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歇着！”萧澈眼眸微红，站在暗淡晨光里面盯看顾妍的低垂羞赧脸颊和白嫩的身子。
“不...”
顾妍刚刚倔强的吐出一个字，但是她随着美目轻抬，忽然看到了萧澈眼里的，对她全身上下轻扫打量的明晃欲望。
她感受着臀后越加明显的抵触，她终于低头：“哦，知道了。我去浴室，你叫人烧水...”
一边低头脸红轻说着，顾妍一边挣扎离开萧澈的怀抱，直接在萧澈左手轻抚她的后腰往下里面。
她直接快步逃离回到屋内。
而这时...
“公主殿下...”一道昏暗院口的女性身影走来，她身侧跟了两个低头宫女。
却是女官又穿着白色官服，提前天亮之前过来教导顾妍相夫上课了。
女官走近说道：“公主殿下是遗忘了吗？怎么自己跑去浴室？还不快光着屁股使唤丫鬟烧水？然后伺候夫君穿衣，又或者裸着身子盯着、跟着丫鬟抬水过来？”
“还有，”女官继续问道：“你的狗链、狐尾呢？是自己摘的，还是得到命令才摘的？”
听着女官的话语，顾妍脸色绯红的低头。
她的思绪回忆起之前经历。
也就是昨日萧澈回来之前，她被女官吩咐宫女用狗链子牵她爬行办事儿。
她就在昏暗晨光里，就在一个个小院丫鬟的视野里，跪爬地上轻声叮嘱衣着整齐的丫鬟烧热水。
还在院内院外绕着院子遛狗、遛圈。
她直接围着院子的矮墙，在院子墙角内外羞耻的肌肤流淌清晨冷风的面色滚烫的爬行。
周围都是衣着整齐的好奇、脸红偷看她的丫鬟，只有她是一丝不挂跪爬地面遛弯任人打量全身。
这就引得她羞耻难耐，引得她全身发软、发热的低目乖顺放空大脑的驯服听取犬化指令。
而今早，她本来已经遗忘昨日。
但是现在又被旧事重提...
这就引得她肌肤发烫，右手忍不住攀上了自己的左侧胸口捂着一侧娇嫩白皙诱人。
但是她的右手，虽然能捂住左胸。
但是她的全身其余部位，诸如自然垂落的纤细白嫩左臂，那就依旧自然垂落在清晨凉风里面。
依旧伴随她的昏暗晨光里面的腰线，继续陈列在卧室门口随意展览，随意任由走近的女官对她亵渎看轻打量。
忽然，萧澈皱眉，他对着刚才跑远两步的顾妍走近，直接走近拍拍顾妍的后背，对其轻抚畅玩香肩细滑的说道：
“乖乖浴室里面等着，然后把你洗干净。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大战三百回合，萧澈说得超小声，直接脸上带笑的附耳贴近顾妍的左侧耳际喃喃音量说道。
听到萧澈的话，顾妍先是面色坨红，然后...
她偷瞥左侧对着自己贴近身子的萧澈一眼，随即...
