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顾妍还在刚刚完事的赖床，还在香甜的睡觉。
原本的‘顾言’，寿命不多，只有18年光阴，倒是不可能赖床。
不多的寿命，只能留给有用的事情。
而现在，不知道是不是看开了，现在的顾妍，在房事过后，总是能睡上很久很久。
而萧澈，倒是还和之前一样的自律。
除了沉迷顾妍的女色，除了圆房多一点之外。
萧澈在事后，倒是快速恢复了些许精力，倒是提前离开了顾妍的身边。
他直接拍拍顾妍的屁股，对着顾妍最后折腾一把后者的柔嫩红痕胸脯，然后就主动穿上亵衣离开了卧室。
...
卧室外面门口，小花园里。
萧澈穿着白色上下亵衣，衣着不算是周整。
他满身都是顾妍与他欢爱的残存气息，漫步来到了一众年轻丫鬟的眼前。
虽然老婆的气息，是个宝，不算差。
但是萧澈，还是打算去洗一洗，还是打算冲个澡再说。
有着丫鬟看见萧澈出门，对着萧澈即刻低头禀告。
丫鬟说道：
“四公子，水又烧好了，要沐浴吗？”
“又？”萧澈稍微一愣，忽然想起，他们早上沐浴，本来就是清理昨夜的浊液。
但是今早，他们又...
“咳！知道了。”萧澈知道，两人的澡，算是白洗了。
萧澈感觉自己还算生龙活虎，其实顾妍身体太弱了，根本不够他折腾。
两人体质不太匹配。
不能做到同步耗尽体力，也就顶多做到同步抵达...
身心交融。
所以此刻，萧澈吩咐：
“你们去把公主殿下，伺候着好好沐浴，弄床上躺着，别摔着、磕着了。而我，你们另外烧一部分水，或者分一部分水，给我送到东边空闲院落去。”
“是！”丫鬟们应声答复，很快分头行动起来。
而就在大部分丫鬟离远之后，一个留下的丫鬟，则是来到萧澈身边，禀告说道：
“人处理好了。奴婢改了主意，没有杀人，割了她的舌头，丢到下等勾栏里面去了。还特意吩咐老鸨，她喜欢当狗，还有玩弄尾巴。”
“直接让她变成三尾狐狸。”丫鬟淡淡低着头补充。
“嗯。”萧澈只是点头，他没有过问善后的问题。
他直接默认已经善后办妥了。
既然丫鬟没有把女官弄死，没有来个死无对证。
那么，这个宫女转换的丫鬟死士，自然应该是考虑周全，自然应该是处置完善的。
而这个女死士，倒也不是他自己训练的，而是他在北燕守边同时。
是被他摸鱼学习南昭秘术的同时，是被他游历南昭，然后偶然收下的势力。
当时他捣毁了一个培养全年龄段女死士的特殊势力，然后他就被...
被一群大大小小全年龄段无家可归，回不去正常生活的女人，被她们，倒贴赖上了。
然后能送走的送走，实在没地方去的，也就继续担任死士，继续过她们自己熟悉的日子。
只是投效的主人，从当初压迫、奴役她们的人，变成了如今的解救她们的萧澈。
萧澈不理什么三尾狐狸话题，更是不关心、不好奇，三尾狐狸，是怎么造就的三条尾巴。
萧澈只是问道：“还有别的事吗？”
正常来说，无论普通丫鬟还是线人、死士，只要禀告完事情，那就肯定是自觉离开。
既然眼前宫女转换的丫鬟死士，她没有蹲身行礼退下。
那么，就肯定有事儿。
丫鬟答复，说道：“南昭国师，在放出消息找您。说是夜观天象，有着红星现世。想要找您研讨一二。”
“红星？”萧澈皱眉。
在秘术师行列，因为秘术和观星有着联系。
据说是借的天之力，是借的星辰之力。
所以南昭秘术师，只有南昭司天监，有着两位。
分别是第一国师，以及第二国师。
而北燕虽然也有司天监，但是也仅仅只是普通司天监了。
北燕到底有没有懂得秘术的，萧澈不清楚。
毕竟一切皆有可能。
但是南昭那边，倒是好像真的只有两个，至少对于南昭高层而言，认知里面，只有两个。
“不去，不理，没空。当没听见。”萧澈如此吩咐。
像是所谓红星，在秘术里面，红星代表的灾难。
但是如今北燕，本来就在发生罕见旱灾、饥荒。
所以，就算灾星现世，那也和他萧澈...
没有太多关系。
作为将军府第四子，他已经跟着父母，已经带着老婆捐钱捐粮了。
至于更多，那就无能为力了。
而且南昭，还在顾妍身上费心思，还在疑似利用秘术，还在与他过招，弄着阴谋诡计。
所以，他就更没有空闲，特意跑去遥远南昭皇城，更是没有空去当什么神秘第二国师。
更是没有空闲去理会什么灾星言论了。
不过萧澈话语刚落，他又话音一转，说道：“等等，虽然咱们不去，但是，有的事情，还是可以问上一问。”
萧澈原本一直在学习南昭秘术，一直都在和顾言顾家血脉先祖一样，都在研究如何祛除血脉诅咒。
不过顾家人，诸如石质诅咒日记里面的顾家先祖，他们是为了帮自身祛除诅咒。
而他，目的则是不一样，是为了帮助发小、好友顾妍。
而转换性别，则仅仅只是一开始的意外，仅仅只是他意外研发一门重生、转生秘术。
然后才有了后续迎娶顾妍的过往，也有了生死轮盘的显现。
而生死轮盘，在他这边，就是给顾妍加血、续命，就是分流自己寿命，分给顾妍了。
所以他和顾妍，不能长久分开。
需要通过亲密接触，如日常每天牵手、接触一小时，又或者亲密接吻一分钟等副作用规则。
然后才能给顾妍增添一天、五天不等的寿命。
而像是研习秘术，闭门造车，肯定不行。
所以他就成了南昭第二国师，倒是和南昭第一国师，成了同道中人，成了互相唯一可以交流的人。
不过除了论道，两人交情，倒是不深。
而此刻，倒是可以顺便问问，南昭秘药，到底有没有南昭第一国师的份。
如果没有，那么这个所谓南昭秘药，也就肯定是空谈了。
又或者...
出现了第三位修练成功的人，比如...
某些可以接触南昭国师手札，又或者接触初代国师手札的隐秘学习人士。
反正他萧澈，外出开坛做法试验一月，反正只是对着药汤疑虑，只是感觉像是秘术施加过的材料，但是并不是百分百确认。
确切说，是不确定是哪一道什么秘术施加附魔的药材。
至少他在和南昭第一国师的讨论里面，是不了解这一种未知秘术的。
萧澈只能最终说道：“你等着，我去写一封信，你想办法自己送出去。”
过程萧澈不管，他只管目的。
所谓秘术，其实也就是一些奇异小伎俩，更多还是变戏法。
而且还必须要场地，然后才能开坛施展条件苛刻的秘术。
所以这个世界，更多还是人心，更多还是平凡大众的身手、武艺。
只要心智足够，只要武力、势力足够，那么没有南昭秘术，也能像是北燕皇室一样，也可以和南昭分庭抗衡，也能立足于大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