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魔女抓住了夜凌天的衣角，让夜凌天不得不回头看去。

“怎么？”

“小红姐姐......你不要再虐待小红姐姐了，我们愿意帮小红姐姐承担痛苦！”

小红凄厉的惨叫声，喘气声，以及极其应当的难以入耳的奇怪的声音，无一不再提醒着外面的魔女们她们的姐姐正因为她们的作为而遭受着甚至连她们都无法想象的刑罚。

她们不想再让小红受苦了。

“你们的小红姐姐过得很好，她并没有受到什么刑罚。还有，我之所以把你们这样锁在外面是为了让你们知道，不要因为怀疑一个人就对那个人痛下杀手。”

“你怎么证明小红姐姐过得很好？！”

有一个魔女提出了质疑，好吧，其实在这里的所有魔女都不相信小红过得‘很好’。

她们都是手上沾过血的魔女，自然能分清各种各样的叫声。

除了那个额啊额啊嗯啊嗯啊的声音她们无法判断在做什么以外，其他的各种声音她们都能脑补出来——

脑补出来小红在夜凌天的手底下经历了些什么。

见魔女们不相信，夜凌天直接抬手唤来了木屋中穿着小牢同款旗袍的小红。

“小红。”

“嗯!”

“和她们说说吧，和她们说完以后你就把她们放了。对了，这戒指里装着的是她们的衣服，记得还给她们。”

“真的吗？你真好!谢谢你！”

小红先是给夜凌天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她立马就开始依夜凌天的意思和自己的姐妹们解释了起来。

“夜凌天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

夜凌天其实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就连敖黑都对夜凌天这么区区一个人族产生了忌惮之心。

这已经不能算是蛊惑了，这是把人家的人格都给粉碎了啊！

“那个......”

“虽然你的手段有那么一点诡异，但是至少最后还是把事情做成了的。我很好奇，究竟坏成什么样的‘人’才能想出这种让人臣服的办法。”

什么办法？

把人说服。

敖黑原以为夜凌天最多只能让小红在表面上屈服于他，结果呢？现在那个巴不得整天坐夜凌天大腿上的小红根本就不可能是演的。

夜凌天真的把人说服了。

这在龙族的观念里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其实我也不太理解。原本我以为我已经对所谓的人性已经了解透彻，直到遇见了我的道侣们后我才发现，我还是太年轻了。”

从和夜清琳的关系发生质变时开始，夜凌天那古旧的道德伦理就已经开始遭受巨浪的冲刷。

他根本无法理解那些女人们的想法，比如说想做自己的宠物，明明很厉害却抢着要来当他的下仆来服侍他什么什么的。

还有一些更加让夜凌天无法理解的，比如喜欢被掐被打被踩在脚底的绝世美人魏怜玉。

一个生得如此的美人为什么会有这种爱好？

说起这些，夜凌天的话瞬间就多了起来。

他是真的不太明白女人们的想法，他想让和那些女人们有些许不同的敖黑帮自己好好捋一下其中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这种诡异的方法其实是你的那些道侣教给你的？拜托，你们人族的雌性就算再奇怪也不会奇怪到自愿会去做你的宠物教你这么让人臣服的办法吧！夜凌天，没准其实是因为你自己呢？因为你自己想发泄欲望让雌性做你的宠物或者臣服于你，所以你就做了这些事情，是这样，对么？”

敖黑从来就没觉得会有雌性能和夜凌天嘴里的那些道侣一样怪，所以她很肯定是夜凌天在用自己的道侣当自己卑劣本性的挡箭牌。

“哎......”

夜凌天还能说什么呢？

敖黑不相信倒也正常，如果夜凌天不是受害人的话那他也断然是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