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很具有诱惑。
秦雪其实也想过。
能尽快‘吃掉’少女。
“等夜晚时候再说吧。”秦雪揉了揉疼痛的额头，带着些许纠结：“我还得再考虑考虑。”
“这有什么好想的？”
顾月秀眉微微挑起。
她嘴角带着些讥讽存在。
“你要明白，这可是姜秋染的初夜，珍惜程度无需多说，等时间经过，恐怕后悔都来不及。”
女人眸子淡淡，看着秦雪，将手中清茶放到旁边，嗤笑着：“你这模样，你知道名称吗？”
“名称？你到底是要说......”
“假正经。”顾月对此很是不屑：“明明特别想要，却还要伪装，那样根本，就是特别无趣。”
她倚靠着椅子，语调淡淡。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决定，那几个人想要都没机会，这种宝贵的东西，你，真不想要？”
秦雪闭上嘴，没有回答。
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
或许，自己真的是所谓假正经。
内心其实已经在期待。
打算见见，姜秋染的娇羞。
以及那在床上的呻吟。
简直就是，魂牵梦绕。
“我......还是想要的。”秦雪犹豫许久，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小染的初夜，确实只有一次。”
她深呼吸，调整忐忑心态，将那些异样想法压下，勉强笑了笑：“并且，我也要监督你。”
这句话，搞得顾月有点懵。
“监督我？”顾月颇为无语：“监督我什么？”她那淡金色眸子，微微闪烁：“好吧我懂。”
她无奈耸肩，但语气中，还是带着讥讽：“你不就是怕我太过分，不小心把姜秋染给弄痛吗？”
“说真的，你这顾虑真多余。”顾月毫无在意，两腿交叠：“你没法阻止，她绝对会受伤。”
秦雪眯了眯眼睛，满是不悦：“有必要做到那样？”她根本不理解：“温柔些又没有坏处。”
“你说的对，确实没坏处。”
“那你还那么做？”
“但是根本又怨不得我。”
这下，轮到秦雪懵了，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仔细确认后，才知道女人说的，就是那种意思。
秦雪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很无语。
“这句话，你也说得出来。”
“呵，我讲的可都是事实。”
顾月对此，回答简直不要太认真。
“虽然姜秋染答应，但你也知道，她不可能不反抗，如果稍微没那么小心，当然会受伤。”
“并且，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间，如果做的高兴了，哪还顾得那么多，显然，姜秋染逃不掉。”
顾月把理由全部罗列出来。
这么看去，似乎......还挺合理？
其实秦雪也根本不能保证。
她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
“没办法，那干脆多准备些药膏，希望小染能抗住，要是不小心晕过去，可真的很难办。”
秦雪暂时，也算是答应下来。
聊得差不多，两人也不再说话，而是都把视线落到‘猎物’身上，沉默着，不知道想什么。
对此，姜秋染还是一无所知。
她只是突然觉得。
屋子里温度似乎降低不少。
“好奇怪，是我太敏感了吗？”少女带着些许疑惑，轻咬着嘴唇：“嘛，应该也不重要。”
姜秋染思索，此时也已有打算。
她把视线从展柜处移开，转而脸上带着灿烂笑容，来到顾月面前：“姐姐，我已经选好了。”
顾月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挑了下秀眉，询问着：“喜欢哪件，直接拿出来，我马上付款。”
“在那之前，我能先问问吗？”
姜秋染又看向秦雪，那笑容似乎比之前更加浓郁，认真开口说道：“姐姐付款你会收的吧？”
秦雪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那肯定会收，我和顾月没多熟，难不成你想买很多吗？如果是这样，我确实可以便宜些。”
谁知，姜秋染立马摇头拒绝。
“不要，就按照原价来。”
“也可以，全都随你。”
“那我可以开始说了吗？”
秦雪目光在顾月身上停留几秒，随后似是想明白过来，唇角微微勾起，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放心，我是不会让顾月赖账的，买衣服的钱，她必须付出来，不然，有些事可就瞒不住。”
秦雪在那，说的倒是开心。
可顾月却是满脑袋问号。
这两个人......感觉根本不对劲。
“那我可就说了哦。”姜秋染也没多犹豫，指尖抬起，虚空点在展示柜：“那个那个那个。”
她连续指认好多，可很快就觉得累，索性张开手，身体转了个圈：“这里的，我全都要。”
这句话落后，房间中陷入安静。
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了眼。
尽皆看到了对方......神情中的莫名情绪，其中还夹杂着几分无奈，以及那些许宠溺存在。
“怎么样，是个大生意吧。”
姜秋染双手叉腰，得意的看向顾月，心中带着欣喜，觉得终于大仇得报：“姐姐快付款吧。”
少女仔细看过那些衣服。
可都不是很便宜。
如果都买下来，需要超多钱。
顾月绝对会特别难受。
“姜秋染，你果然在胡闹，你确定所有衣裙你都要穿？数量那么多，足够你换半年不重样。”
女人眸子淡淡，开口询问着。
“我......我喜欢还不行吗？”
姜秋染咬了咬牙，继续嘴硬：“你说过会买的。”她轻哼了声：“姐姐呀，你难道是反悔？”
“那我要是真的反悔呢？”
少女嘻嘻笑着，拍着初具规模的柔软：“会丢脸哒。”姜秋染很得意：“姐姐，你也不想吧？”
“作为有钱人，不是最重脸面吗？如果不买，要是被别人知道，肯定会，唔，嘲笑姐姐呢。”
姜秋染故作洒脱，挥了下手，向着秦雪嚣张说道：“老板娘，快打包呀，我姐姐打算刷卡。”
少女不由得暗自得意。
反正不管顾月到底买不买。
那都绝对不会舒服。
自己简直是太过于聪明。
“我告诉你哦，我姐姐可特别有钱，只是买些衣服而已，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姜秋染打算再添把火。
“我说一个数！”
少女娇躯挺起，颇具有气势。
“五百万，姐姐，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