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

穗鸣就这样一直拉着冥笙,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走。

“诶?不对啊,不就是这里吗?”穗鸣指着地图上的一处说道。

“给我看看。”冥笙一把抓过穗鸣手中的地图,并仔细瞧了瞧。

“你个蠢货!你家地图是叫图地的吗?”

“还真的是诶,诶嘿。”穗鸣歪头一笑。

“我真是,跟了你就是倒了个大霉了。”单手捂着脸,冥笙无语的说道。

这家伙,是真的靠不住。

“所以说,我们现在哪里?”

“让我看看,这里……”

二人抬头一看,那赫然是一座通体洁白的庞大建筑物。(参考美国白宫)

虽然全体上下都是由洁白的石料所铸就的,但没有一丝的污垢沾染其上,仿佛那是天然排斥肮脏的无瑕。

一位位身着白袍的身影聚集在教堂的外围,面露虔诚的打扫着卫生。

教堂周围,碧绿的翠叶随清风而漂泊着,不被世俗的束缚所困,能够尽意翱翔于天空。

“看样子,你应该不用问了。”冥笙这般说道。

二人就这样行走在这座教堂的外围,环视着周遭的一切。

“这规模,都要快赶得上皇宫了吧。”冥笙感叹道。

“这座教堂是侍奉哪一位神明?秩序?生命?还是那虚无缥缈的命运?”穗鸣指着那教堂中央的高洁雕塑问道。

“让我看看啊,这上面说的是象征着希冀的希望之神。”冥笙指着手中的地图说道。

“我呸!你说啥?你tm告诉我希望之神是什么鬼?”

莫名其妙的,穗鸣对于这位希望之神有着很大的意见。

忽然,穗鸣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处被戳了一下,一种寒意顿时向他席卷而来。

穗鸣寻思着自己最近也没招惹谁啊?咋就有人盯上自己呢了。

于是他缓缓扭头,灰白的目光与淡紫色的瞳孔对上了。

顺滑的紫罗兰色长发散落于女子的腰间,但可能是因为碍事,她特意将其用一根普普通通的丝带给绑在了一切。

那道不断散发着浓浓黑气的伤疤依旧显著,腰间的长剑在阳光的照射下不断散发着阵阵银芒。

“我呸!怎么是你啊!”

眼前之人赫然是先前将穗鸣送入大牢的九采。

一想起那个监狱中完全吃不了的饭菜,穗鸣便感觉到一阵寒颤自自己的脊椎萌发。

他似乎可以看见,九采一个手铐送他进地牢的未来。

没想到,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穗鸣,竟然会怕监狱中的饭菜。

“呸!再吐槽,有本事你给我吃吃看啊!那玩意就不是人吃的,那东西就像是给深渊生物的猪食一样,你吃啊?”

“我,我可是一个大大的良民啊现在,不要抓我啊!”

看见穗鸣这么害怕的模样,九采也有些想笑。

她刚从自己上司(松庭)那边理解到自己这一次的合作对象竟是这个满档案罪行的在逃罪犯。

一想到自己即将和这个极恶之徒共事,无奈,后怕,顿时充斥了她的内心,她恨不得当场从窗外跳下去,当做没听见。

然后顺便被罚一个月的工资而已。

那可是连续在一个月被连续死刑过二十九次的男人啊,唯一一天还是因为处刑人病倒了于是才延期。

更何况,他还是一位好色之徒,甚至还随意猥亵人家小女生,实在是罪恶至极,她恨不得将穗鸣千刀万剐,然后扔到垃圾场去焚烧掉。

但当松庭说可以给她放一个月的假之后,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要知道检察官这个职业,能有个一天的假期就已经是极为罕见了,一个月?那更是想都别想。

于是她便答应了下来。

在一个月假期面前,区区与这家伙共事几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九采就这样安慰着自己。

“请放心,你过去的档案记录已经被松庭大人给撤销掉了,我才不会闲的没事干抓你呢。”

“呼——,那就放心了。”

随即穗鸣便摆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两只手插在胸前,整个人仿佛一位无所事事的赌徒一般,懒散而无常。

在失去了犯罪档案所带了的威慑之后,这位永生者便开始放飞自我了。

“那么九采小姐,我这呢,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看觉得怎么样?”穗鸣一脸谄媚地问道。

“说。”九采淡淡地开口。

“就是,过一会儿,无论我做什么事,都别动,好不好?”

“哈?什么玩意儿?”

还未等九采反应过来,穗鸣的身影便猛的一冲出,跑进了教堂之内。

而一旁的冥笙似乎是早已知晓穗鸣的行为,也是立马跟上了脚步,生怕这位又搞出什么乱子出来。

而九采似乎还没有熟悉二人的操作,依旧是一脸茫然的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直到二人已经半只脚没入教堂的边界之际,九采才反应过来。

“什么鬼?等等我啊!”

“给我停住!”

两道守卫在教堂门前的甲士朝穗鸣怒斥道。

“教堂之内正在接待一位重要的宾客,其他无关人士请隔日再来祈祷。”

“哈?我又不是拜神的,我干嘛要听你的啊?”

“就你们那所谓的神明,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

“你怎敢侮辱我们敬爱的希冀之神!亵神者!格杀勿论!”

两名守卫说罢便顿时抄起长枪,朝着穗鸣的身躯刺去。

这两名守卫可不是什么平凡之辈,都是燎位的强者,在一方的乡村城市中也可以称王称霸了。

却甘愿在这个教堂担任守卫的职务,可谓是有些滥用人才了。

尖锐的长枪划过空中,只留下一丝的银白痕迹,枪尖直朝穗鸣的面庞冲去。

[闪耀银芒]

银白的魔力流淌于长枪之上,携带着阵阵厚实的魔力波动而去。

“哗!刺啦!”

守卫只感觉自己好似刺到了什么东西。

“区区亵神者,也配与我们希冀大人相提并论?”

“恐怕连给我们提鞋都不配吧!哈哈哈!”

待到男子重新开始正视自己面前之人之时。

鲜血从穗鸣的手掌处流淌,整柄长枪就好似冰糖葫芦一般刺穿了少年的手掌心。

这般严重的伤,但凡换一个普通人来,都可能要痛哭大喊吧。

但穗鸣就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用着自己另一只手打着哈欠,眼瞳中还闪烁着几滴泪珠。

赶来的九采一脸震惊地看着少年手掌的血洞,差一点就要冲上前去帮穗鸣了,但还是被冥笙一只手给拦住了。

“不用去帮他。”

冥笙则是早已习惯了穗鸣这性格,对此也并没有做出什么评价。

“说完了没啊?吵死了。”

穗鸣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眼前一脸疑惑的两位男子。

“好了,现在,轮到我的回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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