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打发完丫鬟放药，顾妍又把目光投向院子周围。
她对着一众伺候她的年轻丫鬟们问道：“萧澈呢？还在（妓院）...还没有回来？”
丫鬟们回复：“并没有看到四公子回家。”
“嗯，”顾妍淡淡点头，然后默默自己肚子说道：“不回来也好，省得一直在我眼前转悠，好像就没别的事情一样。”
顾妍一边说着，一边忽然看见一个陌生丫鬟，直接快步跑入了院里。
丫鬟看见顾妍身影，赶忙对着顾妍跑近跪伏，禀告：“禀公主殿下，宫里来女官了。让您即刻沐浴好，等候礼课伺候。”
“礼课？”顾妍皱眉，开始疑惑是什么礼课。
像是宫里礼仪，两边皇室虽然或许各有不同，但是大同小异。
她只是异国公主，北燕皇室，自然不会在意她的北燕礼仪。
不过像是之前北燕皇帝面前，北燕皇帝，倒是好像说过一些羞人的话。
好像是说，要派人，来传授她勾引男人的...
闺中技巧。
所以...
顾妍脸红，问道：“人已经来了？”
丫鬟回复：“是的，大少夫人正在接待。”
“大少夫人？”顾妍蹙眉，然后了然所谓大少夫人，自然就是萧澈大哥的夫人。
至于是第几个老婆？或许是排列第一的正妻？
“知道了，”顾妍再度蹙眉，说道：“伺候我沐浴。孕期好像不能泡澡？”
顾妍左侧近处丫鬟回复：“是的，老夫人早就对奴婢们交代过，不能伺候您泡澡，不过可以冲水沐浴。”
“嗯，”顾妍点头，说道：“那帮我上水，我已经洗漱。”
丫鬟看着顾妍起身，即刻低头搀扶顾妍左臂说道：“老夫人有交代，您有孕在身，不能让您一个人处于危险之中。沐浴脚滑，所以...”
“明白了，”顾妍点头，无所谓说道：“伺候我沐浴吧。”
“是。”丫鬟答应。
...
沐浴后。
顾妍身着白色丝绸浴袍，腰间束着纤细束带，坐在卧室里面等候女官到来。
没有让她等太久。
一位身着白色女子官服的女官，身旁跟着两个两手拎着沉重红色箱子的宫女，直接面色冷漠来到她眼前。
然后女官带着宫女，对着她跪地磕头行礼。
女官说道：“本官是淑妃娘娘麾下女官，是受皇命，特来教授公主殿下牝兽礼仪的。”
“牝兽？！”顾妍美眸圆凳，瞬间心里面突突起来，甚至是感觉怪异荒唐。
“是的，”女官轻声平静解释：
“箱子里面，全是枷锁、项圈道具，是学习模仿的宫外妓院的技艺。
因为只是伺候夫君，乃是正常行为，您也不必害羞，只需要乖乖听话，跪在地上雌伏，然后戴上项圈，拘束手脚...”
“停！”顾妍开始变得面红耳赤，甚至是微微起身，感觉羞赧荒唐地问道：
“你们是要训狗，还是要...要训我？命令谁下的？哪家皇家礼仪，是这样教导贵族小姐伺候夫君的？！简直...”荒唐！
女官面色平静答复，细声说道：
“教导您技艺，是陛下下达的命令，而具体措施，是看在您高贵的南昭出身，是由淑妃娘娘提点，特意命本官学习、传授您整套非人技艺。”
顾妍面红耳赤，甚至是气急。
而静候她屋里站立的丫鬟，也是纷纷低头闭眼的面红耳赤，也是羞得不敢看人。
而顾妍，更是明白了。
像是这个所谓的淑妃娘娘，就是看不起她敌国皇室的身份，故意借着教导伺候夫君的名义。
故意找些猎奇非人待遇，把她调教、训练给萧澈去肆意轻薄、玩弄，甚至是非人圈养！
顾妍面色充血，羞涩气愤说道：“我不学！”
女官平静不容拒绝说道：“陛下的命令，陛下的恩赐，公主不能不学。”
顾妍面红耳赤，继续抗拒说道：“正常的伺候夫君技艺，我可以学。但是这种侮辱我的东西，我不可能学！”
女官回复：“这不能让公主殿下决断，何况，为了防止公主殿下反抗。为了公主殿下名誉着想，微臣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公主是否觉得自己越是生气，身体越是乏力？”
女官继续说道：“微臣身上抹了香粉，若是公主平心静气接受训导还好，但是像是这样动怒，那就只能任由微臣随意摆布了。”
“你用药？！”
顾妍气急起身，但是双腿越加发软，身子是身子核心发热、发烫。
这种异样感觉，让她全身无力反抗，纵使武功记忆还在，纵使还能使出武功招式。
但是被消减的气力，甚至是火热欲望，依旧让她难以反抗逃离眼前女官的身边。
女官对着左右两侧宫女吩咐：“先给公主殿下宽衣，然后再安置带上狗链。给她拴床腿上，然后开始犬化礼仪教育。”
“是。”两宫女领命，当即趁着顾妍无力，直接起身撕扯扒弄顾妍的衣服。
顾妍本来就只穿了单层白色的浴袍。
不到五秒，直接白色丝绸浴袍落地。
而顾妍则是被屈辱摁在地上，直接被翘着屁股戴上了一个黑色铭牌项圈。
而女官还在对着顾妍吩咐，说道：“把公主殿下摁地上，我来给公主殿下肩膀刺字，让殿下认清自己的身份。”
“是！”宫女答应，即刻将无力挣扎顾妍推翻身子，直接让顾妍脖颈系上短狗链子的仰躺、拥挤在床脚底下。
而女官则是控制着顾妍肩膀，小心翼翼在顾妍两侧肩上默默刺青刺字。
很快，出于对南昭皇室的侮辱、怨恨。
顾妍的左肩，很快多出四个字。
按照现代读法从左往右读，分别是——
【奴】
【性】
【澈】【萧】
而顾妍右肩，也是多出四个字，分别是——
【出、中】
【迎、欢】。
“你们刺了什么？”
顾妍仰躺地面，目光轻瞥自己的两侧香肩，看着自己锁骨往上肩膀往下正面，多出几个方块字体的痕迹。
因为第一视角，她的眼里肩膀上面的字体，是倒放过来的。
而她就算对着镜子看，也只能看见翻转镜像，所以她就难以得知具体刺青了什么。
“好了，”女官停手，并且对着宫女吩咐：“给公主殿下伺候尾巴，拿赤狐那一款，显得公主殿下身子白净。”
同时，女官又说：
“把公主殿下左边手脚，一块绑在床脚下面，先让她好好躺着休息一下再说。记得跳虫竹筒，多弄一些激活药粉，让跳动精神一些，别让公主失去雅兴。”