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妆学妹在看见他后,凑到瓦学弟耳边,吐气如兰地用夹子音喊了句“宝宝”,得到瓦学弟那如痴如醉的“妈妈”后,便是心满意足地下来。

她意味深长地白了吕教一眼,让他心底充满黑人问号。

这学妹看着有点不正常啊,她不会想着让瓦学弟当她钱包,而自己当她泡友吧?

嘶,段位似乎有点高啊。

在艳妆学妹走后,瓦学弟还痴痴地望着宿舍门,直到被吕教用手在眼前晃了晃,才回过神。

他定定地看着吕教,然后叹了口气。

目光扫视了一圈舍友,来到宿舍的中央。

“兄弟们,我坦白说吧。”

“其实我家里,并没有拆迁。”

瓦学弟的这番话,让两个用游戏逃避现实的舍友,纷纷转过头来。

他俩惊讶地看着他,尤其是对座的卤蛋头,直接瞪眼问道,“你啥意思呢?”

“耍兄弟是吧?你觉得开这种玩笑有意思么?”

“对啊陈晨,你要是家里没拆迁的话,她怎么会看上你呢?”

旁边戴眼镜的小胖子道。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瓦学弟之所以是瓦学弟,就是因为实在不会穿装打扮,经常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同时床位上贴满了海报,床上还有人型抱枕,很难想象学妹怎么蚌得住。

瓦学弟听了他俩的话,摇了摇头。

他叹息一声,道,“现实比你们想象的还要科幻。”

“老实说,我每个月的五千块,都是她给的。”

“我已经被她包养了。”

卤蛋头和小胖子,差点从座位上摔下来。

他俩脸色惶惶,惊讶地看着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种女生?”

“她还说了,以后结婚不要彩礼钱。”

瓦学弟的这话,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卤蛋头和眼镜小胖子,此刻都已经无心游戏,脸上的神色如丧考妣,觉得自己一定生活在矩阵里,是码农生活不如意才给他们安排这种剧情。

但瓦学弟的攻势还没有结束,他郑重地道,“恐怕今天是我和你们住的最后一天了。”

“为什么?”

吕教问道。

瓦学弟又叹口气,“因为我的女友,已经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让我过去住。”

“她每天晚上会过来让我交公粮,所以我现在得健身了,不然满足不了她。”

这一两句话,就像投向长崎的核弹一样,炸得卤蛋头和小胖子的脑海嗡嗡嗡的。

这太极八慌了,像尼玛的本子剧情。

吕教第一次用佩服的眼光打量着他,心想这世界上还真的有不靠异能就能让女生倒贴的普信男啊?

难道瓦学弟他是至臻普信男么?

带着这种疑惑,吕教询问,“话说你是怎么认识这个……这个宝藏学妹的?”

听了他的话,瓦学弟嘴角翘起,似乎要轻哼起来,“前几天不是报名么?她在领书的时候,书摔了一地,是我过去帮她捡,然后她对我一见钟情了。”

宿舍三人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他。

难道世界的运转规律不需要遵循逻辑么?

吕教不想再问下去,他觉得自己的自信心有点被打击。

虽然艳妆学妹颜值不算顶级,但如果除去她的妆容,五官还是挺网红的。

属于那种远处看一眼,你会觉得她是卖套图的。

“我出去吃早餐,你们有谁要一起?”

他又把背包拿下来,问道。

“不吃。”

“吃过。”

“和女朋友吃过了。”

三位义子用不同的音调道。

好家伙,看来朕要成孤家寡人了。

他摇了摇头,把背包里的笔记本抽出来,放在他的书桌上。

和三位义子打了声招呼后,便是背着包出门。

昨天晚上睡太早了,忘记洗脏掉的衣服。

于是吕教下到一楼,来到了宿舍的洗衣房。

正当他挑中一个闲置的洗衣机,要拉开背包把衣服丢进去时。

一阵熟悉又显得有点变态的男声,忽然在他背后响起。

“吕教阁下,刚才在执行任务,所以不能跟您相认。”

“很荣幸能跟您执行同样的任务,希望合作愉快。”

他瞬间警觉起来。

有时候背后捅你的,不一定是刀子。

而这个声音的主人,恰恰是全安联会最变态的人。

申候。

他赶紧转过身,以免让自己的弱点暴露。

然后他看到了恨不得洗眼睛的画面。

只见在他面前的,是穿着和刚才学妹一样的短裙,但全身筋肉峥嵘,像是打了群勃龙,白色的短袖小T恤被撑得破破烂烂,展露出巨无霸般的胸肌。

吕教之前在知乎上看过这么一篇理论,说是健身圈之所以有很多钙,是因为打药的会降低睾酮,从而变成0。

而不打药的,纯粹通过健身来提高睾酮水平,可能会在过量之后,成为1。

面前这个叫申候的人,则是因为他离谱的异能,加上天天打九龙针,导致他成为了0中0。

“申候,虎级变身系异能者,可以让自己的外形变成少女,代价是必须在事后被入。”

他脑海里掠过了对方信息,然后想起了瓦学弟。

可怜的他,估计都不知道自己泡的是个男的。

吕教干咳了一声,道,“刚才坐我舍友上的,是你吧?”

申候点了点头,他解释道,“是部长把我安排过来,让我在女生宿舍潜伏,以此来监视目标。”

“不过出于安联会的人道主义,我每天只在宿舍里待一会,完成信息汇报后,就去找您的舍友支付代价。”

吕教听得满头问号。

不是,部长她是有什么怪癖么?

“为什么不找女的?”

申候听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监视目标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其他势力的人,所以能够化形的我,不会被有心者认出。”

原来如此啊……

吕教感觉还是很离谱。

毕竟这种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属于抽象。

但如果发生在自己周围,就过于抽象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

吕教尽量紧靠着洗衣机,让自己显得有些严丝合缝,才敢向他提问,“为什么是我的舍友?”

虽然瓦学弟有些小人,但毕竟还是叫过自己“义父”的好大儿,义子遭遇了这么恶心的事,作为义父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可正在他的怒气渐渐上升时,申候的回答让他突然冷静。

只见他说道,“那是因为,您的宿舍要住进来一位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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