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下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一手覆在她的小腹上。

在手上轻薄的老茧短摩擦下,让她的肌肤轻微的战栗起来。

“林下,对不起……”

所有的话语在此刻只能变成一句句道歉。

一晚磋磨。

第二天的叶柠是睡到了下午才醒来。

醒来她便感受到身上传来刺骨的痛,这全都得益于林下的粗暴。

当然并非是受到伤害的那种痛,而是她的力道非常的大。

不过意外的是,在醒来后林下解开了束缚在她脖子上的铁链。

不等她思索出林下的用意时,门被推开了。

是端着食物出现的白烟。

或许是厕所里的事情太炸裂的缘故,以至于叶柠现在看到她都有点尴尬。

“林家小姐的话是让我带着你在家里转转。”

直接就这样放她出去了吗?

不怕她逃跑吗?

白烟似乎是料到了她的疑问,放下餐盘后说道:“你可以试着再次逃出去。”

此话一出叶柠语噎了。

看来自己的行为,已经让大家在大家心中留下深刻印象了。

尽管如此,最后她还是跟着白烟在庄园里游荡着。

离开束缚的她感到犹为的自由。

她真的好奇林下现在是什么想法,这一切太过不寻常了。

今天的日常就是带她绕了一圈,随后就接着回到了她专属的房间,重新戴上镣铐。

书房内林下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钢笔,一边对着电话那头乖巧的说道:“阿姨,我家里人都外出出差了,我一个人好害怕,柠柠可以再陪我一段时间吗?”

房间内的叶柠忐忑的等待着林下,这样焦虑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林下推门而出。

今天的她和往常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手中多了一只钢笔。

不妙,很不妙。

“柠柠想知道它有什么用处吗?”

她不想知道。

想都不用想,这肯定是用在她身上的。

笔身冰凉的触感贴在脸上,让叶柠止不住的深呼吸喘气。

笔帽从鼻尖慢慢滑下。

“林下,你要做什么?”

“想听听你的声音吗?”

这还是只录音笔?

叶柠后知后觉,此刻脸上充满了抗拒。

可林下哪给她选择的机会,直接将她推倒在床上。

“痛,轻点。”

“林下我求你放开我好吗?”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你的道歉比沙子还要不值钱。”

手上的动作不停,叶柠的脸色也开始变换。

一层水雾蒙上她的眼睛,她浑身上下都被水渍侵染。

与她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林下无比整洁的着装和没有任何波澜的表情。

她们仿佛两个世界的人。

叶柠内心无比的煎熬,林下越是平静,就越显得她不堪。

衣服随意的挂在身上,发丝也凌乱起来。

“唔!”

一声短促的叹息后,她无力的倒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林下只是走到一旁随意的擦拭着手掌。

突然她戏谑的说道:“这支钢笔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还喜欢吗柠柠。”

没关系,已经完成两天了,还有三天只要忍受完三天,一切都结束了。

她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

第二天白烟还是照常带着她逛。

而林下还是早早的就去上学了。

说起这个叶柠就疑惑,把一个集团交给林下一个学生真的可以吗?

事实证明是她多虑了。

林下目前的职责说实话也只是辅佐林墨,主要决策还是林墨说了算。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前面的白烟已经走出几米远了。

“白烟等等我,你走的好快,慢一点。”

但白烟并没有理会她,叶柠只能小跑追上去。

不是错觉,白烟就是对她的态度急切的恶劣。

就比如现在,她咧嘴一笑嘲讽的说道:“你不是跑的挺快的吗?”

听着话里面的意思,叶柠有些尴尬的笑了两下,她没想到白烟会因为这个事情挤兑她。

要是林溪这么对她,她还能理解一点,毕竟那是林下的一家人,可白烟如此她就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了。

难道说是因为要带着自己游荡,导致她自己的时间少了?

这么想感觉合理一些。

“我已经熟悉了,所以下次她还叫你带我逛的话,你就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烟打断。

“自我感动的话还是省省吧。”

不是,这恶意有些明显了吧?

所以她因为什么才对自己这样的?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叶柠也不打算问清楚,她没兴趣去做那个自讨没趣的人。

更何况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自己是掌握她秘密的那个人。

叶柠有些生气,但她还是没想到用这件事情去威胁她,这种恶意是在她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毕竟,过不了几天她就能再次逃离。

放学时,林下察觉到了自己接她的司机不再是往日的老头,而是一个短头发女人。

“小姐,你要我办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

短发女人名叫柒月,是林溪的御用保镖。

之所以现在背着林溪为她做事,只为了一件事。

“事成之后,我和白烟的事情……”

是的,她就是和白烟在厕所开战的那人。

至于为什么林下会知道,那还是因为柒月的声音太过有特色,是很罕见的沙哑嗓音。

“这不该和我说。”

“但……小姐我请求你,这件事情,我真的没办法了。”

柒月的声音充满了祈求,林下只是抬眼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道:“事情办成之后,会得到你满意的结果的。”

林溪这个人,她太了解了,一旦察觉到有人背叛她,那她会第一时间切割。

只不过两个人都得掉层皮。

林下咬了咬嘴唇,到时候自己只能尽力保全了。

毕竟对方是在为自己办事,如果放任不管颇有种卸磨杀驴的缺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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