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十分就有九分不对劲。

一定是我重开的姿势不对。

我一个反派恶少竟然把女主的玉足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搞错了。

凯恩双目平静,无比淡定,一脸清爽坐在床边.

他坚信有问题不是自己,而是这个世界。

直到一道怯懦声,让凯恩的心咯噔一跳,猛然漏掉了半拍。

“都脏了......”

和凯恩相隔着半手臂距离的位置,凡妮莎正将脏掉的黑丝,从雪白嫩滑的长腿上脱下来。

因为才刚卖力活动过脚趾的关系,少女红润的脚掌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炽热的温度,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香汗。

掉在地上的脏丝袜还能感受到生命的气息在跃动。

好消息:凯恩超越了极限。

坏消息:又都没了。

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的是,凡妮莎和恩雅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若说恩雅是一只总想着嗜主的小野猫,凡妮莎就是时时刻刻处处为主人着想的大金毛。

活泼好动,精力旺盛。

但就是不能多宠。

不然等到她闹腾起来,就会拉不住缰绳。

闹腾起来的金毛,可是比二哈还要难压制......

凯恩咬着牙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抬起头的同时,恰巧就跟凡妮莎清冷的瞳眸对上。

一如既往看不出喜怒的琥珀眼瞳,让人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仿佛刚才的经历如同虚幻。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不该是对我根本不感兴趣才对?

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

难道是为了日后能控制我的把柄?

凯恩马上就要重回王都,作为首个被废除,还能重回贵族之位的存在,只要运用得当,是很容易能造势,在贵族间引起大轰动。

她打的应该就是这样的算盘吧.......

想到这凯恩就要开口:

“你......”

“还想摸?”

“嗯,嗯?!”

前后交谈间隔不过一秒。

凡妮莎就将脱去了丝袜,暴露在空气中的玉足伸到了凯恩的面前。

手无寸铁的食物,就这样赤 裸 裸摆放在面前。

它在等候着一个真正的美食家,去品味它。

而这个唯一的美食家之位,非凯恩莫属。

“你不摸吗?”

但凯恩却迟迟没有动静,凡妮莎像是在逗狗一样,脚丫在他面前上下随意晃动着,让看到的瞬间,就有想要一口叼上去的冲动。

“不......不,摸。”

凯恩一咬牙,一跺脚,像个男人一样,硬气的扭过头。

他的眼睛很澄澈。

这一次,不管发生什么,他都绝对不会再经受不住诱惑。

“你真的不摸?”

下一秒,凡妮莎的语气降低了几分温度。

凯恩一个哆嗦,差点没绷住,但他回答依旧如此。

“不摸!”

眼神澄澈,提上裤子,现在的他就是如此的硬气。

“那你可想好了,你可别后悔。”

凡妮莎冷冷的说着。

好家伙,还直接威胁人了。

凯恩暗自冷笑,他无比庆幸控制住了自己,不然就着了这个魔女的道。

不就是羞辱吗,有种你就继续来啊!他连被病娇给囚禁都经历过了,还会怕这?

凯恩紧闭双眼,默默等候着性格恶劣未婚妻的审判。

然而好一会儿过去了。

凯恩想像中的审判却并未降临。

不仅如此,凯恩还感觉到本在眼前的食物正在迅速远离自己。

等他睁开眼,凡妮莎已经披上他的外套来到了房门前。

她一打开房门,正贴在房门上偷听的塞斯就从外面跌倒了进来。

塞斯连滚带爬的在地上一阵翻滚,一对大白兔都因为冲击太过强烈而被压变了形。

只剩下一条裤衩的凯恩和趴倒在地上的塞斯大眼瞪小眼,一片死寂的空气,诡异的可怕。

两秒钟后,塞斯从身上摸出了通讯符石,放在耳边:

“啥,你奶奶明天结婚,好好好,我一定到一定到。”

塞斯一边大声说着,一边往外走去,就好像只是单纯路过的纯路人,房间内发生的事情,她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塞斯。”

不过就在她前脚刚踏出房门的同一刻,凡妮莎不带感情的冷漠一喊:

“擅自隐瞒王族的事情可是重罪,你看到啥就是啥,不许隐瞒,懂?”

随着话音落下,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就响起了塞斯铿锵有力的声音:

“殿下好,为殿下服务,鞠躬精粹,死而后已!”

塞斯腰板挺直,高挺大白兔,像是不可撼动的门神立笔直伫立,一双呈45°角抬头仰望天花板的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

凡妮莎这才满意的微微颔首。

“半个小时后会议室集合,商讨真理教徒抓捕计划。”

留下这句话,凡妮莎迈着只剩下一条黑丝的大腿离开了此地。

那英姿飒爽的挺拔身姿,即便是从视线中消失好久,还深刻烙印在脑海中,久久难以散去。

“真是吓死我了。”塞斯拍拍胸脯长出口气,她埋怨的看向凯恩:“你们也真是的,释放压力也不看看场合,得亏进来的是我,不然你们就大发了。”

“你能不能先别说了,我想静静。”

凯恩憔悴的沉默着,目光无力。

俨然是一副无法再继续战斗的模样。

塞斯立刻心领神会,坐过来,拍了拍凯恩的肩膀,等凯恩抬头望过来后,她宽慰道:

“没事,第一次都这样。”

“没能让殿下尽兴不是你的错。”

“洗把脸起床吧,今晚大姨就派人给你炖锅十鞭大补汤好好补补。”

凯恩眉角青筋凸起,咬牙切齿道:“你哪只眼看到是因为我太快了?”

塞斯一言不发,视线默默的落向远方。

凡妮莎刚脱下的脏黑丝还静静的躺在那里,悄然释放着生命的余温。

不是,姐妹你好歹把自己的东西都给收拾走啊。

哦,上面的东西不是你的。

那没事,不对,这下子是真的解释不清了!

凯恩麻木的双手用力搓脑袋。

塞斯再次郑重用力一拍他的肩膀,并以过来人(虽然她是个老处女,没这方面的经验,但她是长辈是大人,所以是过来人)的身份宽慰道:

“没事,现在补还来得及,反正距离你们毕业完婚还有三年的时间,现在调养身体还来得及。”

“都说了不是这样.......”

凯恩气得面色发紫,脖颈青筋毕露,狭窄的气管好像是打气筒,心脏有种被刨开的感觉。

就在他要开口大声斥责这一切时,他一瞬呆愣:

“毕业完婚?谁?和谁完婚?”

“你和凡妮莎殿下啊。”塞斯理所当然的语气,一副这小子是不是还没睡醒的眼神。

“不是,我们完什么婚,我们不是都已经被废除婚约了吗?”

凯恩情绪激动,蹭的站起,他可是清楚的记着,当初自己被流放后,废除婚约的文件就交到了他的手上。

塞斯却是挠挠头,像是看到了不懂的天书:

“有这回事吗?”

“有。”凯恩笃定。

“哦,那可能是上面忘记了吧。”塞斯轻描淡写的摆摆手,“反正又没正面宣布过你们解除婚约,其实严格来说,你们的婚约一直都在。”

“凡妮莎殿下她是你的未婚妻,这点自始至终都没变过。”

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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