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艾米做梦的时候老是莫名其妙地听到这句话,给她吓得老是半夜惊醒,都不敢回话说什么那我问你之类的了。
一个人问还能回答一样,一百个呢一千个呢,一万个呢?艾米都被吓飞起来了,字面意义上的睡着睡着农村小屋里直接惊现一只人间飞猫,嗷嗷叫得要死,像是嗨皮比德尔安迪(happy bed end)的前奏一样,充满了怪诞和抽象感。
而如果把这猫叫变成一首歌那一定可以改成学猫……额不对,改成类似爱伦坡的恐怖故事基调般瘆人的,能令小孩子们睡到一半都直接尿床的版本。
就像是附骨之蛆般的黑猫缠上了酗酒的老汉儿,并把他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那样,世界疯了,猫也疯了,它更是疯玩了,大喊,都是猫的错,它让我绿绿的。
智商狂掉一百个百分点直达零的绝对值,陷入了恍如理智检定的前一瞬间就得成为古神信徒的癫狂抽象态。
于是乎,猫猫于痛苦中灵感大爆发,即兴写出来一首自以为可以流传千古的歌谣,并把谱子里嗯调子抬高了整整八度:“密码的噩梦能不能放过我这一次,下辈子,我只想做个不会被绿的孩子,被绿的现实击碎我内心坚强的城池,擦干眼泪对着全是小三的日子,一勺料之!”
“是谁在发癫?”
大晚上睡不着发癫的猫猫引来了不远处房间的白夜,她一开门就看到了猫猫在那里发癫。
“抽象了心窝。”
猫猫接了歌词,扑倒了她的怀里。
“你为什么这么抽象让我睡不着?”
“被绿。”
“啊哈?”
“我不想在被绿了。”
“被绿。”
“啊哈?”
“我不想在被绿了。”
……
就这样,白夜用一晚上魔性的舞蹈和性敢的歌谣成功安抚了发癫猫猫的内心,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那么我们来到下一个攻略对象的房间。
这里是兔子小姐的房间,白夜的小鞭子在抽它的屁股。
“啪!”
“爽么?”
没想到表面上充满气场的,正经的小兔子背地里竟然是这种性格,被抽会感觉很爽。
“唔,你坏……”
她和雾曙是一款货色,在被欺负后会忍不住轻咬着小嘴唇diedie地叫,然后心里面暗爽。
“你这双眼睛怎么这么深情啊小兔子。”
白夜套着黑色手套的手轻轻蹭着兔子小姐的脸蛋儿,她能感受到对方的深情,要不也不会喜欢了自己那么多年还不敢主动上前哪怕一步,毕竟喜欢是克制,是不愿意强迫爱人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情,这就导致了对方十分的被动。
“想被姐姐欺负了是么?”
“是,唔,好爽姐姐。”
“每天晚上都想,是么?”
“嗯,唔……”
“想到睡不着觉是么?”
“嗯……”
“真贱。”
骂爽了。
“啪!”
抽爽了。
(ps:ok后面渐入佳境,再写过不了审了。)
……
“雪,你穿婚纱的样子真好看。”
“谢谢,亲爱的。”
穿着婚纱的少女轻轻躺在床上像一朵柔软的蒲公英,仿佛轻轻一吹就会飞走她圣洁而美丽,白得没有污垢,叫人想要呵护。
“开心么?”
“开心,但是我很吃醋哦,亲爱的白夜女士。”
“我知道。”
'“所以哪怕只是今晚,可以满足我的一个小小的要求么?”
'“无需多言。”
两人紧紧相拥,这是一个互相亏欠了彼此许多个年头的拥抱。
……
最后……
“又回到这里了,这个最初的地方,好久不见,我的,伊白妮姐姐。”
这是白可可的城堡,是伊白妮早早就抢到的一块风水宝地,坐在对面的白夜将红酒对准月光。
“月色真美啊。”
“多少年了?”
“四万五千零三十一年四十五天七小时又五十六秒,这是我们之间相识的时间。”
“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
“谢谢你引领我走到了今天,敬你这杯,敬过往,敬月光,也敬未来千千万万个日日夜夜。”
“怎么,说语气这么悲伤,就像是我要离你而去了一样。”
“你不是早就这么打算了么?”
诚然白夜可以拯救一个将死甚至已死之人,但她,救不了一个取死之人。
而偏偏伊白妮就是那个,取死之人。
“要和我跳支舞么?”
白夜一口喝光了七十五度的红酒,没做任何抵抗,单纯享受酒精和发酵葡萄带给感官的刺激和快感,仅只三十毫升,她醉了,但她彬彬有礼,如同绅士对着貌美的老婆婆。
老婆婆今日盛装打扮的样子,比夜色更美三分。
两人偏偏起舞,映衬得华贵的光影都有些暗淡,就仿佛她们是绝美的本身,舞动着绝美的华尔兹,其终幕,是象征了永远长眠的终结。
“晚安……伊白妮。”
绝美的天鹅在华尔兹的最后一声脚步声消失余响的那一刻,在黑天鹅的怀里,陷入了永远的沉寂。
白夜以黑天鹅的姿态,将怀抱化作墓碑,永远地守候再来她的身旁。
至此,白可可的城堡便成为了,夜帝的陪葬品,也是她给白夜的嫁妆,虽然,这笔嫁妆的代价,是一个已故之人。
但白夜欣然接受。
……
老人走了,和她的家乡一起,白夜能阻止她家乡毁灭的余波扩散到其它人的家乡,但却无法阻止她家乡的永远消失,真是讽刺,有关她的故事结束了,这一个活了无数个纪元的老人家,也随着故事离开了,这令白夜有些……怅然若失。
“晚安,白夜,谢谢你愿意陪我跳这最后的舞蹈,谢谢你不负我的期待,成长到了可以阻止余波的地步,谢谢你,谢谢。”
泪滴滑落,剧本,落下帷幕。
……
而新的故事,即将启程。
(第一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