自己紧紧的包裹在一起,努力的遮住身上裸露的肌肤。
在被子裹住颤抖的身躯时,白诗诗锁骨处的红痕在布料摩擦下泛起细密的疼。
身上残留的一些蜿蜒的指痕就像暗红色藤蔓,沿着痕迹的边缘还泛着青紫,这些可都是白素上一次发疯时攥住拖拽时留下的印记。
白素裹着冷香推门而入,房间外的灯光也从走廊侵入到破案的房间里,今天的白素穿着一身性感的黑色绸缎睡袍,睡袍开衩处若隐若现地露出修长的腿。
“今天怎么又不开灯?”
白素的声音很轻,很冷,修长的手指放在墙上的开关上,轻轻的按开,暖黄光线瞬间将房间切割成明暗两半,今天的白素还非常贴心的就开了个小灯。
因为太亮眼的灯光会晃到自己这好妹妹的眼睛,只可惜好妹妹对她的温柔一直以来都是视而不见。
暖黄灯光下,白诗诗蜷缩的身影显露无遗,她死死攥着被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白诗诗虽然很想直接用被子蒙住脑袋,可一想到自己上一次做的后果,还是抑制住了自己害怕的情绪,胆怯的将目光放在了站在房门的白素。
当看清白素时,却发现对方手中托着的精致蛋糕,“蛋糕?”
“是呀,你不喜欢吗?”
白素说完,将手中间这个小蛋糕捧在面前,就像是一位展示自己宝贝的小孩子一样,看着很是乖巧,可奶油蛋糕上蜡烛所燃烧的烛光,却映得白素眼底翻涌的温柔近乎偏执。
“生日快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妹妹你给自己定的生日就是今天呢?”
白素见白诗诗直接忽略了自己的问题,心里也不生气,毕竟自己作为姐姐宠溺妹妹,这些小缺点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伸手反锁上房门以后,便端着蛋糕缓步走近,烛光在她那张绝美的脸蛋上明明灭灭,明明是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却令人战栗的疯狂。
白素看着呆愣着动都不敢动的白诗诗,她突然单膝跪上床沿,手中蛋糕上的烛光几乎要燎到白诗诗颤抖的睫毛,给颤抖的睫毛上笼上了一层莹光,“难得的生日,不许个愿吗?”
可白诗诗看着凑着自己如此近的白素,哪里还敢说一句话,在白素眼神的逼迫下,她能够做的就只有从被子里伸出自己的双手,交叉在一起闭上眼睛许着愿望。
如果生日愿望真的能够实现,白诗诗现在也不再奢求能够回到原来的世界,她只求…只求能够逃离面前的恶魔。
在白诗诗许下卑微的愿望时,白素突然将蛋糕重重搁在床头柜上,瓷盘与木质台面碰撞出清脆声响,惊得白诗诗浑身一颤。
不等白诗诗开口,白素已欺身而上,掐住她下颌的力道几乎要碾碎骨头,沾着奶油的手指狠狠撬开牙关,甜腻的冰凉瞬间塞满口腔,迎接而来的是白素的质问,“刚刚是许愿永远留在我的身边,还是想要找机会逃跑呀?
可现在的你又能跑到哪去,现在的你就是孤家寡人,谁还记得你呢,只有我,只有我还在意着你。”
白诗诗浑身僵硬,下意识的挣扎想要把白素推开可手还没有伸出来,传来的疼痛她忍不住发出呜咽。
“哭什么?”
白素居高临下看着眼角泛着红的白诗诗,直到现在,她还记得这位好妹妹在自己面前嚣张跋扈的模样,哪怕有时候会对自己笑脸相迎,也会在背后默默的捅自己一刀。
过去多好玩,可现在却只是一个蛋糕,就被吓得泣不成声。
“难道姐姐送的生日礼物,身为妹妹的你不是该笑着收下吗?,乖乖的吃下去,不好吗?”
可在白诗诗面前,白素就是个疯子,面对着如此可怕的人,她能够做的就只有剧烈的挣扎剧烈挣扎,奶油从嘴角溢出,让她泪水不断涌出。
发丝垂落遮住两人纠缠的面庞,滚烫的泪轻轻的落下,可无论白诗诗表现的有多可怜。
白素却依旧死死的将她压在床上,修长的腿死死压住她不停蹬踹的双腿,双手钳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
她的手粗暴的扯开白诗诗裹着的被子,青紫交错的伤痕暴露在暖黄灯光下。
“又想躲?”
白诗诗被拽着发丝强迫仰头,正对上那双浸着占有欲的眼睛,看着恐怖的白素,究竟谁才是恶毒反派。
白诗诗只觉得自己这恶毒反派应该给她,被吓得抖起了唇,红着眼睛,用着干枯的嗓音求饶着,“求求你放过我,过去我从来都没有对你下死手,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你就不肯放过我,就算再恨我,我得到这样的惩罚也够了吧?”
白素抿着唇没有回答,手指沿着身下人玲珑的曲线慢慢游移,一路摩挲向上,摸到那件贴身小衣服的衣角时皱起了眉头。
明明都被扯的坏掉了,结果还是穿在了身上,就那么不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吗?明明自己说过自己不喜欢她穿这些。
白素指尖勾住破损的蕾丝边,猛地用力一扯,布料撕裂声混着白诗诗的惊呼在房内炸开。
“你这个混蛋!”
“舍不得扔?是在等谁来救你?”
白素的指甲划过白诗诗腰侧淤青,故意碾过最脆弱的伤处,警告着,“记住你是我的,从头发丝到每一次呼吸,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