“嗯~”若有若无的佳人应允声音响起，然后就是顾妍面色害臊的快步小跑远离的动静声音。
看着顾妍面色绯红的左臂捂胸、右手捂嘴逃跑，萧澈脸上轻笑。
然后他又把目光看回女官身上。
只是一眼，萧澈直接消失了笑容，淡淡问道：
“大人天未亮，直接过来，莫非很闲？”
女官笑着答复：“回四公子，替陛下办事儿，教导不太听话的异国牝犬，当然得用心。”
“哦？”萧澈裸着身躯站在女官面前皱眉。
不太愉悦的心情，甚至让他刚才对于顾妍的娇嫩身子的欲望，都是在清晨凉风环绕里面消散几分。
萧澈问道：“妍儿是牝犬，那我又是什么？陛下想来，应该也不会侮辱异国公主。
南昭王爷，可还在北燕做客。要是把消息带了回去，南昭皇室颜面受损，两国再度交战，这就是你的期盼？”
女官笑道：“两国本来就是世仇，停战也只是局部停战。塞外的战火，有没有可能完全停歇，萧四公子应该比本官更清楚才是。”
“那你们曲解陛下的意思...”萧澈目光环绕在女官与两个宫女身上。
女官答道：“本官不敢曲解陛下的意思，陛下说要帮着安柔公主殿下学习，说要帮着安柔公主殿下讨得您的欢心，那就一定仅仅是，也单纯只是为了帮她讨得您的心仪。”
“心仪？可是我已经对她足够喜爱...”萧澈话语未完。
女官笑着打断：“四公子常年流连勾栏，若是真的喜欢，又怎么会常年青睐于那一位妓女？”
“您喜欢的，不就是这种听话驯服的乖巧、懂事儿调调吗？男人，大多都是喜欢这样的。”女官含笑说道，看起来很为萧澈着想的样子。
而萧澈却是皱眉，刚想解释，但是却是发现无从解释。
他常年借着逛勾栏借口，常年留宿某一位年轻漂亮爬行、犬化、驯服出名的妓子身边。
所以众人眼里，按照这样的法子训导顾妍，看似也正常。
但是他一想起顾妍昨日满臀的红蜡，而且还是直接肥臀当做烛台，直接零距离虐待接触流淌蜡泪。
这种火烛刚刚融化的滚烫烛泪，直接不经过降温坠落过程，直接覆盖流淌了顾妍的满臀。
光是想想、回味一下，就能让人知道顾妍乖巧、雌伏充当红烛蜡台时候的屈辱滚烫煎熬。
这就引得萧澈更加的皱眉恼怒。
“不可理喻！”萧澈一边生气说着，一边对着丫鬟们吩咐，说道：“还不快去备水，给公主殿下送进去。还有，记得备上浴盆，公主殿下有孕在身，不能泡澡沐浴。”
“是~”一众伺候丫鬟答应，纷纷蹲身行礼的转身离开。
她们都立马下去忙碌烧水办事儿了。
等到打发完丫鬟，萧澈刚想转身，刚想回往屋里寻找顾妍。
但是他看着女官跟上，于是他皱眉问向女官：“敢问大人还有何吩咐？”
女官笑着说道：“当然是教导公主殿下怎么洗龙根，怎么伺候您舒适沐浴。”
“我们需要看着教她。”女官笑吟吟说道。
萧澈脸红，皱眉，骂道：“我是男人，还是你是男人？她是我女人，还是你的女人？我不会自己教...吗？”
女官笑着说道：“我们需要登记造册，把公主殿下伺候您龙根的画像画作下来。”
“你们...不可理喻！”萧澈脸红，他就没见过这么大胆、无礼的女人。
“滚蛋！”萧澈最后对着女官驱逐。
但是女官对着萧澈走远背影笑吟吟走近，她走近屋内说道：“不把公主殿下训练妥当，完成犬化课程，本官没有办法交代，自然是不会走的。”
萧澈转目皱眉威胁：“你们这样侮辱异国公主，真不怕半夜回宫路上，被人截杀当场？！”
女官笑着答复：“这里是皇城，是北燕境内。南昭的人...应该还不敢猖獗。”
“好好好，你不走是吧？”萧澈皱眉，想着这边是将军府里面。
真要女官在将军府出事，他们家里也是麻烦，肯定是解释不清。
这就是的烫手山芋。
难道真的就要把顾妍，拿给她训练，然后等着顾妍彻底沦为牝犬，然后才能把人打发离开？
若真是要训练，估计就要十天半个月，甚至是一两个月，女官才会走人了。
而到那时候，顾妍多半已经习惯，多半已经木已成舟，已经彻底习惯赤身裸体的扭臀跪伏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