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是云梦瑶的道侣,想来实力肯定不会差,否则又怎会被云梦瑶看中?
云梦瑶的师妹更是不用多说,既然师门出了云梦瑶这样的高手,墨冰绫作为她的师妹,实力定然不低。
若是能将这两个人拉拢,云月芷的安全自然不成问题。
再加之他们中间还有个云梦瑶作为担保,云南君也不担心他们会有别的心思。
陈长安听后,心中也是不由得高看了云南君一眼。
都说人老成精,作为手握滔天权势的云南君更是如此。
他之前还纳闷云南君是闲的没事干才亲自来接见他们。
原来是打着这算盘呢。
有云梦瑶在中间作为担保,云南君自是不用担心他和墨冰绫对云月芷有什么心思。
否则到时候不仅是云梦瑶面子挂不住,还有可能迎来杀身之祸。
哪怕是为了自己这条小命,云梦瑶也不会允许陈长安和墨冰绫伤害云月芷,还能白嫖两个保镖。
他所付出的代价,仅仅只是过来接待一下他们。
不得不说,云南君的算盘打的是真好。
真可惜,云梦瑶从始至终都是天魔宗的人。
别说是云月芷了,哪怕是亲王府没了云梦瑶也不会帮半点忙。
“承蒙亲王大人招待,这点小忙自是不用多提,单单云郡主与梦瑶之间的关系,我等也会保证她的安全。”
“好好好,陈公子真乃大义,今日二位旅途劳顿,就先早些歇息吧,明日本亲王再设席摆宴,为二位接风洗尘。”
云南君朝张易看去,“老张,你且先带两位贵客去侧殿休息,房间准备好后便他们过去。”
“明白。”
张易点了点头。
虽说已经有近百年没有回过亲王府,但张易对亲王府的构造早就已经了如指掌,带个路还是没问题的。
“去吧,另外月芷,跟我来一趟书房,我有事要说。”
云南君摆了摆手,从主位上起身离开。
张易带着几人走出正殿,他本想按照云南君的吩咐带着他们去侧殿休息,但有一个人的存在却让他不是很理解。
“小姐,恩公刚才不是让您去书房吗?”
“张叔,你也知道父王他就喜欢说些没用的东西,我什么时候去不都一样吗?”
抱着云梦瑶胳膊的云月芷不以为意。
张易叹了口气,“小姐,恩公这不是关心你吗?如今大夏动荡不安,您又是恩公唯一的女儿,他哪能不上心啊。”
“哎呀,我一天到晚都待在亲王府,还有梦瑶在身边,能有什么危险?”
云月芷理直气壮。
张易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张大人,我早就听闻亲王大人他负顽疾,前段时间更是生命垂危,怎么如今一见,他的气色却与常人差不多?”
陈长安问道。
在原著剧情中,萧炎来到京城以后便得知云南君病入膏肓,已经到了危及生命的程度。
他本来是不想救的,奈何在无意间遇见了云月芷,并当着她的面展示了从玄冥道者那里习来的医术,救了个生命垂危的路人,当即获得了云月芷的信任。
在得知了云月芷的身份后,色迷心窍的他想要在云月芷面前装一波出出风头,后来就有了堪称经典的大脸戏码。
“哼,区区小儿怎会懂得医道一途的艰难,学了点皮毛就敢声称能够治愈云亲王,简直可笑!”
“就是,万一你那三脚猫功夫让云亲王病情加重,就算诛你九族都不够!”
面对一众大夏皇朝医术顶尖的大夫们的无情嘲讽,萧炎只是歪嘴一笑。
早就见识过萧炎医术的云月芷提议让他试试,而云南君也知道这群大夫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救他,也就默许了云月芷的决定。
治疗的结果自不用多说,在戒指老爷爷的外挂面前,萧炎不仅把云南君从阎王爷面前给拉了回来,顺道治愈了困扰了他大半辈子的隐疾,甚至还打通了云南君的经脉,让他的修为更进了一步。
自此,萧炎就彻底成了亲王府的贵客,连云月芷也被他折服,成为了后宫之一。
陈长安在第一眼看到云南君的时间还被吓了一跳,心想萧炎的速度这么快,已经帮云南君治好了?
但很快,他就放下心来。
云南君表面上看着的确没什么大问题,但暗疾却仍未被彻底治愈,不像是萧炎的手法。
可这就引出了另一个问题。
到底是谁帮云南君缓解了病症?
要知道,原著中的云南君发病之后整个大夏的顶尖大夫都没有任何办法,如果不是萧炎力缆狂澜,云南君早就去见阎王了。
“陈公子,这可多亏了张叔。”
云月芷抬起头,满脸自豪,“如果不是张叔出手,父王他现在的情况肯定不容乐观。”
张易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碰巧得到了医仙古籍,算不得什么本事。”
“医仙古籍?”
陈长安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
“没错。”
张易点点头。
这件事他并不打算隐瞒。
毕竟连大夏那么多医术顶尖的大夫都拿云南君的病症没有任何办法,他以前虽为药王谷长老,但这一层身份鲜有人知,隐瞒反倒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知这古籍名何?”
陈长安问道。
从古至今,有记录的医仙少的可怜,医仙古籍更是传说中的东西,一直没有人得到过。
张易这所谓的医仙古籍,陈长安有理由怀疑是这方天道有想要给萧炎塞好东西。
“此古籍名为炎阳炙血术,刚好能够医治恩公的病症,但在下学术不精,只能发挥此术不足一成的功效,勉强能够抑制住恩公的病症。”
听到炎阳炙血术这五个大字,陈长安的脑子一下子就宕机了。
这不是他之前打发那个张郎中随便从系统那里兑换的医术古籍吗?
等等,仔细一看……
这人好像就是那个张郎中!
陈长安原本就对张郎中没什么印象,如今张易还换上了一套富贵华丽的衣装,他还真就没认出来。
不是,这么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