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关上灯光后。
能见到的，只有窗外。
那挥洒惨淡冷清的月亮。
姜秋染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均匀，可很快又睁开双眸，翻来覆去，却也睡不着。
哪怕精神其实已经困倦。
然而有在意的事，强迫清醒。
“姐姐，必须要这样吗？”
姜秋染忍不住开口，语气弱弱的，声音很低，还夹杂着些许无奈：“其实我......可以自己睡。”
“不行，我不允许。”
顾月的话语从旁传来。
不过与其说是旁边。
倒不如说是就在身后。
女人紧紧贴着少女，双手绕过姜秋染胸前，将其给轻易拥抱住，就好像，在抱毛绒玩具。
“秋染，你只是个孩子，自己单独住房间的话，肯定会害怕的，不用逞强，有姐姐在呢。”
顾月说着，搂抱的更紧了些。
少女身上散发的香甜味道。
总是让人，觉得特别安心。
“姐姐，我说过，我成年啦。”姜秋染极力的辩解着，不过显然没有用处，她也是知道的。
在从电影院回来后，吃过晚饭，休息了段时间，顾月就把自己压在床上，造成当时的误会。
后面通过解释，才知道，原来女人只是打算......在一起睡觉而已，害的少女，气呼呼许久。
“不要掩饰，姐姐。”姜秋染开口：“你就是害怕嘛。”她轻轻哼道：“那个电影，吓到你了。”
“姐姐很恐惧，这才来找我，那样的话就不胆怯啦，对吧？居然还想要骗我，我不是笨蛋。”
“赶快承认吧。”少女挣扎着，换了个姿势，转而面对顾月，笑的得意：“姐姐好胆小。”
顾月扯了扯嘴角，不说话。
她确实是因为怕鬼。
可那种丢脸的小事情。
女人自然是没办法讲出来。
有损身为姐姐的威严。
“果然呀果然。”姜秋染嘻嘻笑着，简直特别欣喜，似乎已经胜利：“姐姐，我说的对吧？”
“你还想像......骗小孩子那样骗我，结果却被我识破，现在是不是很难受？让你喜欢嘴硬。”
如果不是现在被抱住。
少女肯定还能说的更过分些。
谁让女人刚欺负自己？
“真是的姐姐，说出来又没关系，我可是你的妹妹，对于姐姐怕鬼这种事，肯定会嘲笑的。”
姜秋染微微翘起嘴角。
睫毛弯弯，遮盖住那眼眸。
她还在继续诉说着。
“咦？姐姐呀，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呢，是生气了吗？妹妹我......嘤！别，姐姐我错啦！”
姜秋染忍不住嘤咛出声。
然而求饶并未得来宽恕。
“是吗？错哪里了？”顾月声音清冷，就像是带着层寒意：“我可不觉得，秋染有什么错。”
女人勾起嘴角，似乎是在笑，只是没有多少笑意：“我突然发现，秋染，你真的很欠收拾。”
“我真想象不到，凭你这张小嘴，到底是如何至今......都不被人推倒，还是这么喜欢调戏。”
“告诉我吧，怎么样？”顾月凑到少女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那里，带来些许灼热感受。
她的手臂，环抱着姜秋染，那纤细的腰肢，指尖在腹部......动来动去，剐蹭着那抹柔软。
“姐......姐姐。”
姜秋染简直快哭出来。
“我错啦，我真错啦。”每当顾月指尖移动，少女娇躯就忍不住颤抖：“不，不要再继续。”
发出的嘤咛，是如此动听。
十分能勾引起人的欲望。
“求你了姐姐，别......别碰呀。”有点点晶莹，在少女眼角打转，似乎随时，都要掉落下来。
姜秋染很后悔，她还没准备好，唔，惊吓顾月的东西，现在完全没法反抗，只能被动承受。
“姐姐，姐姐。”少女轻声呼唤着，试图求顾月饶过：“呜呜呜，我下次再......再也不敢啦。”
“......”
顾月指尖的动作停下。
沉默着，没说话。
现在女人，只觉无奈。
她还没做什么呢。
“我说啊，秋染，不至于吧？”顾月那淡金色眸子，充斥疑惑：“我只是，摸摸肚子而已。”
“我又没碰你胸部，也没碰下面更隐秘的地方，但你那委屈的模样，好像我把你强了似得。”
女人颇为无语。
戳了戳少女的脸颊。
可又忽地愣住。
“咦？秋染？你......”
顾月呼吸一滞，不由得有些慌乱，刚才触碰的地方，摸到的是湿润：“你，你怎么哭了？”
“对不起，是姐姐的错。”她匆忙道歉，不敢再继续，把少女搂入怀中：“我不应该那么做。”
女人如何也想不到。
只是那种程度而已。
居然就让姜秋染特别屈辱。
“原谅姐姐，好吗？”顾月轻声开口，怜惜的贴着少女：“实在生气的话，咬我怎么样？”
“你可以狠狠的咬，我绝对不会反抗，或者你想做别的事，也是可以的，我都会任由你。”
“只要你别再哭。”不知道原因，少女的晶莹，让女人内心，也很难受：“我不想你流泪。”
姜秋染将脑袋埋入顾月胸前。
正在不断抽泣着。
身躯一抖一抖，惹人想怜爱。
良久，才停下来。
“姐姐，真......真的吗？”姜秋染缓缓抬起头，眼角还带着红晕：“我什么，都可以做？”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不哭。”
“那，我能问姐姐个问题吗？”
“可以呀，你想问什么？”
犹豫几秒，少女这才说道，模样带着些许认真：“姐姐你，之前是......是不是，打算吃掉我？”
这个吃掉，指的当然是那种事。
顾月肯定是明白的。
她张了张嘴，表情不太自然，但见到少女那委屈模样，又软下心来：“我确实，想吃掉你。”
“可恶，你居然会承认！”
“我们之前其实就说过。”
“那......那不一样！”姜秋染挣扎，从顾月怀中挣脱，坐起身来，气呼呼的：“我决定好啦！”
“我必须教训姐姐！”少女在顾月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坐到女人腿上，恶狠狠咬着银牙。
“姐姐，你猜我要做什么？”
“抱歉，我猜不到呢。”
“哼哼，姐姐真是好笨耶。”
姜秋染不满的轻语，小手抓住顾月睡裙：“既然姐姐想睡我，那还不如，我先睡了姐姐。”
“我，姜秋染！”
“今天就夺了你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