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到自己座位。
然后就只剩等待。
距离电影开场，还有些时间，姜秋染捧着冰镇可乐，小口的喝着，眨眨眼，略微感到无聊。
环顾四周，展厅还是蛮大。
就是没有多少人。
这倒也是正常情况。
毕竟是恐怖片，还是重播。
“姐姐。”姜秋染扭过头，看着正在玩手机的顾月，嘻嘻笑着开口：“她们居然在害怕耶。”
“只是个恐怖片而已，结果那些人都不敢来，简直也太胆小啦，不像我和姐姐，那么勇敢。”
听到声音，顾月回过神来。
可在知道少女所说的话后。
表情顿时有些古怪。
“秋染，你真的不怕吗？”顾月忍不住开口问道，略有忧愁：“听说，这个骗子很吓人。”
“怕？为什么会害怕？”
“我还以为，你比较胆小。”
“那姐姐，你可就错啦。”姜秋染对此很是神气，叉着腰，颇为嚣张：“我胆子可大了。”
“黄昏的时候，在外面逛完街，甚至敢在老城区......自己独自走路，那里可是特别的黑暗。”
虽然也因为那次。
直接被某个秦雪也下令绑走。
但那根本就是意外。
“而且我早就习惯，再说啦，恐怖片里的鬼又不是真的，现在可是讲科学，鬼怪不存在呢。”
姜秋染耐心的解释着。
顾月默默倾听，只觉得好笑。
虽然双方都知道。
然而女人根本没办法。
“你说的对，这世界哪有鬼？”顾月幽幽开口，没有承认恐惧：“秋染，你真的很厉害。”
不像是自己。
居然还比不过小孩。
咦？话说......
“秋染。”停顿片刻，顾月忽地开口，轻笑着：“我才想起，我还不知道，你的年龄呢。”
“看你的样貌，应该是十四岁吧，正常这个年纪，应该是在上学......”女人愣了愣停住。
“抱歉抱歉。”顾月语气当中略带歉意，她才想起，姜秋染是孤儿，大概率，没上过几年学。
“我忘记了，是姐姐的错。”顾月犹豫了下，伸出手抚摸少女发丝：“秋染你想去上学吗？”
上学？那东西哪里会愿意。
不仅很枯燥。
而且，有她讨厌的人。
“不要，我才不去。”姜秋染没多想，直接摇头拒绝，并且匆忙起身，似乎是怕顾月坚持。
赶快直接扑到顾月怀中，用小脑袋轻轻蹭了蹭，撒娇着：“姐姐，我，我要在家陪着你。”
说出的语调，柔柔弱弱的。
让人忍不住想答应。
而顾月自然是敌不过少女。
“好吧，既然你不想去，那就不去。”顾月很轻易就被打败：“反正以后，有我可以养你。”
女人能感受的到。
姜秋染文化水平还行。
起码够正常生活。
至于未来，有她在，也不需要少女工作，只用每天快快乐乐就行，何必望......额，望妹成凤？
那种强加的意识。
她并不喜欢。
“那姐姐答应我，要养我一辈子哦。”姜秋染咬着唇，开口说道：“姐姐，可不许反悔。”
“我不会反悔。”
“嘻嘻，姐姐最好啦。”姜秋染说的十分真诚，毕竟呀，长期饭票，谁又能够不喜欢呢？
特别这个女人，还非常的有钱，能给予自己好多好多，少女毫不羞耻：“我可是不还的哦。”
“我也没打算让你还。”
顾月不禁无奈，摇头失笑：“所以秋染你的年龄呢？”话题不由得跑偏，还是这个重要。
“年龄呀，我已经十八啦。”
“唔，十八吗？哎哎哎哎？”
顾月似乎，是发现奇怪的事，那淡金色眸子忍不住放大，很是惊讶：“你，你都成年了？”
“对的呢，很奇怪吗？”
“不奇怪。”女人下意识回答，随后又反应过来：“不，很奇怪！”她皱眉，带着几分紧张。
“你长这么幼态，我觉得可能比十四还要小，没想到你居然成年，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
顾月的表情，满是认真。
被这么说，姜秋染不免紧张。
她还以为是坏事。
“姐姐，是，是因为什么？”
“秋染你营养不良！”
“营养......不良？”这个回答，让姜秋染懵了几秒，只感觉很是无语，却又不好说出来。
少女略微无奈，平复忐忑的心情，轻声开口说道：“姐姐，我没有，我平时在好好吃饭。”
姜秋染尽力解释着。
身为男生时候，确实十八岁。
至于变成女孩子后。
哦，那根本不知道年龄。
反正又没法去证明。
“秋染，不要骗我，你都沦落......到偷钱了，哪可能吃的营养？你现在，绝对是营养不良。”
在这种境地，顾月不得不提。
哪怕会伤害到姜秋染。
“你不信，但我会为你证明。”顾月表情郑重，缓缓抬起手，然后落到......少女的胸前。
仔细感受大小和形状，还有那柔软程度，哪怕隔着布料，也知道，其实根本不算丰满。
甚至可以说是贫瘠，不过倒也符合姜秋染看上去的年龄：“秋染，你看看，这里都不发育。”
姜秋染低下小脑袋。
默默注视着那只手。
咬着银牙，却没说话。
金主金主金主。
她在心中默念着。
“姐姐大人，你揉够了吗？”姜秋染嘴角带着和善的笑，弱弱说道：“是不是手感特别好？”
想到是饭票，那就先忍耐，少女这样说服自己，而没有表达不满：“我可是，你妹妹呢。”
妹妹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顾月忽地觉得有些冷。
春天时候，电影院也开空调？
她忍不住这样去思考。
却是直接忽视，姜秋染的话语，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抚摸的手根本不停，甚至越加放肆。
手感真的超级好，就如同棉花，虽然不算很大，然而......也正好能抓住，好像，特别完美？
顾月总这样认为。
可能天生就是让人摸的。
“姐姐？姐姐？”姜秋染轻轻呼唤着，她觉得她快忍不住了：“你应该，可......可以了吧？”
如果再摸下去。
会变得奇怪的。
然而顾月并没有回应。
“姐姐大人？”
无人回答。
“姐姐，你......”
少女没有说完。
姜秋染轻咬银牙。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手也放到顾月胸前。
你摸我，我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